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艺人买东西逃单的事都被狗仔们挖出来了,但林月疏婚内出轨的事似乎无人提及。
一周前。
海恩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里。
广电驻局纪检组的徐组长进了包厢,偌大房间,只有霍屹森一人。
“霍代表,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时间约我喝茶了。”徐组长笑呵呵在霍屹森面前坐下。
不用问,他已知晓对方用意,无非是象征性走个过场罢了。
霍屹森叫来侍应生,给徐组长沏了一壶宋聘号的百年蓝标,这饼曾在多年前以1321万成交的普洱之王,被霍屹森以双倍高价从收藏家那里收来,说要给徐组长尝个鲜。
徐组长望着色如琥珀的珍世流汤,没动,转而拿起包间自配热水,给自己倒了杯。
霍屹森也不劝茶,自顾呷一口茶水,似是闲聊一般问起:
“听说徐组长最近在负责华表奖的参选者筛选工作。”
徐组长不动声色看了他片刻,低头笑了下,喝着热水道:
“是,前期准备工作量庞大,我组员工已经几夜不眠不休。”
“辛苦了。”霍屹森笑道。
“这点倒是,的确辛苦。也不知道是最近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还是社会浮躁影响他人心性,被刷下去的人员不说一百也有八九。”
霍屹森从茶杯中抬起眼:
“叫林月疏的艺人也在淘汰名单内?”
徐组长没明着回答,闲适从容地呡一口热水,似是漫不经心道:
“这次筛选共三个标准,演技、作品创收和个人口碑,需要三项都达到六十分以上才能通过。”
徐组长说到这,笑了下,意味深长的。
“但是,如果要霍代表负责这次筛选工作,面对其中两项是满分,但最后一项不达及格线的参选者,您会如何决定呢。”
霍屹森直勾勾盯着他,不发一言。
徐组长继续道:
“说实话,众多参选者中,能在演技和作品创收两项中达到及格线的就已经是凤毛麟角,能得满分的,一定是人中龙凤。”
“只可惜,只要一项不达标,我们也只能表示惋惜。”
霍屹森就直接问了:
“林月疏被淘汰,是否和之前传言他婚内出轨有关。”
徐组长也不妨实话实说:
“个人道德当然是最重要的一项评判标准,对婚姻家庭不忠、连最亲近的家人都能背叛,我并不觉得他能效忠于影视行业。”
霍屹森陷入了沉默。这徐组长倒也没说错。
这时,徐组长忽然看了眼手表,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霍代表,我还有点时间,刚结束工作过来,肚子也饿了,我还有点时间,这顿饭我来请。”
他在一句话中强调了两遍“我还有点时间”。
霍屹森淡泊的眉眼不动声色望着拿起餐单簿的徐组长,反复将这句话咀嚼几遍。
而后,深沉的眉眼舒展开,跟着拿餐簿:
“本来该我尽地主之谊,既然徐组长有心想为我旗下产业搞创收,我再拒绝属实不识抬举了。”
徐组长跟着笑:“霍代表,随便点。”
当时的霍屹森一下子懂了徐组长的意思,他看似铁面无情,连稀世珍茶都不肯喝,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把柄。
但他也悄悄给了霍屹森台阶下。
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唯一办法,就是趁着筛选工作结束还有段时间,让林月疏尽快离婚,恢复自由身。
……
阳光明媚的早春,刚结束了采访工作的林月疏饭都没吃,带妆跑去江恪公司的地下车库堵人。
他把当时江恪送他的车全卖了,拿到了一千多万,又申请了大额转账,把江恪赠予他的两千万全部归还,要江恪拿去退赃用。
没过几天,这笔钱原路返回,江恪也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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