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老师将小兰叫到办公室。小兰被推向办公桌面,老师掀开小兰的裙子。粉色的蕾丝内裤没有被穿在身下,却被揉成团塞在穴口,粘稠白液渗出流在腿间。
“骚货。”老师低骂着,用手指把内裤团往深处推,几股粘稠白液从蕾丝缝隙和穴口处渗出。小兰大腿内侧颤抖起来,却因坐在桌面,老师蹲下在其腿间,无法合拢双腿。
作业纸张凌乱折皱,并有干涸的黄色白色水渍,甚至在书脊处夹着卷曲的黑色毛发。老师用手指将布团轻轻扯出些,又用力塞进。白浆滴落在他平时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的办公桌面。坐在桌面的小兰不禁扭动起臀部。
老师掀起小兰的制服衬衫,只见粉色蕾丝文胸裹着巨大白乳,白嫩小腹微微隆起。他用手挤压她隆起的小腹,流动的粘稠液体声和细微呜咽声响起。一手带着蕾丝内裤团在穴里进进出出,一手在隆起的小腹不停按压。小兰哭着,双手推着跪在自己腿间的老师的头。水声响着,白浊四溅,几滴溅在老师眼镜的镜面。
抽出布团时,浊液在桌面积成水滩。老师一手玩弄穴肉,一手挤压小腹。小兰手抓着老师头发,绷直小腿进入一段微小的欲潮。
“真是骚货,含着精液上学,还在挨操时把作业弄得一团糟。”玩弄着穴肉,发出渍渍水声,“不好好学习,去哪里鬼混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手指夹住阴蒂,挤压拉扯。
“没有,没有鬼混,一直,一直在家。”
“在家被操成这样?”老师把小兰推倒在桌面,撕开她的制度衬衫,隔着粉色文胸抓握两颗雪白肉球,“谁操的?”捏住两颗红豆扯出文胸,小兰疼痛地流着泪却推不开他,“你是真骚啊,父母刚离婚,就勾引自己生父。”文胸被撕破丢出去,弹出的白乳在手指的揉抓中形变。
穴口被东西顶住,是老师的阴茎头在上下摩擦。时不时擦过充血挺起的豆子,使得小兰颤栗起来。清亮的汁液从穴口流出,流在要被污染的桌面。
“想要吗?老师不会强迫你的。”停下揉搓乳尖的手指,移开摩擦阴豆的龟头。老师笑着从她身上离开,留衣冠不整的她于凌乱不堪的桌面。
她支撑着半起身子,老师腿间的巨物直对着她。比父亲更粗壮,更多肉筋狰狞地盘旋其上。小腹抽动起来,她不由得夹起腿,想要抵抗住湿润花穴里的空虚。
年轻健硕的男性身躯接近娇柔性感的女性身躯,老师走近她,给她拉上被扯落的制度衬衫,手指划过皮肤。如有细微电流,流向耸立的乳头与流水的花穴。她夹紧腿,耳尖发热,声音微弱:“要,我要,老师。”
老师挂上电话,顶腰射出最后的浓精。腹涨如四五月胎肚的小兰,吐着舌头昏死在办公桌面。老师刚向兰父说明,小兰最近功课落下较多,趁后面几日假期可给她补上。
老师用领带堵住小兰穴口,拿大衣裹着小兰上车,开车回到家中。将昏睡的小兰放进浴缸温水里,里外清洗。小兰在清洗中醒来,而后浴室中响起淫靡的声响。
被老师压在浴缸里,或是粗壮肉棒插入,或是浴缸温水涌入,小兰的穴肉时刻被炽热侵袭着。小兰坐在老师腿上,腰被粗壮手臂紧环,乳被唇舌舔舐玩弄,被顶着在浴缸里起起伏伏。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低,逐渐浑浊不堪。待换上干净的温水,老师将意识模糊的小兰置于其中。忍耐着腿间欲火炙烤之物的充血挺立,他用手指戳弄穴道深处的未完全合拢的小口、剐蹭熟透软烂的穴壁,浊物随着手指与温水被带出体内。小兰被手指与温水刺激着,再颤抖着泻身几次。
老师将她捞出浴缸,让她扶着浴缸边站着,挑着等待已久且饥渴难耐的长枪,插入高翘臀台的洁净肉套。若不是老师把持小兰二手可环的柳腰,她在这击下会腿软着跪地。而也因被把持着,她如任意摆布的性爱人偶,被身后的雄兽毫无节制地发泄兽欲。但她比性爱人偶更淫荡风骚,人偶的胸不会如她的胸那样,奶袋般挂在胸前,随着操干前后摇晃出勾人的影;人偶的嘴不会如她的嘴,喝下被灌的唾液,说着拒绝的话语,发出浪荡的呻吟;人偶的穴不如她的穴,温热柔软地绞紧滚烫巨棒,源源流出黏腻清亮的汁水;人偶的人不如她的人,摇腰翘臀,以学生的身份挨着教师的特别授课。
花宫又被长枪搅得天翻地覆。老师的龟头卡着小兰的宫口,噗噗地喷射出浓精。刚被清空的平坦小腹,又被灌出微微幅度。
小兰光着身子吹头发时,老师在清理浴室。老师让她穿上他的衬衫,头发扎成双马尾,坐在他床上等他。他的衬衫长及她的膝盖,上方和下方的几个纽扣因丰满胸部和丰腴臀部无法扣上。
她四肢跪在床上,他抓着她的双马尾骑乘。她玉颈高仰,双眼翻白,花舌吐露,唾液肆流,热泪盈面。衬衫下的白乳波涛汹涌,粉腹时凹时凸。
忽而一声惨叫,她的下体从如已坏龙头滴滴漏水状,变作水坝决堤状激流狂泄。快感如电流,从下体涌上他的小腹、腰部、脊椎、头皮。不顾她已在高潮,他对痉挛不止肉壁和花宫愈加粗暴地狂轰滥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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