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婆婆?!”听到男子的声音,叶柔然若有所思。毒手婆婆?这意思到底是下毒,还是下毒手?“毒手婆婆是什么人?”叶柔然奇怪地问。男子一愣,恭敬地说:“回王妃的话,毒手婆婆乃是西北有名的毒师,据说她制的毒,无人能解。”“哦~~”叶柔然点头表示明白。无人能解吗?这场婚礼,在叶柔然入了洞房后,宾客就一个个告辞离开了,这也是皇后娘娘的要求,所以此刻除了战王府的人,没有别的外人。就在此时,鹤虱突然动作一顿,险险地躲过毒手婆婆的一掌后,与毒手婆婆拉开了距离。“小丫头,你中毒了。”毒手婆婆大笑着说,“你们想救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说着,毒手婆婆转而攻向叶柔然。男子立刻护在叶柔然身前,“请王妃回屋。”然而,男子的话刚说完,就惊讶地发现,毒手婆婆被一柄剑刺穿的心脏。鹤虱迅速抽出剑,冷笑着说:“就你这破毒,还想伤到我?”毒手婆婆一脸不敢相信地咽了气。男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威震西北的毒手婆婆就这么死了。而一直在围观的战王府其他人也是不敢相信。要知道,战王府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跟着战王上过战场的,对于毒手婆婆的名号也是听过的,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用来冲喜的王妃的丫鬟竟然这么厉害,能杀了毒手婆婆。叶柔然看着还护在自己7身前的男子问:“你叫什么名字?”“属下卫知。”男子立刻抱拳道。“好,卫知。”叶柔然指了指毒手婆婆的尸体问,“她有上通缉榜吗?”“啊?”卫知愣了一下,随后呆呆地点头,“上了。”“哦。那你派个人,把她的尸体送到府衙去换赏钱。”叶柔然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凤冠,觉得戴久了,这东西挺沉的。“哈?哦……”卫知的脑袋懵懵的。叶柔然挥了挥手说:“行了。回去吧。”“是。”卫知呆愣愣地点头。于是,卫知和围观的护卫们就看着鹤虱扶着叶柔然回了婚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卫知看了看关闭的婚房的门,又扭头看了看其他人,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最后还是被前院事情拖住,现在才赶过来的管家将事情安排好,又打发其他人各回各位,这才安静下来。管家看了眼紧闭的婚房的门,喃喃自语,“王爷,一定会没事的……”婚房内,叶柔然将凤冠霞帔换下后,稍微休息了一下,走到了婚床前。“小姐要救他?”鹤虱轻声问。叶柔然想了想,点头道:“好歹也保家卫国了这么久,就这样死掉,委实可惜了。”“救了他,小姐还怎么守寡?”鹤虱提醒道。叶柔然沉默一下,“只是压制住他的毒,不救他。而且,就算我想救,没有药材,也救不了。”“好的,小姐。”鹤虱应道。“把他婚服脱了。”叶柔然对鹤虱说。“是,小姐。”鹤虱点头应道。季景星的婚服被鹤虱扒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然后鹤虱又按照叶柔然的吩咐将扶着,坐在床上。叶柔然从腰间掏出银针,迅速地插在季景星后背的穴位上,同时头上也插入了银针。在慢慢捻动银针的同时,柔和的内力也进入了季景星的身体,滋润着他的经脉。大概一个时辰后,叶柔然收回了银针。鹤虱将季景星重新放倒,转而扶住了叶柔然。“小姐可还好?”鹤虱担忧地问。叶柔然略显疲惫地说:“没事。”鹤虱看了看婚床,迟疑着问:“今晚小姐要在何处休息?”叶柔然不在意地说:“那床那么大,难道还睡不下我?”“呃……也,也是……”鹤虱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叶柔然摆摆手说:“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是……”鹤虱迟疑着,但还是应了下来。鹤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婚房,想了想,还是决定就在门口候着。婚房内的叶柔然稍微缓了缓,将季景星挪到了内侧,自己则睡在外侧。于是刚刚为了帮季景星压制毒素累了,也可能是大婚的礼仪让叶柔然累了,原本以为旁边有个人,自己就睡不着的叶柔然竟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着的叶柔然不知道,此时的皇宫中,正在皇后宫中的皇帝陛下正在大发雷霆。“好!好好!”皇帝已经摔了好几个茶杯了,“好一个叶太傅!好一个叶孝文!竟然敢欺骗朕!”皇后倒是比较淡定,但是从她不停地拨动佛珠可以看出来,她的怒火不比皇帝少。“若是叶家跟本宫说,她们不愿意,本宫难道还会强逼她们不成?明面上应了本宫冲喜的事,转头就威逼自己的二女儿替大女儿出嫁,这是个什么事?难道本宫就是这么不通情达理之人吗?”皇后生气,但在皇帝面前,她得示弱,唯有这样,才更能挑起皇帝的怒火。皇帝见皇后一副伤感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慰,“梓潼,莫要难过。你最是贤惠大方,一切不过是叶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皇后仰头看着皇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陛下,万不可因为这件事就责罚叶太傅,本来为了给景星冲喜已经害了叶太傅家的二小姐了,若是因此事再生波澜,怕是前朝会有人对陛下心生不满。”“他们敢!”皇帝顿时怒火冲天,“叶孝文这是欺君!他们还敢对朕心生不满?”“陛下,此事,就,就作罢吧!”皇后满脸苦涩地说,“好歹叶二小姐也是嫡女,倒也没坠了景星的脸面。再来,就当是给景星积福吧!”听到皇后提到自己的四儿子,皇帝的怒火更甚。“景星在外保家卫国,如今受了伤,他们竟然这般对待他。朕记得没错的话,这桩婚事还是叶孝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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