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
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
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已习惯了她的直截了当,并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碰他是否会w了她yut1。
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封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士兵憋出事来。
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封从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
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
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
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颇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t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
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jg竭虑。虽说无常的是,他父王竟b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用过午饭后,趁她jg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看不清、走火……封容顿时明白了,封从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
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
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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