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更多的是深情。季银珠柳腰一扭,躲开他绵绵啄吻。“想以这种方式哄我吗?人家才不依呢。”“这样就不依,倘若哪天,我真不见了”话未尽,一嫩手随即袭上唇。“你敢给我不见?”眸儿圆瞠,里头恼意更甚,朱炯心下一动,长臂一揽,抱紧娇软身躯。“傻银铃儿,我疼你都不及了,怎会舍下你呢?”“那就别再说这句惹人恼的话。”听了,都会让她害怕。一声叹息自薄唇逸出。“傻银铃儿,你真是爱惨我了。”有妻如此,究竟是福是祸呢?心中炽烫的暖意已替他做了答案,不自禁的伸手捧起她的脸儿,那双始终清澈亮透的瞳眸此刻盈满不知名忧郁,让他心疼,令他怜惜得很。看来,他的话已吓著她了。轻声一笑,唇办摩挲她的柔嫩,喃道:“银铃儿,我永远不会弃你不顾的,永远都不会。”她望着他,把这诺言深深刻在心里头,继而微笑,小手攀住他颈项,娇道:“坏朱炯,以后不准你再说这句话了,否则休怪我不理你。”“不能不理啊,小乖乖”话语再次遭打断,季银珠以唇堵住那薄唇,不愿再让其吐出令人羞恼的字句夜深,天冷凉。一抹修长身影踏上柳亭,幽黑深邃的凤眸注视著倚靠梁柱上的她,深深,依恋满布,更浓的,除却疼怜外,还有丝无奈。一袭青袍披上她肩头,他伸手轻触肤颊未乾的泪痕,心中便知,她梦中场景为何。心疼哪可他却无计可施,只除继续伤她,让她打退堂鼓。一个身残的人能给予什么幸福?更何况他已非完整的男人。尽管他对她难以割舍,他也不能害她。叹了无声息,触摸芙容的指尖才要收起,却半空遭阻。“朱炯?是你吗?”他指尖轻颤,瞅著她似迷离若茫然的双瞳,心口突起一股不该有的念头。身子微微偏,遮去她眼前仅有的月光,两手按她肩,头儿低俯。“是我,银铃儿。”热烫气息和著她的,充斥暧昧。“可我看不清你。”摇摇头,想将他的容貌看明白,却难。“只要我看清你就行了。”指尖再触她肤颊,柔喃再起。“银铃儿,放弃我吧,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不,你说永远也不会弃我不颅的”紧抓住他的指尖,她嚷。“我何尝愿意弃你,只是”话微顿,她眸眶兜转的泪珠让他狠不下心。轻叹息,指尖轻拭她眼角。“唉!这么哭,我会心疼的。”“你不爱银铃儿了吗?”他哑言。“还是,你变心了?”字字含怨。他以吻来堵,狂肆癫猛,夹杂著挣扎与矛盾,失了控也乱了绪,以往的温柔不复见,懊恼更甚。季银珠愕然,为这突如其来的吻,为这舆众不同的吻,为他不复昔日的癫狂,为那稍嫌粗糙诡异的肌肤触感。他怎么了?猛地抽身,他深深闭上眼。他该死的在做什么?既然要她离自己远一点,这么做无异是让她痛苦,也瓦解了自己努力封锁的感情“朱炯,让我看看你。”不对劲,他有事瞒著自己。朱炯避得更远,想以微薄光线细瞅他,然,月儿却不配合,躲进了乌云里,此刻根本伸手难见五指,更遑论是看他个分明。“朱炯,你到底瞒著我什么?”伸手想触碰他肤颊,然,手才伸出,颈间却传来一刺痛,她不禁惊愕的瞪视他,接著眼前一黑,意识没入无边黑暗中。“银铃儿,就当这是场梦吧。”觑著怀里的她,生硬的面壳下净是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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