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起在长安城内为非作歹,但也时常有耳闻。
今日又亲眼见到百姓们的慌张。
赵辰竟然不问,当真是太奇怪了。
“遇到什么事,你们也都处理完了,更何况你们出发之前,我已经交代过了。”
“你们又不是三岁童子,都有自己的是非判断,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全都由你们自己做主。”
“我最多就是在事前提醒你们一句。”
“怎么,还想我天天给你们抱在怀里教育?”
“哈哈——”
赵辰最后说了一句玩笑话,引得一众学生们大笑。
心里对赵辰那是越发的敬重。
之前还觉着赵辰年纪与他们一般大,这样的人凭什么当自己先生的部分人。
此刻也觉着,赵辰比书院里的其他老顽固好太多了。
“先生,今日我们买花,可是给过钱了。”房遗直与赵辰拱手道,脸上甚至能看出来一丝得意。
魏征也是愣了下。
房遗直虽然说是房玄龄的儿子,但是从小就给他母亲宠坏了。
而房玄龄又是个妻管严。
这就导致了房遗直做什么错事,房玄龄都没有办法管教。
买东西要给钱,魏征根本就觉着房遗直心里就没有这么个概念。
陡然一听到说,房遗直买花给钱了,魏征心里那个高兴啊。
“给钱了好,给钱了好啊,老夫真为你高兴……”
“买东西给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还搁着开心上了,老魏头,我觉着,学生们问题的根由,就处在你这里。”赵辰皱眉,打断了魏征的话。
“我……”魏征心里那个憋屈啊。
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赵辰这小子咋就给自己怼回去了。
什么叫问题的根源出现在自己身上?
这小子搁着搞人身攻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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