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闹完他师尊,便有侍女在外面候着了,但沈月清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缘故,只由秦钰这么一闹便累得不行的睡着了。
秦钰舍不得把他叫醒,便让人下去,他亲了亲师尊的脸,起身打算出去。
本身是细小的动作,可他怀里的师尊还是醒了,沈月清睡眼朦胧,没了那股出尘清冷的气息。
他拱了拱头,秦钰身上就像一个暖炉一样。
沈月清体质本身偏冷,被秦钰圈在怀里让他舒服的不行,眼见到秦钰打算起身,沈月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环住了秦钰的腰,然后贴了上去。
然后意识不清的呜咽,唤了一声
阿钰……
而后轻轻的咬在了秦钰的肩头,像小猫一样的力道,不重不痒。
“师尊”
秦钰的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他拖起沈月清的屁股,整个人捞了起来,本来还想师尊再休息一会,现在被他师尊一闹,秦钰觉得,做柳下惠对他来说太难了。
沈月清明显还迷迷糊糊想睡,秦钰只得叹气,他低声哄着沈月清“师尊,现下日上三竿了,徒儿再不出去,我那兄长定然要笑话我了。”
本来俩人醒来的时候还算早,后面秦钰闹了他师尊那么久,又陪着他师尊小睡了一会,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沈月清就这么趴在秦钰怀里也不愿意动,但明显清醒了不少。
沈月清对秦钰他那个兄长没有好印象,不耐道“他岂敢笑话我的徒儿!”
才发现自己正趴在秦钰怀里,手还环着秦钰,下意识蹭着。
沈月清一时红了脸,不知所措“放为师下来。”
秦钰存了心逗弄他师尊:“师尊可是自己钻到徒儿怀里的,要不,徒儿就这么抱着师尊去吧?”
沈月清一听冷了脸,孽徒,大逆不道,竟如此不知羞。
“孽徒,快点放我下来!真当我不会管束你吗?”随即,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条戒鞭。
秦钰“……”明明嘴里面威胁,另一种手还紧紧搂着他。
“师尊,徒儿错了。”秦钰认错,将沈月清放下,眼神却盯着他师尊手里那条银色的戒鞭。
将它捆在师尊身上他会哭吗?
随即,秦钰心中又摇了摇,不行,舍不得,他师尊细嫩白皙的皮肤会破皮的,他得换个别的。
沈月清见秦钰久久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刚话说重了,只得道“下次不要再犯就好。”
“嗯,师尊徒儿记住了。”记住了,还敢。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俩人穿戴好去见秦钰他兄长时,那人也刚回来,他神色不悦,见到秦钰,嗤笑一声“本座的好弟弟,终于舍得出来了?”
他优雅的坐在魔座之上,霸气,又淡定,正邪不两立,按理说他跟沈月清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次却依然像上次那样,他毫不在意的看着俩人,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秦钰早已习惯他的作风,直接开门见山,“向漠南,管好你自己。”
“哈哈哈,本座开个玩笑而已。”
向漠南笑完又觉得不够向着沈月清看过去,那目光带着审视,只落了几秒便离开。
“想不到本座的好弟弟行事也如此不知分寸”随即向漠南又对秦钰说“你比本座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钰:“……”秦钰侧了侧身挡住了正打算抽碧月剑的他师尊。
生怕向漠南再说下去,他师尊坐不住,到时动了他肚子里的胎儿。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钰话音刚落,沈月清就不解的看过来,他抬手摸了摸他师尊的手,又道“如果魔族上下知道真相,你以为你还能活到几时?”
秦钰给了向漠南机会,给了他时间,可惜他一直在消磨自己的耐心,如今他等不起了,魔尊必须死!
“秦钰,本座不会让你碰他的。”
向漠南笑着又道“好弟弟,你和月清长老在这里住下,本座还能亏待了你们?你身体里的魔血本座自然会想办法的,放安心带着你师尊安胎,不然……”向漠南话没说完,但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沈月清:“你威胁秦钰?”沈月清腰上的碧月剑又动了动,甚至不想和这人废话。
可秦钰又拦住了他。
秦钰对向漠南留了俩分情面,但他对魔尊完全是厌恶和恨。
当年魔尊将秦钰母亲抛弃,秦钰母亲久病缠身,生下魔胎本就不易,将秦钰生下没三四年就死了,秦钰一个人在村子里捡百家饭长大,有一顿没一顿,经常饿得晕过去。
至于秦钰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魔尊的孩子,这也归功与魔尊那天在村里遇到了饿晕的秦钰,看到了他的魔印,便想将他魔骨抽出,谁知魔尊居然发现秦钰居然和他同根同源。
可惜终究是个凡人生下的半人半魔,魔尊瞧不上,就将他扔在了雪原里。
后来秦钰就这么遇到了他师尊。
对魔尊,秦钰毫无半分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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