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的话让季景星的嘴角抽动不已,最后只能扶额。“行吧。我知道了。”季景星叹了口气说。“你打算怎么办?”叶柔然有点好奇。季景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又不是我绿了,我能怎么办?”这是打算不管了?叶柔然挑了挑眉,随后起身说:“那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季景星眉头紧皱。“你也一样。”叶柔然看着季景星的样子就知道,也就是嘴上说说,该管还是要管的。不过,之后的事跟她没关系了。叶柔然给鹤虱使了个眼色,两人快步回到了院子里。鹤虱让人准备了瓜子水果,叶柔然坐了下来,一脸期待地看着鹤虱。鹤虱笑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起了皇帝的绿帽史。书房里的季景星突然想起皇后嘱咐的话,就去主院找叶柔然,刚走到主院的门口,就听到了鹤虱抑扬顿挫的声音。“安王一把将玉美人搂住,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摸索,嘴里还调笑着说……”“碰。”季景星猛的推开了院门,打断了鹤虱接下来的话。叶柔然和鹤虱一个听的聚精会神,一个说的兴高采烈,竟然都没发现季景星来了,都被院门打开的声音吓到了,同时向院门看去,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季景星在看到叶柔然被吓到的时候,就有些怪自己大惊小怪,但当他看到叶柔然面前桌子上的瓜子和果皮后,差点气笑了。看到季景星后,叶柔然有点心虚,毕竟自己在听对方父亲的八卦呢!鹤虱也有点儿尴尬,毕竟这八卦挺香艳的。季景星见叶柔然和鹤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神态自若地走到叶柔然身边坐下,拿起一个桔子剥开。“讲到哪了?”季景星笑着问。叶柔然双眼一亮,“你不生气?”“不生气。继续说吧。”季景星将剥好的桔子递给叶柔然,“只是没想到你除了药材外,还有这个爱好呢!”叶柔然笑了笑,没有说话。鹤虱瞅着季景星是真的不生气,而且也不排斥,见叶柔然点了点头,就继续说了下去。这天,叶柔然和季景星听了大半夜安王在后宫里到处勾搭不得宠的妃子的香艳小故事,以至于两人第二天都起晚了。皇宫里的皇后还等着叶柔然进宫呢,结果快中午的时候,才得到战王府的人回话,说今天不进宫了。皇后送走了报信的人,满脸的奇怪,对喜燕说:“之前然儿与我说过,她一般都是早睡早起的,怎么今日起的这么晚?”喜燕也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刚刚战王府的人的话,突然察觉出了不对。“娘娘,刚刚战王府的人说的是,王爷和王妃起晚了……难不成昨夜王爷和王妃……”皇后也惊觉,忍不住抽了一口气,随后狠狠地一拍桌子,“这个臭小子!之前跟他说的话都忘了不成?”喜燕连忙安抚皇后,“娘娘莫气。还不一定呢!而且,王妃已经嫁给了王爷,两人若是行了周公之礼也无可厚非。”“我知道。可是,可是然儿才十四岁,还未及笄啊!而且景星身上的毒还没解,若是两人有了孩子,对孩子造成影响怎么办?”皇后着急地说。“……”喜燕有些无语。娘娘,您不觉得您想的有点远了吗?“不行。我得问清楚。”皇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喜燕,你去找太子过来。”“是。”喜燕知道,这事要是不弄清楚,她家娘娘怕是不得安生,于是立刻应道。等季景昭着急忙慌地来到皇后的宫殿,听到皇后让自己去干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母后,我一个做哥哥的,还是个没成亲的哥哥,怎么去问这个事啊!”季景昭一整个大无语。“我不管。你去问清楚,不然我今天怕是不得安生。”皇后少有的蛮不讲理地说。季景昭哭笑不得,问道:“母后你到底是希望景星和他王妃行礼了,还是没行礼?”皇后愣住,随后尴尬地说:“我也不知道……”“母后,你要相信你的小儿子啊!”季景昭安抚着说。“再来,您这样派我大大咧咧的去问,他们小夫妻两个不尴尬吗?”季景昭继续说,“而且,若是他们真的只是睡晚了,那您不尴尬吗?”“也,也是……”皇后坐了下来,淡定了。季景昭继续说:“景星和他王妃今天不进宫,明天还能不进宫吗?明天不进,后天不得进来吗?到时候再隐晦的问一问就是了。”“也对。”皇后整个人都放松了,“是我着急了。”“母后也是担心景星和他王妃嘛。”季景昭见终于把皇后劝住了,暗暗松了口气。皇后笑了笑,“我这是关心则乱。不过,景昭。”“母后。”季景昭应道。“你最近似乎很忙啊!”皇后微微眯眼说。季景昭点了点头后,压低声音说:“父皇在慢慢放权给我。”皇后身体一震,“怎么回事?”“父皇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了。”季景昭的声音更低了。皇后皱眉,“不可能。就你父皇这天天进后宫的架势,也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谁告诉你的?”“父皇自己说的。”季景昭也察觉出不对了。“看来你也察觉出来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了?”皇后笑了笑说。季景昭点了点头,“母后放心。”“行了。你回去吧。”皇后挥了挥手,赶人了。季景昭一头黑线,但还是行礼离开了。就在皇后兵荒马乱的时候,叶柔然和季景星正坐在一起吃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两人刚吃完,去宫里报信的人回来了。“和母后说了?”季景星问道。“说了。”下人回道。“母后没生气吧?”季景星有些不安地问。
“皇后娘娘看上去没有生气。”下人又回道。“那就好。”季景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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