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昌的棋艺还在谢平湖之下。谢平湖都挡不住萧寒神异的驭马术,丁正昌就更不行了。战斗只进行了一会儿,半壁江山就已经在萧寒一对马的铁蹄之下沦陷,陷入苦苦支撑的局面。一直以来,谢平湖总是被丁正昌的孙女杀得丢盔弃甲,现在看到丁正昌被自己的孙子痛杀,心情无比畅快,不时地在一旁捻着胡子露出笑容。苦苦支撑了一会儿,丁正昌始终无力回天,最后不得不弃子认输。正巧这个时候谢映秀也走了过来找萧寒。于是两个老人就让萧寒跟着谢映秀走,接下来他们两个继续厮杀起来。谢映秀拉着萧寒走出棋室,没走多远,迎面突然走来一个衣衫笔挺神情傲然的少年人。萧寒感觉这个这少年眉目之间依稀和丁正昌有些相似,应该也是丁家的人之一。这少年一看到谢映秀,原本冷漠的脸上顿时满是笑容,几步奔到谢映秀的面前说道:“映秀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映秀妹妹”这四个字,每次萧寒叫的时候谢映秀听到都觉得很舒服,但是这个少年叫起来却让她感觉全是别扭,尤其现在萧寒还就在身边。谢映秀表情严肃地说道:“丁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样叫我,听着好难受”萧寒猜得没错,这个叫丁航的少年是丁正昌的孙子,丁柔的堂哥。丁正昌共有两个儿子。丁柔的爸爸是老大,本来有一儿一女,但是丁柔的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丁航的爸爸是老二,如今丁航是丁家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由于丁家和谢家一向交情深厚,丁航和谢映秀也早就熟识。“映秀妹妹,这位是?”萧寒毕竟是到丁家来做客的,看到丁家的人,出于礼貌,就主动问了一下。哪知道这无心的一句话却立刻招来了丁航的嫉恨。丁航长相出众,家世又好,为人自小便心高气傲,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刚才谢映秀当着萧寒的面,毫不给丁航面子地纠正丁航,让他叫自己的名字,本来就让丁航觉得很下不来台,哪知道萧寒又紧接着跟上了一句“映秀妹妹”萧寒只是平日里叫习惯了,完全没有多想,但在丁航听来,这却分明就是示威!哪知道接下来谢映秀的表现却更让丁航难以忍受,这一次她却完全没有反对萧寒的称呼,顺从地回答道:“这位是柔姐姐的堂哥,丁家的少爷丁航。”丁航强忍着满心的怒意,扫了一眼萧寒的装束和相貌,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问道:“映秀,这位又是什么人?”“他是我的哥哥,萧寒。”“你家什么时候有姓萧的亲戚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他是你什么哥哥?”丁航又问道。“这个你去问你爷爷或者我爷爷都会知道的。总之就是哥哥。好啦,我们要去找柔姐姐有点事,再见。”丁航从一上西京大学便开始追求谢映秀。照道理以丁航的家世、相貌,两个人都应该算是般配,再说两家又是世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丁航发动怎样的温柔攻势,谢映秀对他就是没感觉。现在一缕芳心渐渐系到萧寒的身上,更不愿意和丁航再有什么接触。
就当两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丁航突然伸手握住了谢映秀的手说道:“映秀妹妹,我们有几天没见面了,我有很多话”谢映秀不等丁航说完,立刻如同被虫子蛰了一般第一时间甩开了丁航的手,说道:“我真的有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拉着萧寒就匆匆走开。从丁航的身边经过的时候,萧寒手腕上的虚拟时空转换仪突然又有一阵淡淡的光芒流转起来。萧寒忍不住又看了丁航一眼,暗想他难道也是个修真者?假装出看手表的样子看了看转换仪,只见其中不断转动的画面却全部是丁航在和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在床上交欢的画面。怎么全部是这种画面?萧寒忍不住有些奇怪,不过也暗暗感叹,看丁航的样子,年龄跟自己应该相仿,想不到居然上过这么多的女人!粗略地计算一下,这些画面中不同的女人大约有十几个。“丁航长得是挺帅的啊,在你们女孩子眼中,他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非常有魅力?”萧寒随口说道。谢映秀听了这话,却莫名其妙地一阵紧张,鬼使神差地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萧寒听她这话说得古怪,忍不住抬头去看她。却见谢映秀虽然故作镇定地昂首往前走,脸蛋儿却早已经难以抑制地浮起一片羞红。“小柔,你好点了么?”萧寒走进丁柔的房间,看到丁柔正满面愁容地坐在那里,立刻关切地问道。丁柔的脸色变得更复杂,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事了”就转过头去,一眼也不敢看萧寒。“萧哥哥,我以前说过要用渡厄神针给她治病的朋友就是柔姐姐。现在叫你过来是让你给我护法的。具体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靠近我们就可以。”自从知道了萧寒居然就是丁柔当初跟自己讲过的那个梦中少年之后,谢映秀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躁。这个时候也没有耐心说明,简单地对萧寒交代了几句就要开始用渡劫神针给丁柔治疗从胎里就带出来的怪病。丁柔的病其实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病。按照丁航的父亲丁成礼找来的高人的说法,丁柔在胎内的时候,被邪异阴气侵袭,阴气占据体内经脉,形成了“九阴绝脉”体内阴气郁结,生气微弱,虽然暂时不太要紧,但恐怕很难活过三十岁。据他说这病不是普通的原因造成的,所以如今医院的那些普通治疗手段对她的病都无效。果然,丁家在丁柔的病上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看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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