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来了,谁知道他打完水后还要留在屋子里。她扶着桶沿想站起来躲回床上,没想到脚底一滑,又跌坐回桶里,溅起的水花把一旁散兵的衣服都打湿了。少年抬手拭去脸上的水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我高估了你,看来你现在连给自己洗澡的自理能力都丧失了。真是没办法,我就顺便帮你洗了吧。”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旅行者拘谨地抱膝坐着,背后少年则仔细地用湿帕擦拭着她的身体。水温刚好,她却热得不行。“在稻妻,同伴间的互相搓背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同泡澡也是一种不亚于喝酒的增进感情的方式。”他的手隔着湿帕,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她裸露着的背,激起她一阵阵轻颤。“还是说,你内心还在畏惧我?”他的呼吸贴近了她的耳边,循循善诱道:“真令人难过,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同伴了,今日不请自来探病,也是为了以表诚意。”散兵突如其来的示弱,让她无暇去辨别真假,她强作镇定,没有避开他的靠近,逞强着说:“我才没有怕你。”“那以后,作为「同伴」好好相处吧。”少年莞尔道,“好了,背搓完了,转过身来吧。”“前面…就算了吧。”旅行者缩了缩脖子。散兵作出苦恼的神情,叹道:“那我只能从背后帮你洗了,要是洗得不周到,还请你多多见谅。”
一只手自肩旁探来,拿着湿帕细致地擦过她的锁骨,脖颈,胸口。略粗糙的帕子蹭过她敏感的乳尖时,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细小的悲鸣,被身后的少年敏锐地捕捉到了。“抱歉,是弄疼你了吗?”他的手覆上了柔软的乳丘,指尖似若无意般地绕着那处中心打着转。“这样的力度呢?”“够、够了。”旅行者努力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呼吸,以免被他发现异常,“就是有些痒不习惯。”散兵的手向下慢慢滑去,白玉般的手轻轻抚过小腹,腰际。他神情自若,犹如一个正在擦拭神像的虔诚信徒,毫无一丝狎玩之意。被温水泡着,她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几次险些睡了过去。“呜…!”直至陌生的,超过承受范围的刺激快感从双腿间传来,她才猛地清醒,并拢了双膝。“把我手夹这么紧,我都没办法继续帮你清洗了。”他吐字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她的耳垂骤然发烫,连白皙纤细的脖颈都浸染红了。“还是说,你是希望我多帮你清洗清洗这个部位?”他长指描摹着她夹紧的阴部,带出了一丝丝黏稠的汁液,“这里,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呢。”“…才没有…呜!”她压低了头,咬紧了牙,不想被他看到她难为情的表情。“你难道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吗?”散兵的另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她圆润的胸部,坏心眼地用指尖刮蹭着。“真可疑啊。”体内猝不及防地钻入了一截指节,浅浅地在穴口处抽动着,她似是想战胜那种羞耻,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咬紧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甘美的罪恶感,抵触罪孽的心绪,交织在一起。或许,她心中也曾有过「将散兵占为己有」的罪恶想法,如今才会无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中。恍惚间,旅行者微睁的双眼看到了他缓缓贴近的脸,那张漂亮,妖媚的少年的脸。他浅笑着的薄唇,像一枚熟透了的甜杏子,勾起了她心底深埋的躁动与渴意。明知这诱人的杏子有毒,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将人抱到床上,又盖好了被子,散兵才在床畔坐了下来。看着旅行者恬静的睡颜,他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原本只是为了捉弄一下她,没想到中途她却累得昏睡了过去,徒留他一个人收拾残局。“…哥哥。”睡梦中的她开始低声喃喃着。散兵挑了挑眉,倾身靠了过去,想听听她在呓语什么。下一刻,他毫无防备地,被拽倒在了床上。这人还主动缠绕了上来,用四肢将他箍得死死的。“你装睡?”以为被戏耍了的少年如炸毛的猫一般,准备开始挠人。但身上扒着的人呼吸均匀,睡得深沉不似作假。散兵认命地叹了口气,脱了木屐,一同躺了上床。似是他的体温偏低,很招发热中的她的喜爱,她紧紧地贴着他,亲昵地将头窝近了他的颈侧。“像个小鬼一样,就知道撒起娇来没完。”少年眼神晦暗不明,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她纤细,温热的脖颈,感受着掌下轻轻跳动着的微弱脉搏。凡人,真羸弱啊。仿佛只要轻轻一拂,就如雾霭般散尽。迷迷糊糊间,旅行者好像又回到了哥哥还在身边的时候。也是,她每次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是哥哥在照顾,现在的一定也是哥哥。冰冰凉凉的,贴着好舒服。“…好想你。”她轻轻啜泣着,泪水濡湿了他的衣服。散兵覆在她颈上的手一僵,缓缓下移,改为了将她搂在怀中的姿势。他望向窗外黏稠的黑夜,一动不动。旅行者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了散兵那张漂亮的脸。她自己则毫无形象地扒在人家胸口,散兵衣服上还有可疑的水渍。“早、早上好。”她谄媚道。“早上好。”他好似没注意到衣服上的水渍,慢悠悠地回了句,“我很好奇,如果我不叫醒你,你能睡到什么时候。”“我可是病人啊!不要对病人太苛刻……”话没说完,走廊里穿来了交谈的声音。听这爽朗的笑声,稳健有力的步伐,糟了,是达达利亚!旅行者来不及思考,一个逆转将散兵塞进了被子里,自己则在床上躺好,装出一副正在好好养病的样子。被子里的散兵挣扎了下,她捂紧了被子,低声道:“拜托了先老实点等会要怎么样随你处置!”她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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