方才见她羞赧,到底是初次,容暨本想放过她,却不料她这会儿竟主动缠了上来,这让他惊喜又诧异,同时更激发了他抑制了整晚的暴戾因子。
许惠宁感受到他越来越快的抽插频率和越来越重的力道,太深太深,却也实在是快活的。她不禁呻吟出声,那声音绵绵的,百转千回,听得容暨血脉偾张。
他再顾不得许多了,她的声音如此轻飘婉转,想来也应当是舒服的吧?
便固住她无意识扭动的腰肢,狠狠发力,撞得她尖叫出声。然后低头,重重吻住她,舌尖抵进去,跟她勾缠,同她交换。手也愈发肆意地揉弄着她的乳,感受着两团绵软在自己手中不断捏紧又荡开。
许惠宁被他吻着,被他冲撞着,一声声吟叫只能从喉间溢出,身子越发地软,意识也越发地迷离,又经他几个回合的大力进出,终于攀上了云端。
她花径内的暖流烫得容暨很是舒爽,又是几十下,然后闷哼一声,悉数浇灌在了她体内。
许惠宁也觉得烫,她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更多的是羞耻,那是他的产物,就这么毫无保留地都给了她。
容暨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喘着气,他们呼吸交缠,此刻都没有太多的力气。尤其是许惠宁,这一遭仿佛抽走了她的精气,让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着,引颈呼吸。
待两人都平复,容暨撑起身体,将她两鬓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看她脸上仍未褪去的红潮,也看到她朦胧也羞涩地望着自己的眼神,心底越发柔软,又吻了吻她的唇:“可有不适?”
许惠宁呼吸渐缓。这个男人此刻是无比温柔的,事实上,方才他一直都很温柔,只有最后那一会儿略有些失控,他百般照顾自己的感受,她如何体会不到,便不吝啬地朝他微微笑了笑:“还好。”
都道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如今方觉这事确有其美妙之处,若能与另一半契合,便真是如鱼得水,自得其乐。除却一开始的尴尬羞窘,她是满足的。
许惠宁以为这便结束了,推推他要他从她身下下去,容暨却将她双腿折迭,膝盖都折至肩膀,再次入了进来。
“啊……”这一下猝不及防,许惠宁猛地叫出声来。
她眉眼挤在一起,适应着他给的疼痛,然后睁眼去看他,见他望着自己,眼里的欲望快将她灼伤。
“侯爷怎地还来?”
容暨没回答,锢着她折迭的大腿,握住她的脚踝,急而快地抽送着。
她的里面是如此的湿滑,就着刚才动情时溢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精液,他几乎畅通无阻。
这一回比方才更令他感到舒爽,一时间竟有些忘记了身下的人儿是初次,忘记了他该顾着她的感受,只管横冲直撞,撞得她声音破碎,撞得她乳肉晃荡,撞得她不停告饶。
“侯爷……侯爷慢些,侯爷慢些……”许惠宁去推他小腹,推不动,又去捶他肩膀,可他没感受到似的,仍大力地抽插着,一阵阵急送。
许惠宁渐渐不再反抗了,享受着这种令她感到惶恐的欢愉。
她不痛,只是不想面对陌生。陌生的情欲,陌生的快感,禁锢着她占有着她陌生的男人。然而节节攀升的快感令她不得不直视这种种陌生,算了,反正是快活的,那便好好感受它。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叫了多久,许惠宁感受到他再次射进来的一股温热的液体,知道终于结束了。
容暨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平复着,她也在一片空白中缓和着刚才的高潮。
好一会儿,容暨撑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吻吻她的额头,吻吻她的嘴唇,问她:“还好吗?”
许惠宁在他的吻里回过神来,没有说话,点点头。
容暨这会儿才像是有些悔了似的,有些愧疚地道:“若有不适,不必扭捏,我这里备了药,先前放置在妆台了,涂于那处,应能有所缓解。”
许惠宁摇摇头,想说自己好像真的不太需要,但还是点了点头,羞赧道:“谢侯爷。”
容暨从她身上下来,取过床头的帕子,张开她的双腿替她擦拭,许惠宁夹着不肯:“侯爷,待会儿要沐浴的”
他看她腿心流出的白灼与水液,眸色暗了几分:“不难受吗?”
许惠宁后知后觉下身正有什么东西在流出,又闹了个大红脸,别过头,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随他去了。
待替她擦拭完,容暨就着那帕子也擦了擦自己,预备叫水。
许惠宁忙抬起手拉住他:“侯爷,能否不要叫人?”这种事儿还是太过私密,虽说下人伺候主子乃是天经地义,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他俩会做什么也都不是秘密,但许惠宁仍觉得羞于示人。
容暨反应了半晌,知晓她的心思,点点头,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好。那你先歇着,我去取水来。”便穿上中衣和亵裤,又点了屋内的几盏烛火,自己往后院备水去了。
容暨取水回来,倒进浴间的浴桶内,来唤许惠宁:“你先吗?”
许惠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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