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和季景星在皇后处吃了些点心,话还没说几句,季景星就让季景昭派人叫走了。“之前不是说没什么事了吗?怎么又把景星叫走了?”皇后不明所以。其实皇后察觉出了季景星有异样,但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看季景星的脸色也没看出来什么,见季景星不想说,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因为她知道,如果有什么事,叶柔然不会这般淡定。现在季景昭将季景星叫走,皇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本来没打算多问,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然儿,景星没事吧?”皇后担忧地问。叶柔然淡定地回答:“没出什么事。”皇后见叶柔然这样说,立刻就放心下来,“对你,我是放心的。也要你受累多照顾景星了。”叶柔然笑了笑,“母后多虑了。王爷很好的。”皇后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知道。之前对我和景昭还有个好脸色,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好了。他们不说,我也当不知道,但却偶尔听过一耳朵,是个不好相处的。”叶柔然迟疑了一下,点头说:“我回京之前,的确听过传闻,说战王脾气不好,但王爷醒来那天起,对我都很好,并没有传说中的难以相处。”皇后诧异,“你是说,景星打醒来看到你就对你很好?”“是的。人很温和。”叶柔然点头,“后来越相处,人就越来越……”叶柔然没有说出来,但皇后却明白叶柔然的意思,现在季景星表现出来的性格过于活泼了。不过,皇后却能猜出季景星变成现在这样性格的原因,毕竟,叶柔然才刚刚十四岁,季景星大了叶柔然整整十一岁,若是再表现的稳重些,怕是会显得与叶柔然相差更大。这么想着,皇后拍了拍叶柔然的手说:“怕是之前为了领兵需要威严,所以板着脸。现在不需要了,也就不用表现的太过稳重,自然活泼了些。你多担待。”叶柔然笑了,“王爷这样挺好的。”“也就你这样觉得了。”皇后对叶柔然越发满意。杨浅念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娘娘,太子妃到了。”喜鹊快步上前。皇后抬头,就看到来不及变换表情的杨浅念,在心中忍不住叹气。罢了。儿子喜欢,能怎么办呢?“太子妃到了?”皇后微微一笑说,“先坐坐吧。不着急过去。”杨浅念行了一礼,然后坐到了叶柔然的对面。皇后知道,杨浅念还不能说话,毕竟,叶柔然的药没那么容易解,所以也就没在意杨浅念有些无礼的举动。。但杨浅念不肯,竟是从身后的侍女那里拿出了一张纸,递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刚准备继续和叶柔然说话,就被杨浅念的动作打断了,忍下心中的不悦,却还是接了过来,仔细看纸上面表述的事情。纸上所写,其实皇后不看也知道,不外乎是状告叶柔然下药的事。皇后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但还是耐着性子将纸上所写都看完了。皇后拿着纸,许久没有说话。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杨浅念,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时而明亮,时而黯淡,让人难以捉摸。“太子妃,你觉得然儿为何会给你下药?”皇后意味不明地问。杨浅念的动作一僵,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之所以要将叶柔然给自己下药一事告知皇后,并不是为了让皇后给她做主,而是为了让皇后知道,叶柔然随身携带着药物,很可能会对别人下药。可是杨浅念没想到的是,皇后竟然不在乎叶柔然随身携带着哑药这种东西,刚刚皇后的话,明显就是要帮叶柔然。杨浅念的脸有些红,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后,从侍女手中拿过一张纸,飞快地写了一段话,递给皇后。这次皇后没有接杨浅念递来的纸,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移开目光说:“太子妃,你要知道,然儿是景星的妻子,而景星是太子的亲弟弟,再怎么样,他们都不会害太子。你要针对他们,为难的只有太子,你明白吗?”杨浅念递纸的手一僵,她已经知道皇后的意思了。叶柔然给她下药一事,怕是就这么过去了。杨浅念心有不甘,宛如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季景昭和皇后的冷漠无情,像两把尖锐的匕首,无情地刺入她的胸膛,让她心碎不已。她感到自己如同孤独的舞者,在舞台上独自跳跃,却无人为她鼓掌,而这次所受的委屈,更像是千斤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皇后娘娘,辰时差不多了。”喜燕毕恭毕敬地提醒道。皇后闻言,将刚刚的一切抛之脑后,面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牵起叶柔然的手,优雅地起身。“走,我们去宴会上吧。”皇后笑着说。“好的,母后。”叶柔然点头应道。皇后和叶柔然一同走向前方,沿途的宫女们纷纷行礼,恭敬地向她们问好。杨浅念跟在后面,面容平静,但眼神里的怨恨还是流露了出来。皇后牵着叶柔然上了轿辇,杨浅念几乎不敢相信,皇后竟然让叶柔然上了皇后的轿辇,一股巨大的恐惧包裹了她。走了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宫殿。宫殿的大门紧闭着,但从里面传出了悠扬的乐声。皇后牵着叶柔然下了轿辇,然后就看到季景星从宫殿内走了出来。“我猜到母后应该是要到了的,特地出来迎接。”季景星笑眯眯地说。“你是来迎接我吗?”皇后白了季景星一眼,没好气地说。“嘿嘿。”季景星笑了笑,牵住了叶柔然的手。皇后摆摆手,“行啦。你带着然儿,随我一起进去吧。”“谢母后。”季景星笑着说。“太子妃,过来。”皇后略微侧身,招呼着杨浅念。杨浅念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发现。她像一个没事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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