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音杀术和昨晚的事,就这么被叶柔然糊弄过去了。季景星嫌弃的喝完白粥,弱弱地问:“我觉得我挺好的,也没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可以不喝药?”叶柔然轻轻地瞥了季景星一眼,回了一个,“呵。”这嘲讽意味十足的一声吓得季景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开口。“你好好休息,鹤虱和甘遂陪我一起去买药。不许下床。”叶柔然对着季景星嘱咐道。“知道了。”季景星乖乖应道。“王妃,再带两个人帮忙拎东西吧。”苏浩轩开口道。叶柔然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她知道,这是苏浩轩觉得这里不安全,要叶柔然多带两个人,以防万一。叶柔然前脚刚走出客栈,后脚季景星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王爷?”卫知傻眼地看着手脚灵活的季景星,奇怪地问,“王妃说您受伤了,您这看着也不像啊!还是说您这忽悠人的小把戏已经好到能骗的住王妃了?”季景星白了卫知一眼说:“我根本就没受伤。”“可王妃总不会说假话啊!”卫知摊摊手说,“而且,以王妃的医术,不可能看不出您没受伤啊!”“也是。”季景星有些迷茫了,“所以,我是受伤了,又被柔然治好了?”苏浩轩抽了抽嘴角,无语地说:“按王妃的说法,王爷您受的是内伤,什么样的内伤能在一夜之间就好了?不对。说一夜还长了,大概就三四个时辰吧?”说着,季景星三人对视一眼,觉得昨夜发生的事肯定没那么简单。最关键的一点是,昨夜所有人都晕了,唯有叶柔然一人没事,这本身就有问题。不然他们一群会武功的,还比不上叶柔然一个不会武功的吧!“王爷,可要属下去查查昨晚的事?”苏浩轩看看季景星问。季景星沉默片刻,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总会知道的。”“是。”苏浩轩没有多劝,毕竟现在看来,叶柔然并没有恶意。正在济世堂买药的叶柔然并不知道客栈内发生的事,买了药后并未多做停留,直接回了寒客栈。叶柔然给了鹤虱一份药,又给了甘遂一份药,分别告诉她们煎药需要注意的事项后,就回了房间。“你回来啦,柔然。”季景星靠在床上,冲叶柔然笑道。“你下床了。”叶柔然斩钉截铁地说。“我没。”季景星毫不犹豫地否定。叶柔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季景星。季景星被叶柔然看的心虚,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得承认了。“我下床了。”季景星低着头说。“那就多喝几天药吧。”叶柔然漫不经心地说。“好……”季景星欲哭无泪,随后好奇地问道,“柔然,你怎么知道我下床了?”“我不知道。”叶柔然勾了勾嘴角说,“我诈你的。”闻言,季景星差点哭了。一旁的苏浩轩看的目瞪口呆,有些害怕地问卫知,“难道,成了亲都这样?”“也不一定吧!”卫知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王爷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咦……”苏浩轩被卫知的形容恶心到了,略带嫌弃地说,“王爷好怂。”季景星咬牙切齿,“你们俩聊的很开心啊!墙角面壁去!”卫知和苏浩轩对视一眼,在季景星威胁的目光中,很从心地一人一个墙角,面壁去了。叶柔然没有管卫知和苏浩轩,给季景星把了脉,见其内伤没有复发的迹象,这才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一边。过了许久,鹤虱和甘遂一人端了一碗药进来。“要喝两碗?!”季景星震惊了。叶柔然懒得理季景星,对甘遂说:“你那碗给我,鹤虱的给王爷。”“是,小姐。”甘遂将药端给叶柔然。叶柔然接过,直接一饮而尽。季景星接药碗的手一抖,诧异地看着叶柔然,“柔然,你怎么也要喝药?”叶柔然用手绢擦了擦嘴,淡淡地说:“昨晚我也受了伤。”闻言,季景星脸色变了几变,直接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塞回了鹤虱的手里,下了床,走到了叶柔然身边。“你也受了伤,怎么不休息?”说着,季景星将叶柔然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到了床上。鹤虱也着急了,随手一扔,碗稳稳地落在桌上,挤开季景星,担忧地看着叶柔然。“小姐直接把药方给我和甘遂就是,难道济世堂还有不好的药材吗?”鹤虱略带责备地说。季景星被鹤虱挤开,弄得也是无可奈何,见自己被鹤虱挡的严严实实,干脆直接上了床。“我和柔然都受了伤,需要休息,你们出去吧。”季景星直接对鹤虱等人下逐客令。鹤虱差点把牙咬碎了,恶狠狠地看着季景星,但叶柔然还在这里,且之前还因为她对季景星的态度让叶柔然训了她,她不能重蹈覆辙。“是。”鹤虱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季景星仗着叶柔然在身边,得意洋洋地看着鹤虱,完全不怕鹤虱事后算账。甘遂有些好笑,拉了拉鹤虱,对着叶柔然行了一礼,“那小姐好好休息,有需要唤我和鹤虱,我们就在门外。”叶柔然点了点头,吩咐道:“晚间记得煎药。”“是,小姐。”鹤虱和甘遂应了一声,然后一人拽卫知,一人拽苏浩轩,都出了房间。等门关上,季景星立刻给叶柔然调整好姿势,把被子给她盖好,“快睡吧。”昨晚调息了一夜,虽说不觉得困或是累,但叶柔然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等叶柔然再次醒过来,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柔然。”季景星连忙将叶柔然扶了起来,然后将温热的水送到嘴边。“什么时辰了?”叶柔然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问。“酉时了。”季景星担忧地说,“你午膳都没有吃,怎么喊你也喊不醒。”叶柔然起身,给自己把了把脉,对上季景星忧心忡忡的目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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