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一个人,你上次5000就把我打发了我还没找你闹呢!”
“我告诉你,一次性的鸭都没这么便宜!不信你去找,我这个档次的还真踏马值高价!”
……
这下荣添好真确定他的职业了,他没想到一口一个穷比、穿着光鲜亮丽的男人居然是个鸭?!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把水放下就要走,范简又喊住他让他给自己洗脚。
荣添好握住他的脚,轻轻地拂水打湿搓洗,范简的脚很软,脚底没有任何肉茧。
他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就能握满整个脚。
他还是没忍住,抬头问靠在沙发背上戳手机的范简:“你真的是做鸭的?”
话毕,范简立马放下手机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老子干什么的关你屁事,你是来还我钱的,不是来查我户口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是我向你道歉,误会你了,如果是,我想告诉你别做那种又违法又不道德的事,那样非常不好。”
范简皮笑肉不笑,用力把他的手踩进盆里,没有否认,也没有直接承认,问:“有什么不好你说说?”
他不等人回答,接着说:“我有很多钱花,有大房子住,有很多名牌衣服穿,哪里不好?”
“你不过是个穷比,你这种人走在路上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这辈子都结交不了我这个层次的人,有什么不好你说说?”
荣添好忍着疼,严肃地回道:“出卖肉体有什么好?好的话为什么要偷偷进行?为什么嫖娼会被警察抓?”
“在你眼里我可能很穷,但我挣的钱都是我一步步脚踏实地、通过正当合法的方式赚的,多一点好,少一点也无所谓。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么奢侈无度的生活?”
范简今晚不仅在金主那受气,回来还要被一个身无分文的保姆气,他哈哈笑了两声,突然把脚盆踢翻,洗脚水飞溅到荣添好的脸上和身体上。
“所以穷比就是穷比,你就是典型的穷人思维,我都懒得跟你说,浪费我口水。对啊,老子就是做鸭的,现在住的就是包养我的老板家的房子,我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好,怎样?”
他大方承认,荣添好脸上露出一缕厌恶的色彩,范简看到了,这无疑激怒了他,他一脚踹在荣添好的脸上,荣添好没有防备身子不稳向后倒去。
他捂住脸,感觉鼻子非常疼非常酸,眼泪忍不住冒了出来,一股液体止也止不住的从鼻子里流出,摊手一看是鲜红的鼻血。
鼻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浸染了衣服,有的砸在地板上,反射白炽灯寒冷的光。
范简生气地站在沙发上,酒醒了大半,大叫道:“滚!滚!老子都没有嫌弃你你还嫌弃起我来了?老子做鸭怎么了?你一个月赚的钱还没有我一周赚的多,你踏踏实实能赚什么钱?以后老婆都找不到!”
“你个煞笔!low逼!还我钱!我要你现在就还我钱,你不是说赚少一点无所谓吗,那你掏钱出来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还在这教训我?你配吗!”
范简破防了,尤其是被他觉得不如自己的人教育,简直太可笑了。
荣添好捂住鼻子看他跳脚,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想回房间,被范简叫住:“站住!老子让你走了吗?”
荣添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黝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范简的人影,口腔里全是浓浓的血腥味。
被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踹了脸、受了伤却没反击,要么是傻要么是真能忍。
范简一点儿愧疚不安都没有,眼睛瞪得像牛眼睛那么大,还用手指着他:“给老子道歉!”
让一个被他踹伤鼻子还在流血的人向他道歉,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也只有范简能干出来了。
气氛僵持着,荣添好感觉鼻血没有再流了,松开手,一下巴、一胸膛的血,他像是没有情绪般,就这样带着一身血迹开口:“对不起。”
说完就进了厕所,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五、惩罚男保姆:听自己叫床
当晚范简气急上头想把荣添好撵出去,狂拧他的房间门发现被反锁了,在门口赤着脚激情拍门、狂骂一个多小时,被邻居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差点报警。
第二天范简迷迷糊糊醒来闻到一股恶臭,睁眼才发现自己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吐了一地,床单上都有,他被自己的呕吐物熏得干呕,赶紧跑出房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荣添好。
他想起昨晚的事,手插腰阴阳怪气道:“有的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有本事你把钱还了就走啊,别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掏不出区区一万块钱啊。”
荣添好听完关了电视朝他走来,眼看越来越近,那一言不发的样子让范简心里有些犯嘀咕,他不愿示弱,脚死死钉在地上,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用眼神威慑。
“你干嘛?想打架啊?”
“让开。”
“你什么态度?你什么语气?老子凭什么让开。”
荣添好无奈地扯扯嘴角,也插起腰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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