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不知名的花已含苞待放,和胥罗的冰封景致有着天壤之别。“还喜欢吗?”卓勒笑问着。“还不错。”她轻轻点头,突然发觉这将军府里有管事、有下人,就是没有丫鬟。“你府上没有丫头?”“我自小在男人堆里打滚,不习惯身边有丫鬟伺候。”“这点很好。”卓勒领着她进了自个儿的寝房。“你先在房里歇会,我要换个朝服进宫面圣?”她回头问:“卓勒,你要不要先饮点我的血?”“应该不用,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可是你已经一个月没饮血了。”卓勒摸摸鼻子。“也许是你的方式真的有效,我现在大概已经慢慢适应了。”“可是咱们也很久没再同寝了。”她直接贴到他身上。“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回程的路上,有时是露宿林地洞穴,想要同寝当然是大大的不妥。“不过还是等我回来吧。”“你不交代我也会等你。”她笑嘻嘻的。“喏,你的朝服在哪,让我瞧瞧。”他打开紫檀衣橱,取出暗紫色蟒袍,当她的面着装,再束上革带,衬托出他高大挺拔的好体魄,最后戴上冠帽,更显俊美玉面。“好了,你乖乖待在这儿,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管事一声。”“知道,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主动地踮起脚尖,嘟起嘴。卓勒笑睇她一眼,微俯身一一“头子,时候差不多了!”年巽央大咧咧地推开门,撞见这一幕,怔愣在当场。他是听见脚步声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竟会直接开门。“巽央!”卓勒恼道。“我”嗯,好像哪里湿湿的?“去擦鼻血!”“是!”年巽央拔腿就跑。卓勒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发。“我出门了。”“早点回来。”她像个温顺的小女人,娴雅地等待他归来。“得了闲,我就带你上街走走。”“好啊。”她也想看看热闹的京城到底生得什么模样。“重要的是你得买贴身衣物。”在胥罗根本没买成,后来就急着启程回京,这事一直搁在他心上,就怕哪日不慎出意外。“不一定要买啊。”不穿其实也可以,她并没有非要不可。“一定要。”他不能容许她春光外泄。“非穿不可。”“我知道了。”既然他坚持,她就妥协啦。卓勒满意地出门,一走出门外,瞧见年巽央鼻孔里还塞着手巾。“还在流?!”会不会死人啊?“原来雅姑娘没有穿贴身衣物喔。”好羡慕头子!卓勒横拳挥去,不偏不倚就打在他的鼻头上,年巽央当场倒地。说说都不成,老是把他当肉垫子,信不信他改天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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