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顿了顿说:“我想认识你。”
金眠歌见怪不怪地样子,马上贴到对方的身上,然后娇滴滴道:“你想了解我什么?从哪里开始了解,我都可以的”。
柯昱清说想认识这句话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认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里和自己的老婆——那个贤妻良母的老婆完全对不上号。
“都可以,你的全部我都想了解。”
金眠歌听到这句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马上说:“那从身体开始了解可以吗?”
他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又向下探了过去,被对方一把抓住。柯昱清受不了他的挑逗,这些事情他可以在家做,但是在外面他还是放不开。
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金眠歌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11点了,确实可以转场了。可低头扫过那个金色的圆圈,他打趣道:“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啊。”
柯昱清猛地收回手,转了转自己的戒指,然后说嗯嗯半天没说出来话。犹豫了会儿,终于他取下了戒指给金眠歌带上:“这是你的。”
裙子在进到酒店房间后就抖落掉了地上,露出丁字裤的金眠歌环抱住对方,无名指上的金属圆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更外亮眼。
两个人啃咬着,吮吸着,一路上碰在衣柜前,磕在桌角处,脚踝被椅子擦破了皮,可柯昱清就是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一刻都不撒手。
这一瞬间他已经想过了无数回,从梦里嚎哭着醒来,在病床前无数次的“老婆求你救救我,别丢下我”,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失眠。每当记忆里的人被自己真切地拥抱时,他才清晰得意识到老婆已经生病了好久了,久了连一个拥抱都能让他瞬间落泪。
而发泄在金眠歌的嘴唇上的啃咬和亲吻此刻变成了一种宣泄。柯昱清被压抑的情感从口腔跳了出来,卷弄着进入了对方的鼻息间和唇齿里。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顺手揽住对方的细腰,贴近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告诉自己,此刻金眠歌是因为自己想念,而选择了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
只剩下穿着丁字裤的屁股悬在半空,弓起腰身,两个腰窝显得更加色情。
柯昱清对这具身体还是很熟悉,他的手摸上了立挺的乳尖。揉捏,剐蹭,摁碾,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让呻吟声顺着亲吻的嘴角溢出。金眠歌挺起前胸,给对方的轻抚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揉捻之间,一侧的凸起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于是指尖游移到另一侧,提起红粒继续搓弄着。
在往下,两只手盖住丁字裤没有遮挡的地方,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微凉的臀瓣。手指挑起细细的蕾丝长布条,缠绕了两圈。刚要把内裤脱掉,就听见金眠歌零落的哼声,“嗯,别脱。就这样。”
微微束缚的感觉让他心情大爽。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脱内裤被人草的快乐。这男人卷的两下让前端的性器又膨胀了两份,被布条剐蹭的小穴褶皱忍不住地收缩了起来。
于是那只手重新回到胸口的红点揉捏着。已经是夏天,但是酒店房间的冷气很足,在寒冷空气中露出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柯昱清分开了些贴合的嘴唇说道:“会冷吗?我要不要调一下温度。”
想要起身,可身上的人红润的舌头又勾着进入自己口腔,咬着他的舌尖,含糊不清道l:“抱着我”。
柯昱清抱着他起身,揉搓着饱满圆润的臀肉,一路承受着怀里人的热情亲吻,走到调节空调温度的地方。就像在酒吧里一样,对方湿滑的舌头剐蹭着他的耳廓,然后轻舔耳尖,深入耳洞,一下一下地探入深处。那湿润的声音像是一种独特的旋律,穿透耳膜听觉被放大。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冲击,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心跳如鼓槌一般急促。
回到床上,柯昱清欺身压上。这下可以亲吻的地方就不单单是是嘴巴。沿着侧颈舔舐,滑动到滚动的喉结处啃咬,再延伸到胸前的凸起,就着汗水和口水包裹住那粒,用牙齿就叼咬摩擦。
“呃啊”又痛又勾人,金眠歌心里痒到不行,他清无法自拔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伸长腿勾住金眠歌结实有力的腰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金眠歌身上,鸡巴往对方的腹肌上蹭。
今天真的是有赚到,金眠歌扭着屁股心里暗自发爽,一想到今天勾到这种好货,他的脑子就更加发疯了,整个人像是树藤一样攀附在对方的身上,酒精顺着血液在体内扩散开,他盯着天花板的黑点眼神有些迷离和眩晕,身上的人晃动着,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啪嗒,啪嗒。微凉的液体滴在金眠歌的脸颊上,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以为是上面的人卖力到出汗。他睁开眼睛,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泪眼婆娑的柯昱清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和颤抖的嘴角骗不了人。
第一面看到他,就是在哭。现在脱光在床上还是哭。他想要的能够驾驭自己的人,可不是这种哭包。
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试图挑起自己的欲望,一手拄在男人性感的人鱼线,一手从布料少得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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