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手臂将桌面摆设的东西一扫而空,再将她压了上去,身体卡在她双腿之间。
“我其实不在乎姐姐是不是喜欢别人,”他俯身看着她,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压高在头顶,一手从她的毛衣边缘探进去,顺着她起伏不止的小腹和起了层鸡皮疙瘩的柔软皮肤摸到她的乳房。他打量她满是泪水的脸,从前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假象一夕之间变成了只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真相,他也不满,“我只是不明白,除了我,姐姐好像谁都可以,为什么?”
她总感觉,他嘴里形容的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脸不由得敷了一层热气,“你——”她话说到一半,被他没轻没重捏得喘了一下,眉头打了个死结,“我要真是谁都可以,轮不上你在这羞辱我……”他的手在衣服里摸,顺着肋骨一道道数着,她羞恼地想要踹他,气急了才哭着说,“也轮不到你这么对我。”
“那姐姐希望是谁?”他心中凭空生出一股陌生的气,撑着他的骨骼和皮肉,渐渐挤压他理智的生存空间。捏着她半硬的乳头挑逗,比平时要用力,想要听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抽泣声。她依旧挣扎不止,他就把她翻身压在书桌上,脱下她的内衣捆住她身后的双手。解开她裤子时,他在她耳边说,“对你这么做的人只能是我,姐姐。”
她这时不再开口,好像什么也没听见。趴在桌上,侧过脸痴痴地看着书桌后书柜门玻璃上的倒影。不明缘由地想起了第一次被五条悟侵犯的那天,想起了房间内那些木质家具散发出的沉郁香气,想起了跪着的时候磨得她膝盖很疼的蔺草垫,想起了桌后立着的那扇黑色屏风和屏风上金银线绣着的飞鸟。鸟群在她眼前摇晃着翅膀,目睹着她如何被亲弟弟性侵。
一切都历历在目,连心脏滴血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又无端地想到了那个她并没能说完的故事——那个站在镜子前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相貌丑陋的怪物的矮人。望着倒映在玻璃里的脸和身体,她趴在桌上,眼里的一切都无比淫乱,丑陋,不堪入目。
仿佛听见了有人在问她:“为什么他不再跳舞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问自己,为什么。
血流不止的伤口从未结痂,这些深可见骨的伤,再一次暴露出来,用鲜血淋漓的事实告诉她。
“因为她的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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