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沉,压抑的暴虐又翻涌而起。她在回避什么,他么?
难道还在期望着什么人能从天而降,像他那般救走她?不可能了。
一个挺身,不等她适应,他残酷地再次进入了她。比起交媾,这次更像是一场发泄和施暴。
“睁开眼,看看是谁在你的身体里,闭着眼,是在想象和那位客卿做吗?”达达利亚嘲讽道,身下的动作没停下,狠狠地前后挺胯,伸手掰过她的下巴狠狠捏着,几乎要把骨头捏碎。“看着我,是我,达达利亚,在干你。”
他是什么人的替代吗?还是她放弃了拖延时间在自暴自弃?
她被他掐得生疼,不明白这人又发什么疯。细嫩的小穴被迫吞吐着来者不善的性器,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地在空旷的黄金屋内回响。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还一直自说自话脑补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
莫非,他是在吃醋?
想到这个猜测,她不禁笑出声来。身上的人动作一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笑。
少女坐起身,手挣开了形同虚设的束缚,握上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放至自己的心口处,凑到他耳边。
“我的心里有谁,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你是真的很笨。”
就看到达达利亚白皙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直愣愣地看着她。
更明显的是身体内的反应,那未有动作的凶器似乎突然又变大了一圈。
达达利亚将她抱起,失去支撑的身体的重量让她一下子被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达达利亚就疯狂地抽送了起来,每一次都进入得极其深,顶得她呜呜咽咽。
双腿被掰到最开,他像一根孜孜不倦的石杵,把她的精神肉体全部击碎磨灭。
“达…达达利亚…”她意识涣散,眼泪模糊了视线,身子一次次撑起,再一次次跌落,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达达利亚挺身,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内部,满溢到淌了下来。
仿佛是把心中的积怨射完了,人也随之完全清醒了。
空气中只剩下旅行者低低的啜泣声。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这么不情愿吗,还是我会错意了?”下巴被人温柔地托起,她抬起了一张哭花的脸看向这个让她颜面扫地失去所有尊严的罪魁祸首。“小姐,综合方才发生的一切,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在璃月,成语是这么说的吧。”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面前的青年难得认真的神情,还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如果是我单方面的错觉,我向你道歉,砍我一剑或是打断我的骨头都可以。”
“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
看着这人突然变得宛如被抛弃的犬科动物一般,旅行者心中一软,某种情绪泛滥了起来。她勉强地开口道,“没有…没有讨厌,阿贾克斯。”
身下的犬科仿佛得到了什么恩典,眼神里也有了稍许的光亮,笑盈盈地搂住她的腰,“那么,小姐喜欢我吗?”随即把脸凑过来,用下巴抵在她胸口往上看着她,“我很喜欢小姐呢。”
蔚蓝的眼睛诚恳温柔地仰视着她,笑意浅浅地挂在唇边,有点像…是在撒娇?还是示弱?
色迷心窍的旅行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立场和矜持理智,红着脸小声嚅嗫:“我也喜欢…公子。”
“喜欢的,是公子,还是阿贾克斯呢?”犬科动物带着点委屈。
公子有钱有权,阿贾克斯是他从小就用的名字。略一思考,旅行者沉声道,“喜欢阿贾克斯。”阿贾克斯都到手了,公子还能少吗。
达达利亚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就当小姐都喜欢吧,反正都是喜欢我。以后,会让你好好了解阿贾克斯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达达利亚低头蹭了蹭柔软的胸部。看着他一副饕足意满的样子,她才忽然想起。
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你不问神之心的去处了?”
“我知道神之心不在小姐身上。”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气急败坏,作势要打,下体却不下心硌到个什么硬硬的,达达利亚闷哼一声,“小姐,会坏掉的。”
少女瞬间满脸通红,“你…怎么又硬了!”她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脚软跌坐下去,又不偏不倚骑到了那处坚硬。
“唔…”
“怎么办,是不是坏掉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旅行者手撑着达达利亚结实的腹肌,有点慌,她轻轻拍了拍鼓起的裤裆,“还…还好吗?”
身下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你再拍,它又要不好了。”
为了掩饰心虚和愧疚,她翻起了旧账强行转移话题,“你骗了我。”
达达利亚把她搂入怀中,“小姐,你不是已经亲自‘惩罚’了我吗?”
“求你,闭嘴吧。”她不想再去回想方才“谁把谁干了”之类的豪言壮语。
“那要小姐亲亲来堵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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