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硬又烫带着分量,还感受到它的筋络脉搏时不时跳动,就像是个活物……
我瞥过头不敢再看,祁屿都给我撸了我不能不帮他也撸出来。
所以认命的握着那根东西动手,但我从没做过这种事,力度把握不好,总是弄疼他。
祁屿就松开了手,头低垂着,几乎埋在我肩头,任由我给他手淫着。我的心脏砰砰的跳,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祁屿喷洒在我肩头的灼热鼻息,和手底下那根越发肿胀的性器。
我感到他快临近了,那东西胀的吓人,他呼吸也很重。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我吓了一跳。
门口传来荀攸谨的声音,他道“小姨让我来找你们拿衣服……你们还没洗好?”
我这时混沌的脑子彻底清醒了,头上滴落几滴水珠,我已经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我紧张泌出的汗,手想扯出却被祁屿抓住,他抓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先别拿开……”
然后几乎是往我手心里顶胯,那根东西胀大通红,摩擦中,少年急促的喘息一声,同样粘稠浓白的男性精液尽数射到了我手中。
荀攸谨的身影就掩在浴室门外,上半粗厚的磨砂玻璃印着他漆黑身影,水声淅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祁屿刚刚发出的声响,但总感觉浑身赤裸无处遁形。
荀攸谨许是半响没听到回应,似乎顿了顿,才又问道“宁莫?”
“祁屿也在里面吗?”
那一刻,我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直接推开了祁屿,就站到花洒下把手里那些腥膻的东西冲了个干净,冲外面的荀攸谨道“马上洗好了!”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开大了水,匆匆又挤了沐浴露把身上重新洗了一边,水声把那股奇怪的氛围压下,祁屿也从地上站起了身,对门口的荀攸谨说“嗯,我在里面,很久没和莫一起洗,玩了会水有些磨蹭了。”
他声音有些微哑但被水声掩盖所以也听不出异样来。
荀攸谨也只是道了一声“嗯,那你们快些。”
祁屿让我先走他清理现场,我偏过头答应,但还是怕那股气味弥留,用沐浴露味道掩盖后,还把浴室的窗打开通风,才敢穿上衣服离开现场。
荀攸谨就等在外头,我有些心虚,也没敢看他,把两人的校服给了他后就低着头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也是心乱如麻,手机响了又响,点开一看,廖廖几条,竟都是许知礼给我发的消息。他的话语一直都很简洁,跟我说刚刚老师找他有点事,所以明天去不了图书馆让我不用去等他。
很久后又问我给荀攸谨过生日好玩吗。最后一条说他也快过生日了,问我要不要也给他过过。
说实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给人过生日了。
许知礼明显想白嫖礼物,甚至还提前告知我,不就是想让我给他准备?
我面无表情发了句“行行行。”就打算关闭手机,可祁屿进来了,他已经换了一身,我们俩穿的都是荀攸谨的衣服,他一进来,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站起身,伸出手假咳嗽了一声,面上对他自然道“我去上个厕所。”然后也不看他,逃一般跑出只有两人的房间。
厕所在楼下,但我本意并不是上厕所,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屿,我甚至光是看见他,我就感觉他的呼吸依旧打在我的耳廓上,又烫又麻。
我是喜欢他……但我从未想到过我会和他做出这种事,这对我来说有些超脱了范围和认知,我甚至……一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在刚下到一楼时,迎面撞上回来的荀攸谨,他见到我走神,问了句“你要去哪?”
我有些尴尬,就说“去厕所。”
他听罢也就越过我准备上楼,却又回头喊住我,他说“对了,一会我拿新床铺去房间铺地板,你就跟祁屿睡床。”
我一听,急了,但又怕楼道声音太大给祁屿听见,我就上前抓他手臂,把荀攸谨拉下了楼。
拉到客厅后我才松手,对荀攸谨说“不……哪有主人家睡地板的,一会我睡地板。”
荀攸谨等我松开手,他狭长的眉眼清明滟敛,那双眸就那样赤裸的看着我,问“你跟祁屿吵架了?”
“没有!”
我连忙摆手,得到我的回应,荀攸谨也没再多问什么,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后转身回去拿床铺了,我也站了一会才去上个厕所,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的时候,两张床已经铺好了,祁屿就坐在一旁椅子上,见我回来,屋内两人的目光都一齐落到我身上。
我就硬着头皮说“我睡地板吧,你们睡床。”
荀攸谨面色平淡并没有其他反应,反倒是祁屿不显痕迹的皱了下眉,祁屿还未开口,荀攸谨又说“你们睡床吧。”
这我就不满了“搞什么?睡个地板还有人争了?”
祁屿也笑笑,他似乎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对荀攸谨说“你跟莫睡床吧,两张都是我铺好的,争也得是我先选。”
荀攸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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