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着我了,我会不舍得放你走的。”荧背过身不看他,小声地吸了吸鼻子。“我真怀疑,以前每次分开,你是不是也在背后偷偷用这种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神看我啊?”她含混着嘴硬道“…才没有。”那就是有了,她怎么这么可爱。达达利亚忍不住像抱布娃娃那样用力抱住了她:“干脆不要分开了,我跟去当你的小白脸好不好?”对于他这个提议,荧倒是十分心动,但想也知道这只是他随口胡诌来哄她的。达达利亚抱着她,她又抱着托克,叁个人像套娃一样地迭在一起。“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我保证,只要我一有空就来找你好不好?”荧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泪水压了回去:“…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他突然抽查提问。她斟酌着回道:“每天给你写信?”“…你果然没放在心上!不是你自己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一回去就找白术老板看病的吗?”达达利亚就知道她当时只是糊弄自己,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他叹了口气,“看来果然还是得我亲自押送你去不卜庐。”光是在至冬看病他怕不够准确,医生也是人,难免会有失误,万一疏漏掉什么病因误诊就不好了,得多带她看几家。荧急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我发誓我一定会去的!”这要是被白术长生他们看到她被愚人众执政官陪着一起看病,她要如何解释?达达利亚才不信她:“哼,早就猜到你会忘,我已经写信帮你预约挂号了,连挂号费都交了,你要是逾期不去,这钱可就打水漂了。”…这家伙动作怎么这么快?木已成舟,荧只好选择接受现实,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这回该不会又收你叁百万摩拉吧?”达达利亚笑着解释:“这倒没有,我经常从不卜庐给家里订药,所以他给我打了个折,挂号费才收我九十九万摩拉。”荧倒吸了一口凉气。九十九万摩拉,还只是挂号费。“知道了,我会去的……”她到底该不该告诉这个冤大头,不卜庐平时挂号只要1000摩拉…算了,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这钱让白术讹去了也好,他人美心亦善,敲来的竹杠也只会用于补贴璃月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话虽是这么说,但总有种亏钱的痛楚萦绕在心间久久不散,荧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将怀里的托克塞回了他自己用小毯子小被子搭的临时小窝里。这孩子睡得死沉,两人闲聊了这么久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刚好可以方便她对他哥哥做一些坏事……“我说你啊,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为了师出有名,她侧过身面向达达利亚,蛮横地将一条腿搭到他的身上开始找茬,“未经我同意就私自给人家白术写信挂号,你知道我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有多费劲吗?”明明大家都是「讨厌愚人众」联盟的成员,他搞这么一出,她在长生眼里都要成叛徒了。“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达达利亚被她一激,醋意就又上来了,“哦,你怕「人家」误会我们俩有什么。”他就这么见不得光吗?他都被她这样那样过了,都愿意没名没份地跟着她了,她却依旧不肯在她的朋友面前承认他,哪怕只是让他陪着一起看诊。她怎么能这样——“唔…你在干什么?!”趁着达达利亚分神跟自己斗嘴,荧潜伏已久的魔爪伸向了他毫无防备的腿间,直取敌首。“呜…!不行!托克在呢……”弟弟还睡在身边,达达利亚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只能压低声音不断讨饶:“你先松手…不要、不要再揉了…啊、不行……”“你呢?这么迫不及待地入侵我的交友圈,是想要证明些什么吗?”这只小狐狸精,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今天是写信挂号,明天呢?是不是要给大家群发婚宴请帖了?“光是在我哥哥面前跳脸造谣,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达达利亚难以自持地在她手下颤抖起来,嘴唇咬得都泛白了:“没、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呃……”就算他真有私心,也只是在其中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看着达达利亚在夜灯下可怜巴巴的模样,荧有些心软,但她努力回想了下那九十九万挂号费,一颗心顿时又变得比原石还硬了。他不让她蹭,把自己贡献出来让她玩玩总可以吧?“阿贾克斯哥哥,托克睡着了,你可千万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吵醒他啊。”她得寸进尺地咬着他的耳朵,手上不依不饶地轻轻套弄:“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黏糊糊的,好恶心哦。”达达利亚皱紧眉头,微弱地呻吟着:“嫌恶心…就放开我啊…唔…!”他才不信她会嫌恶心,她喜欢它喜欢得不得了。达达利亚握住她手腕的手越收越紧,要害在她手里,他早已无力抵抗,这样紧抓着她不放也不过是本能地在寻求攀附。“不可以弄在被子里哦,会留下奇怪的气味的,”荧就喜欢看他在自己手底下吃瘪的样子,“要是托克醒来,看到自己哥哥这副不得体的样子——”“你…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不会帮你的……”达达利亚虽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是时刻谨记着要坚守底线,就算有托克这个人质在她手里也不行。她从达达利亚裤腰里抽出自己濡湿的手指抵在他嘴边,撬开他紧抿的双唇硬塞进去,极其下流地抽cha了几下。“——想这样。”半小时后,荧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嘴唇还有些红肿,但表情明显愉悦了许多。总算是吃到了。“…好人哥哥?”不知是不是被卫生间骤然亮起的灯光给照醒了,托克抱着小毯子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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