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膜。汁液源源不断,在激烈捣弄中,或是滴落,或是飞溅,打湿床单及两人汗湿的肉体。
男人忽然掐住本就红肿的阴蒂,在女人痉挛着双手胡乱撕扯床面时,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已被数百下捣弄至熟烂的小口,被鹅蛋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双腿绷直地蹬几下床面,穴口喷着水昏死过去。
女人被干晕,又被干醒。醒来时,腰被男人一手握着,臀被男人一手抓着,全身随着男人的操弄在床上前后晃动。小腹被肉棒撞得隆起,子宫被龟头顶得变形,宫口被肉棒上的肉茎们磨得软烂。子宫与阴道如男人的鸡巴套子,整个人如男人的性爱娃娃,除了挨操,别无它用。
在被操得两眼昏花、晕头转向时,她颤抖着手去摸隆起又落下的小腹,声音沙哑地哀求着:“爸爸……别操了……别操了……小兰肚子要被爸爸操穿了……小兰害怕……小兰不想被爸爸操烂……”
男人抓起她的双臂,拉起她瘫倒趴在床上的上身,更加使劲地插着被拉近的小穴。他贴在她耳垂边,淫邪地笑着:“就是要插烂你的臭逼骚逼,连你老子的鸡巴都敢吸!”
“老子让你吸,让你吸,让你吸!”边说边抽出整个鸡巴,又插入整个鸡巴,囊袋拍肉唇拍得啪啪作响,插得女人的青葱玉指在空气中抓挠挣扎。
“吸这么紧?是不是想吸出老子的种?”他停下抽插,龟头顶着子宫顶部按压。女人翻着白眼,穴口又喷出一道汁水打在早就被打湿的床单上。
“老子这就给你打种!射烂你的臭逼!射穿你的臭逼!射死你!”最后抽出,再全力插入。精关大开,浓稠滚烫的白精如被高压水枪喷出般,打在子宫内腔顶部,在子宫内溅射涌流。
女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发出难以承受极度快感的一声凄厉惨叫,下体喷射流淌出淡黄温热的液体。
“骚女儿,刚被开苞打种就爽到失禁,果然是和你贱妈一样欠男人操的臭婊子!”男人在激射中,空出一只固定着女人腰肢的手,狠厉拍打在女人紧贴着自己小腹已然被挤压至变形的臀肉上。粘满汗液、穴汁、尿水的白嫩臀肉,立马显出红色的掌印。
女人在濒临昏死的边缘,穴中又泌出好几股蜜水。却因黑袋紧贴穴口,肉棒填满阴道,龟头紧卡宫口,蜜水只得尽数被堵且回流宫腔。小小宫腔被浓精与蜜水冲刷浇灌,小腹不刻便开始隆起。
“不要射了……太烫、太多了……肚子会破的,会被射破的……”小兰流着口水,口齿不清,伸手扶着还在不断涨大的小腹。
“射烂你,射穿你,烂逼,臭逼!”男人边射,边往抓着女人双臂将女人拉近,恨不能将囊袋也挤入穴内般将肉棒向她体内挤压,恨不能将囊袋射空般大舒大张地泵送着浓稠腥臊的浓精,“射到你怀你老子的种!”
“让你大着肚子,还被老子操逼!”
“让你喂着奶,被老子操到喷奶!”
“生的儿子,就和我一起操你的烂逼!”
“生的女儿,就是和你和你妈一样的贱货骚货,被老子操穿操破操死!”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扭着腰翘着屁股,用骚逼死夹着亲生父亲的肉棒吸精!爽到喷得亲生父亲一身淫水臭尿!”
小兰哭着,既是无法承受被至亲奸淫到极度高潮的生理性泪水,又是无法承受被至亲辱骂到极度羞耻的痛苦的泪水。
男人再扬手猛拍白臀。单臂仍被向后抓着、单臂已被松开的女人,上身侧瘫在床上。身体疯狂抖动,阴道和子宫痉挛着,刚失禁完的下体漏出几滴黄液滴在白色床单上淡黄的小水滩上。如果不是被男人仍在喷精的灼热硬棒插住,女人下体早浑身无力地砸落在自己失禁喷出的尿液里。
浓精从囊袋里被挤压的声响、从热棒里被穿输的声响、从龟头里被喷射的声响、在宫腔里流动的声响……各种声响在女人张大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静音里格外明显。
直至女人肚子被男人灌精得大如已有五六月的孕肚,男人才从女人体内抽出巨物。被巨物撞开、被巨物上数根肉筋挤磨的宫口无法快速闭合,粘稠滚烫的白精顷刻喷涌出熟烂的甬道,泻在床单的黄色水滩上,溅在合不拢的双腿间。失去男人双手禁锢和肉棒插着的女人,身体摇晃,最终向右侧瘫在床面。
腿间的精流随宫口缓慢恢复闭合而不再有开始的流速和流量。白精、蜜水、尿液混合,使她被操干撞击得粉红的下体一塌糊涂。赤裸污秽地静静躺着,唯有胸腔急促地舒张收缩着。
阴唇被手掌猛地拍击,以为事尽而松懈喘息的她毫无防备地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再喷汁水,带出大股白精。他的手掌不停重拍她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和发红阴唇,精液和淫水被拍得四处飞溅。
“烂逼!种都夹不住!叫你漏!叫你漏!”
“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宫口被爸爸操开了,没有那么快合上。”
“顶嘴!骚货敢顶嘴!老子让你说话了?”
他一手拍打红肿的逼,一手捏住硬挺的豆。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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