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对方扼在喉间的单手,他喘不上来气,笑容也越扩越大,安全平稳的列车脱轨导致的失序刺激感排山倒海压来——
他深知贺应忱气的点并能精准踩中还能再埋个雷引爆:
“你不喜欢我这么讲话吗?那你听好了,只要我活着下床、走出去,我就要和他们接吻、上床,毕竟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对吗……”
贺应忱忽然松开手,留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疯狂扭曲的面色一转,学贺青回刚才那样欠扁又嚣张的笑:“说完了吗?”
贺青回喉间烧起一片火辣,过速的心跳飞奔着要蹦出胸腔,四肢百骸泛起尖锐的退意,他察觉贺应忱比以往更具危险,眼前绚烂的泡泡又大片绽开,紧急飙升的肾上腺素充斥整个大脑——然而贺应忱捂住了他的嘴,整个人被拽拖翻身,裤子咻地退下。
贺应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百倍。
他低低叹息一声,像是苦恼自己弟弟的顽劣而无从下手,贺青回的腰被高高抬起,他加重力道在那拉出淫丝的穴口,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仿佛面前是什么严谨科学的资料、他只是在客观的汇报:
“一边说要找别人、不要我管,一边又对我的鸡巴发情、流出那么多淫水。”
青年光滑白皙的腰身与背脊呈现一条漂亮、完美的弧线。大手掐在两侧,由于挣扎反倒一晃一晃,邀请似地发骚。
“你非要走我不拦你。”
贺应忱表面不改神色,耳边,贺青回说过的一句又一句话反复重播,最终停留在“毕竟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对吗”那句死循环。
“那你首先得有本事下得了床再说。”
身体被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状态,身下那张小穴被撞的乱颤,淫液一股一股被带出,被打成白沫,数不清的精液从大张的穴口淌到腿间。
青年的臀肉上除了被肉体拍打留下的红褶,还有不少透红的指印,他被贺应忱那根肉棒肏的欲仙欲死,更不像以前那样讨饶。贺青回的肌肤白里透红,细汗如珠玉般立在上面,身体已经痉挛到不可控的地步,除了不断吐出淫靡水液的后穴,他的嘴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贺应忱连床叫和呻吟都不许他发出。
一旦发出一点声音,迎来的是更加凶猛的肏干,嘴有时被捂住,只有指缝里偶尔露出点破碎不像话的音节。
几番刺激下,他受不了,想连滚带趴地往床边挪,挣扎一会又很快被扒开腿,抵在床上做起新一轮的性事。
脚踝不知什么时候被扣上一个黑色链环,有点像项圈的形状,与雪色形成绝佳的视觉效应和刺激。贺青回顾不得那是干什么的,铺天盖地的快意让大脑接二连三地陷入空白状态。娇嫩的媚肉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抽动开合,哪怕主人已经被完全肏坏了的模样,肉棒还在不停驰骋,茎身附着上水光淋淋的淫液,龟头整体呈发紫的深肉色,带出来的则是先前射在肠壁里的乳白精液。
“哈啊……嗯唔……!”
贺应忱眯起眼,对准骚点一顿顶弄。
“叫什么?我允许你叫了?”
起先贺青回还有力气挣扎,贺应忱制他还略有吃力,然而青年背对被粗暴的往死里肏时,男人还趁机用分腿绑带牢牢固定他四肢,失去行动能力后,淫穴如艺术品似的被大方展现在空气中,再没有任何遮挡物。
贺青回每骂一次,贺应忱便俯身一次,敏捷地用舌头吸吮那张翕动不断的小嘴,直到青年浪叫不断,淫水四处喷溅后镇定自若的全部吞下后又在人的臀肉上拍一掌,学着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道:
“骚不骚?被亲哥舔也能叫成这样,这幅样子出去,谁能肏服你?”
在被送上顶峰时,男人又恶作剧、顽劣的掐住马眼,指腹用精液绕穴口涂来涂去,因为绑带的缘故贺青回自己无法碰到下体分毫,甚至连绞紧双腿都办不到。
“井水不犯河水,不差我……”
贺应忱居高临下地看他:
“贺青回,我是不是给你惯坏了?”
“才让你觉得出去找野男人鬼混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走就走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
刚才还被对方要吃人似的吻吮的两唇发麻,这会终于松开,急促的喘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呜咽模糊:
“手……手放开……要射……”
贺应忱手心猛然用力,更加牢固钳制住顶部,拇指在性器顶端挤压,几乎夺命的酥麻叫人快要窒息,高潮的间隙被打断,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诱惑劈头盖脸袭来。分腿绑带让他只能微微挣扎,可怜的小穴在底下被舌头舔的无处躲避,活像是砧板的鱼,只能靠腰部发力勉强和被褥蹭一蹭去抚慰那快要发疯的淫穴。
前面被堵住,所有快感赶羊似的集中到后穴,晶莹到剔透的液体拉丝,刹然从穴口喷出,持续不断、正巧溅到贺应忱的眉心、鼻梁骨。
“你自己说,是不是骚货?”
“呃啊啊——!!!去了…要去了……嗯呃舌头……不可以唔……不是……!!”
“不是?那喷出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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