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升起一gu道不明的爽感,池念绷直了脚背,用裹着黑丝的脚抬起方宴清略窄的下巴。
nv人坐在办公桌上,男人低着身子仰望着她。
——就像以前很多个场景画面,方宴清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池念得意地笑了:“方总,不知道这栋楼里几千个员工,看到你此刻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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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我隐约记得谁说过,黑丝不是他的x癖。怎么还挺享受的呢?
方宴清:对,我的x癖是你,你穿塑料袋我也能嘎嘎y。
池念想看的方总吃瘪、吃惊诸如此类的表情并未出现。
方宴清长睫扑簌,唇角上翘,笑容竟有几分洋洋得意。
他一把抓住池念的脚踝,将她往外一扽——
池念误以为自己即将会被他从桌上拽下来,手指用力扣住桌沿,吓到惊叫起来。
二人眸光交汇,方宴清松开手,笑容愈发忘形,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就这点胆子?”
他俯身,贴近池念的耳畔,故意用低沉的嗓音问她刚才爽不爽,在办公室里白日宣y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看见,毕竟我是在服务我老婆,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没做过这种事?”
池念点点头,欣赏他的坦诚,同时也将内心感受如实相告:“好吧。但是,如果你不是我老公,真是我老公的哥哥,会更刺激一点。”
闻言,方宴清怔愣了两秒,曲起长指,用指节轻轻剐蹭池念脖间炙热的皮肤,大拇指指腹按压在她的下唇瓣上,狠狠碾了一瞬。
他定睛看了她许久,问:“你跟宇泽恋ai时幻想过这些?幻想过跟我做么?”
老实说,在方宇泽活着时,在他们恋ai期间,池念的目光,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看向过方宴清。
池念不是坚贞的圣人。
她是nv人,有yuwang,同样有征服yu。
抛开优越的出身,出众的外貌,方宴清表现出的勤奋上进、理智清醒、包容强大等等特质,都让青涩懵懂的池念为之悸动。
曾几何时,池念也想知道方宴清ai上一个nv人是什么样子,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恋ai时会不会说甜言蜜语,会不会哄那个nv人开心,逗她笑。
像他那样看起来禁yu清冷的人在床上又将呈现什么样的状态,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
她想象过,代入被ai的角se,像刚才那般,用脚将高高在上的神踩在身下。
其实池念知道方宴清喜欢她。
她能察觉到方宴清每次看向她时,清醒克制,又忍不住沉沦的复杂眼神。
她知道,上学时方宴清曾经驻足在教室门口,看着她和方宇泽亲密互动。
在美留学时,方宇泽向她求婚那个场景,在那段她反复观看的录像中,所有人都在庆祝欢呼,唯有方宴清落寞地站在人群中,面上看不出一丝喜悦。
可池念更知道,方宴清的喜欢不可能纯粹——
他是方家的孩子,是自小被父母寄予了厚望的儿子,他的婚姻注定是利益结合。
从小到大,池念眼看着方宴清为了成为出类拔萃的继承者,放弃了诸多兴趣ai好。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方宇泽还活着,方宴清永不会将喜欢宣之于口,她也会被方宴清放弃。
某种方面来说,方宴清和池念是一类人——
他们都看似坚强,实则脆弱。
他们都是“父母的孩子”,是彼此的pnb。
是方宇泽用生命为代价,教会方宴清勇敢,b迫站在十字路口迷惘徘徊的池念迈进下段人生旅程。
……
方宴清单膝跪在地上,仰望着坐在办公桌边的池念。
她细细翻阅着回忆,低头苦笑道:“方宴清,其实有段日子我特别讨厌你。”
方宴清嘴边也抬起同样苦涩的弧度,似乎与她的眼睛共享了某个时间段的回忆:“我知道。”
池念解释说:“那是因为全世界都能看出来你喜欢我啊,但全世界的人,全都在用你的喜欢绑架我,好像我十几岁就该决定未来的人生,做你的妻子。”
方宴清猛地摇头,坚决地否认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也许你没有这样想吧,但你的父母,包括你们家的司机保姆,所有人全都这样想。好像你喜欢我,我就该回馈同等程度的喜欢,或是更多。”
池念又扯动唇角笑:“当然,这也不是我讨厌你的原因,我讨厌你是因为,我恐怕也喜欢你。”
方宴清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手微微有些颤抖了。
他下意识起身想去抱池念,结果池念撑着双臂向后退,满脸抗拒:“你先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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