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加深了这个吻,还将下摆撩起,另一只大手如游龙般倘若无人闯入。
闻析吃痛,战栗的唔了声。
湿红的眼尾因为实在难受而溢出了泪水,他抵住对方的胸膛,想要得到片刻的喘息。
但无济于事的挣扎,只换来更过分的欺负。
直至裴玄琰稍稍推开些,抵着闻析的额头,用那双猩红而发狠的眼,一定要强迫闻析于他对视。
“闻析,看着朕,你的眼里,只能看到朕!”
因为脑子缺氧,闻析耳朵有点嗡嗡作响,眼神还无法完全聚焦,舌尖的酸痛麻让他一时甚至都没法吐出字节。
好一会儿,才在喘息中恢复了点气力:“疯子。”
像是被刚才的吻所愉悦到了,裴玄琰的心情稍微好点,笑得很坏。
“今日才发现朕是个疯子?既然知道朕是个疯子,那么在招惹上了朕,便不要轻易挑战朕,嗯?”
谁招惹他了!
分明从一开始,他便是被威胁性命,被迫来到他的跟前伺候。
闻析也不明白,怎么事情会发展到今日这般失控的地步。
恰好这时,外头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是闻妙语带着大夫来了。
闻析也来不及骂对方,挣扎着要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妹妹回来了!”
可谁知裴玄琰非但不放,反而大掌箍得更紧。
沉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在耳边回荡:“可是闻析,惩罚还没结束呢。”
“你唔……”
才得到了片刻缓解的唇,再度被裴玄琰发狠的蹂躏。
而闻析却因为越来越近的脚步,手慌脚乱的用力想挣脱。
一步、两步……
倘若将那半掩的门稍微一推开,便能看到在屋内的中央,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不行,绝对不行!
闻析用力挣开,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解脱,眼见着裴玄琰又要再度掌控他,闻析几乎都要破音。
“裴玄琰!等、等等!我们、我们谈个条件!”
新帝总算是顿了住。
闻析一面留意着外头脚步声的距离,一面语速非常快的道:“今晚你想如何便、便如何,想几次便几次,想什么、什么……”
虽然难以启齿,但闻析还是把心一横:“什么姿势便什么姿势,但你现在,放开我,必须配合我,不能再乱来。”
裴玄琰唇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一双深深的黑眸,如同豺狼盯着到嘴的可口猎物。
“可是宝贝,你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朕在强迫你,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与朕欢好,这样会显得朕像是个不讲道理的坏人。”
他岂止是坏人?他简直就是禽兽!
不,是禽兽不如!
闻析咬牙:“两晚,满意了吧?”
虽然是两晚,但平时闻析不肯,已经被裴玄琰折腾了个半死。
若是随着他胡来,怕是第二日都起不来,两晚已经是极限。
“不行,七日。”
怎么着也得七天七夜才对得起他作为帝王的雄风。
闻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想弄死我你就直说!”
裴玄琰笑得恶劣:“宝贝你怎么知道,朕每次都恨不得与你死在床榻之上?”
闻析:“……”
论厚颜无耻,十个闻析也不是新帝的对手。
“三日!最多三日!”
脚步声就在几十步开外了。
闻析急了,“裴玄琰!裴慎行!”
裴玄琰不为所动,虽然他心痒难耐,但这还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带着老茧的指腹,游离在闻析的脸颊之上。
灼热的吐息是致命的、焦人的。
“你知道朕要听什么,朕教过你的。”
闻析当然知道。
昨夜他磨了他一整晚,但哪怕闻析被弄晕过去,也不肯唤出那两个字。
没有达到目的的裴玄琰,便在这儿等着呢。
正如他所说的,他想要的,就一定会不择手段。
闻析闭了闭眼,浓密的长睫因为羞耻而抖动如蝴蝶抖落尘埃。
被吻得格外红润的唇,带着耻辱的,吐出字眼。
“相、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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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看什么呢、尘萦、攻玉小可爱们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哒~
裴玄琰:每天解锁一个新癖好怎么不算是变态呢。
冒泡的小可爱们少了好多,作者君加更动力不足了,挥挥手,可怜巴巴~
“二哥哥, 我把大夫带来了,青青姐的情况如何?”
大半夜的寻一位大夫过来出诊实在是不易,闻妙语跑前跑后了半天, 才以重金请了名大夫过来。
谁知小跑着进来, 便瞧见自家二哥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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