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
“……?”到我呆了,匆忙咽下嘴里的东西,道“不是吧?全校找不到一个合你眼的?”
这么装的吗?
许知礼只是看我,然后勾了下嘴角又移开了视线,反倒是祁屿脸色不太好了,笑了两声把话题移开了。荀攸谨人长得高,东西却没吃多少,基本桌上大部分都是我解决。
后面祁屿接了个电话,说是他妈妈回来了,就提前走了,而荀攸谨等到我吃完,也站来告别。可能是许知礼还在的原因,我也难得对荀攸谨露了一点点好脸色,对他道“再见。”
后面就只剩下我跟许知礼两个人,回去路上他同我慢悠悠走着,路灯把我两影子拉长,周围密静,只有风哗哗吹着叶子,带着夏夜清凉。
不远的,我们却好像走了很久,时间把这一刻宁静变得极长,跟风般让人缠绵。
许知礼说“宁莫,跟我考同一所大学吧。”
我一顿,下意识偏头去看他,周围灯光黯淡,许知礼的面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我看到他也在看我,他只是穿着最为普通的衬衫,却因为他那张脸和挺拔的身材,被衬托的格外矜贵。
我分数算不上差劲,勉强中等偏上,但比起许知礼,荀攸谨,是远远不够看的。甚至连现在的分数都是之前的祁屿一把屎一把尿的硬生生把我拉扯来。
我想问他为什么?
我以前就对大学没什么追求没什么概念,即使现在高二,也已经不远了,但我依旧每天混摸爬打,大学祁屿去哪我去哪就行了,我从未想过跟他分开,可现在看来,不一定让我称心如意。
我还没问出口,就已经到家门口了,许知礼也没再说什么,就好像刚刚那句话只是他多平常的一句普通询问。
我说“我回去了。”
他点点头,就那样站在我家门前,在我进去后才轻轻道了句“宁莫,明天见。”
我没听到,回头往外看时许知礼已经转身走了。
……
荀攸谨要生日了。
他在一天饭后从食堂回去路上跟我们说的,他说到时候打算在家里办希望我们去,但时间没对上周末,这就有些赶了。
许知礼那天有事,他一个住校生更是去不成,就拒绝了。我跟祁屿回教室前,他拉着我说“莫,要不我们去吧?到时候我们给他过完生日晚点再一起回去。”
荀攸谨就那样看着我,突然说“如果麻烦就不用去了。”
都那样说了我肯定得答应,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应了下来。
那天放学后我回去拿了手机,提前跟奶奶说去同学家过生日,得到应允后出了门,祁屿和荀攸谨就在那等我,我跑到他们身边,才缓下脚步,同他们一道离开。
荀攸谨带着我们搭了晚班的公车,车内还有许多背着包放学回家的学生,人很多,我们好不容易挤了上去,车就开动了。
祁屿拉着我站在我面前,他另一只手勉强从人群缝隙中抓到了把手,我和他挨的极近几乎身体相贴,我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多余的地方给我腾身。身后是后挤上来的荀攸谨,我的后背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心脏脉搏的跳动。
左右都是学生背着身的书包把我挤压,我是上不得下不得,车一个急刹祁屿一只手拉不住我,我紧绷的身体直接全跌到荀攸谨身上了,他伸出手把我抓住,但姿势过于亲密,更像是环抱似的,鼻息都喷洒在我脖颈处,我浑身僵硬。
好不容易等车停稳我匆忙从荀攸谨怀里跳出来站稳,学生挤着学生,陆续下了车。
到了地方,荀攸谨带着我们下了车,我才终于跟活了过来似的,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荀攸谨带着我们去他家一路上没说什么,祁屿跟我互挨着,像以前一样,对我笑着说“车里尽载学生了。”
我光回想都觉得累,皱眉道“所以荀攸谨每天都要早起搭车来学校啊?”
荀攸谨走在前面,听我问他,也就点了点头“是。”
祁屿说“还是咱宁莫方便,出了校门就是家,每天起晚点等人来找你再出来吃个早餐多轻松啊。”
我笑着撞了下祁屿肩膀,挑眉道“你不轻松?”
祁屿笑着说“是是是,我也轻松,除了每天要去某人起床出门。”
我故作的哼了一声,笑了也没反驳,很快就走到了荀攸谨家。他推开门,给我们拿鞋换,我这时才发现荀攸谨的鞋上有一道明显的脚印,那是我刚刚踩的。
“……”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荀攸谨已经换鞋进去了,他对着屋里面道了句“我回来了。”
他小姨正在厨房炒菜呢,听到声急急忙忙的道“诶!回来了?今天回来的真早。”
我跟祁屿换了鞋进去时,他小姨就穿着围裙出来,一脸欣喜的看着荀攸谨身后的我们问“你们是荀攸谨的同学吧?!哎哟这孩子,终于知道带朋友回来了,每天沉沉闷闷的,我还怕到了新学校没人跟他玩呢!”
祁屿长得清俊干净,看着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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