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谁是老大?七色光芒犹豫了一下,半响没回过神来,敢说自己可耻的老大的确不多。这边,美索王和群臣,包括三个卡拉得人都有些迷糊了,七色光芒神奇不错,但居然神奇到了能说话的地步?难以理解,难道这圣级就如此神通广大,随便搞点光也是能说话的?尤其是,这七色光芒和弓家小子一唱一和的,貌似真是卡拉得预留下来的东西。大家疑惑这回,七色光芒也回过味来,射出一道霞光在张仲身上这么一扫,你还别说,真让他给扫到了老大圣笔仁的气息,原来真是老大让他叫我的,不过,老大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德行,自己呼呼大睡睡得香,就是看不惯其他人睡,真是的,吸血鬼加讨厌鬼!信在心里琢磨这会,张仲又大义凛然开口说话了:“你啊,虽然是圣物,但是,居然跑到人家金殿里来搞破坏,把柱子全部镂空,是不是太过了,说你无耻还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圣笔信一听,还有这事?赶紧在金殿里边一扫,得,发现金殿内的柱子还真是都被自己吸空了,晕死,难怪老大骂自己无耻,老大这家伙开口闭口就是什么“仁来仁去”的,自己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讳,赶紧给自己开脱吧:“这可不能怪我,我被人装到这里以后,无意识的时候干的”“看吧看吧”张仲对大家摊摊手:“我就说是装过来的七色光芒给镂空的吧,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是无意识的时候犯得错”八哥猛翻白眼,做人要不要这样卑鄙。卡拉击吓了一跳,是不是啊?难道真是自己搞出来的事?全梭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美索王心头大恨!七色光芒马上顺着张仲的话往下说,很配合张仲的样子:“不错,不错,无意识的错误”说得张仲心头大乐,真是太有意思了。“蚤”麻子在地上直打滚:“笑死老娘了”好在她现在无影无形,只要不滚到别人脚上,别人也发现不了她。“那么”张仲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现在,你是不是应该下来了,别老是赖在人家金殿里边搞破坏,有你在这,别人可是没办法住”说到这,声音提高一点,理直气壮地说到:“好了,你应该跟我走了”“这可不行”圣笔信飞快否定张仲的提议:“我可是和人说好了,呆在这里一直到这什么帝国被灭为止”好家伙,圣笔信说得可是大实话,但话就不怎么中听,张仲一听,老兄,你千万悠着点,再这么配合得多说几句,卡拉得几位只怕就要遭殃了。美索王一听,娘的,果然,弓小子想得一点也没错,这东西就是在这里等着灭我美索的。全梭这下也糊涂了,心说,难道,老祖宗真是这么安排的?张仲心里乐了一下,但马上有点头痛了,怎么着,这笔居然还跟人有约,再想想这笔的名称:圣笔信!不用怀疑,绝对是个死脑筋的家伙,今天要把他从金殿给忽悠下来,可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好在,从刚刚的对话来看,这家伙比仁简单点,应该能找到突破口。想了想,张仲悠悠开口说话:“我说,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强占皇宅,跟强盗何异?我代表美索人民鄙视你”“什么?你鄙视我?”七色光芒闪了几闪,有点气急败坏:“你知道个冬瓜,这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不?是要讲信用,我这是忠人之诺,坚守信诺,就算你认识不到我的伟大高贵,但也不能鄙视我吧,我晕,你还代表美索人民,没搞错吧?”“信?”张仲开始胡言乱语:“你懂什么是信吗?你这也叫信,以我看,简直就是言而无信、信誉低下,人品恶劣”说到这里,没忘补充一句:“一看就知道你是卡拉得帝国出品”“反了,反了,你小子居然说我不懂信?”圣笔信光芒大作,心头这个火,居然有人说他不懂信,简直就是骂骑士不会骑马,真是忍无可忍,要不是看老大的面子,就抽了他去:“你,你知道个冬瓜,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是信?对了,我可不是什么卡什么的出品,我是神圣”张仲一口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是什么神圣卡拉得帝国搞出来的,你们都是这么说”
圣笔信一听,这卡什么得居然也神圣!得,跟我差不多。张仲不等这笔多想,赶紧把话题往别处拖:“你知道什么是信吗?啊,信,简单点说就是‘人言’,什么是人言你懂不,简单点说,就是,大家说的话,就是人言,讲信用,就是‘讲人言’,就是要‘讲人话’,你看你,满口畜生话,你那里讲‘人言’了,就根本别说‘信用’了”圣笔信眼冒金星,光芒忽明忽暗,彻底给绕糊涂了,什么冬瓜?几时听过这般曲解‘信’的言论?不过,冬瓜的,信的确可以写成‘人言’,讲‘人言’不就是讲‘信’,再不过,冬瓜的,本笔不是人,是不是说,本笔就讲不了‘信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圣笔信的冬瓜,彻底煮成糊了。全梭这等心智过人之辈都有点晕头,但他心里明白,弓小子在想办法把这一心要讲信用的七色光芒给弄出金殿。看着和七色光芒海侃的张仲,全梭稍稍晕了一下,开始分析,先抛开一切前提条件,就看这个假弓的最终目的,无疑就是要把这七色光芒给骗下金殿。那么,他从这个结果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全梭陷入了沉思。今天,加梅倪一直在冷眼旁观整个事态的发展,这时,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觉得,事情并不是外表般如此简单,这中间,应该还隐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圣笔信稀里糊涂搞了半天,没整明白,张仲又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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