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连忙说道。叶柔然扭头对鹤虱说:“你拿着我的玉佩去济世堂,让他们送些常见的药材过来,再派两个大夫来。”“是,小姐。”鹤虱接过叶柔然的玉佩应道。“看来,我们不在这里多住几天都不行行了。”叶柔然对着季景星说。战王在京郊的别院,庄子出事的事很快传到了京中,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各府纷纷开始调查自家别院,庄子上的情况。所幸,虽也有些中饱私囊的,但到底没有战王庄子上的情况那么夸张。这也是因为之前的十来年,战王都在西北,后来回京了,因为中毒,加之战王妃不是个爱玩的,所以这才一直不知道别院和庄子上的情况,这才给了那些人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做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听说,若不是战王和战王妃去的及时,那些佃农怕是要在这无灾无荒的年下,出现易子而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了。这件事给各府提了个醒,决定别院和庄子上的管事采用轮换制,坚决杜绝再发生这样的事。京中如何,在京郊的叶柔然和季景星并不知晓,因为两人此刻正忙着安抚佃农,处理一应赔偿事宜。“二丫!娘的二丫啊!”一个农妇扑到了二丫身上,抱着她痛哭。“娘……”二丫很想抱抱她娘,可是她不敢。因为她出了这样的事,已经是丢了爹娘的脸,若不是为了怀里的这个孩子,她又怎么会苟活。她不是没想过弄死这个孩子,可他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而且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错呢?农妇看到了二丫怀里的孩子,心中悲痛,却还是挂着笑脸说:“这是我外孙儿,还是外孙女儿?”二个丫黯淡的目光瞬间有了光亮,献宝似的将孩子给她娘看,“娘,这是你外孙女儿。”“瞧这小模样,可真俊呐!”农妇美滋滋地说。二丫闻言,立刻眉开眼笑。这里二丫其乐融融,春花那里则孤苦无依。“二婶……”春花鼓起勇气走到二丫娘身边,“我爹……我爹和我娘没来吗?”“春花啊……”二丫娘收敛了笑容,欲言又止,最后在春花黯淡的目光中说道,“你爹,怕是不行了。你娘正陪着他呢!”“我爹……”春花差点没站稳,抱着孩子就要往家跑。叶柔然闻言,唤道:“鹤虱!甘遂!”鹤虱和甘遂也没废话,一个搂着叶柔然,一个搂起妞妞,腾空而起。“指路!”甘遂对春花说。“直走。”春花反应也快,立刻说道。季景星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四个人就不见了,他有些茫然。我那么大一个王妃呢?鹤虱和甘遂的速度很快,跟着春花的指示,很快就到了她家。“爹!”春花一落地,就飞快地跑进屋。“春花!我的儿啊!”屋内传出的哭声。叶柔然晚了春花一步进屋,进屋后就直奔床边,给躺在床上的人把脉。床上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后,那一直支撑着他的那口气眼看着就要散了。结果叶柔然一上来就扎了他两针,硬是保住了那口气,然后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护住了他的心脉,这下是想死也死不了了。春花和她娘,哥哥眼看着床上的男人的脸色从灰败变成了正常,不由目瞪口呆。“王妃娘娘,我爹,是不是没事了?”春花小心翼翼地问。“暂时。“叶柔然说着,掀开了男人盖着的被子。“王妃娘娘!”春花忍不住羞红了脸,但在看到她爹的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叶柔然看着那条发黑,还渗着血丝腿,微微皱眉。“鹤虱,你去打盆热水来。”叶柔然吩咐道,“甘遂,你去帮忙多烧些水。”“是。”鹤虱和甘遂应道。春花娘将春花拉到一边,伸手将孩子抱过来哄了哄,低声问道:“花呀,这个是哪位啊?你怎么叫她王妃娘娘啊?”“娘,这位是战王妃。”春花低声回答。“战王妃?!”春花娘惊呼出声,随后反应过来,偷偷看了看叶柔然,见叶柔然并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又声问,“战王妃还会治病?”“不知道。不过看王妃刚刚的举动,应该是会的。”春花想了想说,“所幸爹的情况也不会再差了,就让王妃试试吧!”“是这个理。”春花娘点了点头。“若是王妃没有治好,我们也不能怪她,爹的情况本就只剩一口气了。王妃现在让爹好了起来,已是不容易。”春花的哥哥开口道。“对对。”春花娘点头。叶柔然挽起了袖子,扭头对春花家三人说:“我现在要把你爹腿上伤口处的腐肉剔掉。如果剔掉后发现骨头没事,那问题就不大。如果骨头有坏死的话,不严重那没什么,但如果坏死严重的话,很可能是需要截肢的。”“只要人活着就行。”春花娘连忙说。叶柔然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从腰上摸出了自己的工具。这时,鹤虱和甘遂也端着热水回来了。“你们先出去。剔除腐肉常人不能忍受,免得吓到你们。”叶柔然对春花家三人说。春花的哥哥说:“王妃娘娘,我力气大,若是剔除腐肉的时候,我爹挣扎的话,我可以帮忙按住他。”叶柔然笑了笑,“不用。我会给你爹用麻沸散,他不会有知觉的。”“多谢王妃。”春花家三人一听叶柔然这话,立刻鞠躬道谢,随后听话的出去了。鹤虱走上前帮忙,“小姐,这人的腿至少伤了三个月,还有救吗?”叶柔然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看他伤口处还有药草的痕迹,春花她娘和她哥哥应该去找了草药,就是不知道对不对症,若是对症,可能情况没有那么糟。”“希望对症吧。”甘遂在一旁说。鹤虱对叶柔然说:“小姐,若是他骨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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