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眠歌色心上脑,跟旁边的人说:你去找别人吧。”
旁边的人当然不乐意。金丝边眼镜大哥马上放下手边的洋酒,对着柯玉清说:“你谁呀!”
柯昱清对金眠歌态度好,并不代表他会对其他人同样。于是他就冲着那个金丝边眼镜大哥说:“用不着你管。”
那种霸总劲儿一上来,金眠歌顿时就觉得这酒还没喝,身体却先热乎了。
可金丝边眼镜大哥面子下不来,于是也回呛道:“你td敢抢我的人啊。”
金眠歌身子一咧,脱离了他的搂搂抱抱,道:“不是吧大哥,这是我的卡座。你过来抢我的酒喝,还说我是你的人,你谁呀你?你赶紧给我走,再不走我就请保镖过来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几个躲藏在酒吧里,戴着墨镜身穿西装的保镖一拥而上,架着金丝边眼镜大哥的胳膊就往外肘,场面一时特别像逢年过节村里面杀猪的一样,大哥边吼边对着金眠歌说:“妈的,小骚逼,老子回头找人弄死你。”
话说的猖狂,可人却显得狼狈。大哥的眼镜斜挂在脸上,衬衣绷开了一两颗,露出了里面肥腻的肉。金眠歌瘪了下嘴,心想还好是没跟这人继续,否则就亏了。
“诶,你过来。”
柯昱清刚想冲过去凑那个出言不逊的人,可身后的人叫他,于是脚步一转,坐在了金眠歌的旁边。
“刚才不是说想跟我聊聊吗?”金眠歌端着杯洋酒抿了几口,又贴在他的耳旁道:“想聊什么啊。”说话间,手就从短袖下摆钻到了里面。
bgo!是肌肉硬硬q弹的触感,果然没挑错,金眠歌笑着坐正了身子喝了一大口酒。
柯昱清的耳廓瞬间泛了红,之前跟金眠歌两个人在外面都是那种相敬如宾,老夫老妻的感觉,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有过特别亲密的接触,在公共场合这样猛的一下被他触碰到耳朵,突然让柯昱清心里痒痒的。
他顿了顿说:“我想认识你。”
金眠歌见怪不怪地样子,马上贴到对方的身上,然后娇滴滴道:“你想了解我什么?从哪里开始了解,我都可以的”。
柯昱清说想认识这句话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认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里和自己的老婆——那个贤妻良母的老婆完全对不上号。
“都可以,你的全部我都想了解。”
金眠歌听到这句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马上说:“那从身体开始了解可以吗?”
他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又向下探了过去,被对方一把抓住。柯昱清受不了他的挑逗,这些事情他可以在家做,但是在外面他还是放不开。
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金眠歌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11点了,确实可以转场了。可低头扫过那个金色的圆圈,他打趣道:“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啊。”
柯昱清猛地收回手,转了转自己的戒指,然后说嗯嗯半天没说出来话。犹豫了会儿,终于他取下了戒指给金眠歌带上:“这是你的。”
裙子在进到酒店房间后就抖落掉了地上,露出丁字裤的金眠歌环抱住对方,无名指上的金属圆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更外亮眼。
两个人啃咬着,吮吸着,一路上碰在衣柜前,磕在桌角处,脚踝被椅子擦破了皮,可柯昱清就是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一刻都不撒手。
这一瞬间他已经想过了无数回,从梦里嚎哭着醒来,在病床前无数次的“老婆求你救救我,别丢下我”,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失眠。每当记忆里的人被自己真切地拥抱时,他才清晰得意识到老婆已经生病了好久了,久了连一个拥抱都能让他瞬间落泪。
而发泄在金眠歌的嘴唇上的啃咬和亲吻此刻变成了一种宣泄。柯昱清被压抑的情感从口腔跳了出来,卷弄着进入了对方的鼻息间和唇齿里。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顺手揽住对方的细腰,贴近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告诉自己,此刻金眠歌是因为自己想念,而选择了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
只剩下穿着丁字裤的屁股悬在半空,弓起腰身,两个腰窝显得更加色情。
柯昱清对这具身体还是很熟悉,他的手摸上了立挺的乳尖。揉捏,剐蹭,摁碾,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让呻吟声顺着亲吻的嘴角溢出。金眠歌挺起前胸,给对方的轻抚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揉捻之间,一侧的凸起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于是指尖游移到另一侧,提起红粒继续搓弄着。
在往下,两只手盖住丁字裤没有遮挡的地方,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微凉的臀瓣。手指挑起细细的蕾丝长布条,缠绕了两圈。刚要把内裤脱掉,就听见金眠歌零落的哼声,“嗯,别脱。就这样。”
微微束缚的感觉让他心情大爽。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脱内裤被人草的快乐。这男人卷的两下让前端的性器又膨胀了两份,被布条剐蹭的小穴褶皱忍不住地收缩了起来。
于是那只手重新回到胸口的红点揉捏着。已经是夏天,但是酒店房间的冷气很足,在寒冷空气中露出的皮肤上起了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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