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脑海中的那张脸的具体细节不断变换,睁眼时又化为虚无。
站在裴高树面前的仍然是没有好看样子的触手怪物,其实现在它长得不那么像章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他已然兴奋,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情趣衬衫给裴高树白皙削瘦的身躯罩上了薄雾似的黑色轻纱,黑纱掩不住优美的身体曲线。可惜夜色太浓,事主无法认真欣赏它带来的美丽便自行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触手探入黑纱,撩皱裙边,裴高树的双乳不多时便高高挺立,奶尖把黑色裙纱撑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维耶尔更兴奋了,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触手不小心撩动裙角,袖子轻飘飘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深v的弧形设计凸显出不大的胸部形状,莫名色气。
维耶尔毫不客气地探向裴高树下身,挑逗着他的性器,小肉棒兴奋地站立,挑起一角裙边。
裴高树情动的过程,由这件看似普通的情趣衬衫完全展现了出来。
薄纱似的衣内,怪物的触手肆意地抚摸少年被调教得熟透而敏感多汁的身体。衣衫下摆遮罩着的白嫩腿间,粗热的繁殖触手蹭磨着花穴的入口,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可爱小肉棒。
裴高树亲吻着他的怪物,顺从着欲望微微挺腰,轻轻喘息着摘下眼镜,再一颗颗解下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乳尖高挺的白嫩乳房。他的手揉上一边乳房,指头专心拨弄着嫣红的奶尖,眼镜不慎掉落在床上也无心去管。
腿间很快就被揉得流水,触手拨弄着阴蒂,惹得裴高树皱眉,薄唇间忍不住漏出呻吟。他被挑逗得热极了,被触手玩肉棒和揉阴蒂的感觉太好了,花穴耐不住空虚寂寞叫嚣着想被填满,后穴也隐隐在发痒流水……
“哈啊……进来吧……我湿得不行了。”
裴高树咬着唇流露出难耐的表情,主动翻过身邀请怪物的进入。湿热的粗壮触手在逼口稍微蹭弄了几下便整根插入,裴高树身子轻颤,小肉棒颤栗着吐出了一股白浊。
过年,亲戚送礼给了瓶红酒,摆在桌上几天无人问津。
一家人吃年夜饭时,裴高树注视着那瓶蒙尘的红酒,忽地想出一个好主意。
“树树,你拿酒干什么?”
裴高树不出意料的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他摸着衣兜里暖热的怪物身体,露出无辜的微笑:“……没喝过,想试试。”
“好哦,酒太凉,妈妈去给你热热。”
裴高树想说不用,可裴母已经拿着酒先一步进了厨房。
趁客厅没有人,裴高树悄悄把怪物拿出来翻看,它团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裴高树捏住它的触手拉了拉,它便缠住裴高树的手指完全舒展开身体,数根触手扒着裴高树的手掌站立起来。
裴高树收紧手掌心,一只手刚好可以把它包裹住,它在余留的空间里轻蹭裴高树手指,微痒。
裴高树玩了一阵后便把它揣进了衣兜,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怪物疑惑的发问:“是暖手宝温度不够了吗?”
裴高树一本正经地回应:“对,没事,家里有炭炉,我不冷。”
“想你,我弄完这边的事就快点赶回来。”
裴高树于是弯眸一笑。
裴母偶然出来瞥一眼,看到裴高树傻笑不解其意:“笑什么?一天看你笑几回了。”
裴高树惊觉不妥,默默低头,肩膀却微微颤抖起来,憋着声还是笑:“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
“多笑笑好啊,一笑我们树树气色就亮堂了,就好看了。”
最近几年裴高树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也爱说笑了,人开朗不少,裴母瞧着越长越俊俏的儿子,心里怎么看怎么舒坦。
裴母笑眯眯地和裴高树闲话了几句,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裴高树终于拿到了被热好的红酒。妈妈还贴心地给他拿了个高脚杯。
拿到东西裴高树光速遁回自己的房间,倒了小半杯红酒,再掏出怪物,把怪物“扑通”一声丢进红酒杯里。
鲜艳的酒液殷红如血,黑乎乎的小球吐着泡泡沉到了底,怪物在杯底颤动了两下,展开了它染着丝丝殷红酒液的触手,触手迅速扒住了杯口,摇摇晃晃地试图爬出来。
这只章鱼小怪物是维耶尔的某个分身,据说有手电筒、充电宝、暖手宝、通讯器等多种功能,现在却被裴高树泡进红酒里当做实验小白鼠观察。
裴高树点点触手,它又掉下去,循环往复几次,怪物在泛着热意的酒水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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