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力气很大,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照样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在对方看来似乎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甚至能抽出空来抚了一下他的唇,就像在安抚他的情绪,但是他却挣扎的更厉害了。
两分钟后,徐吉闻安静了一点,呼吸依旧粗重,或许说妥协更贴切一点,反正就是没那么抵触了,也可能是累了,对方的耐心很长,如同等待猎物耗尽力气的猎手。这个认知让他光滑的皮肤上浮出无数小点,等他干嘛?越是长久的等待越是煎熬,因为他不知道下一秒对方要干什么,未知总是很要命的。
但是,下一秒,他好像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
又一只手贴着他的睡裤开始网上摸,徐吉闻真的想死又崩溃,他妈的到底有多少只手啊!
就在他以为五只手是极限的时候,身下又冒出好几只手,两只手将他乱动的手固定住,剩下的手就下流多了,有摸他腰的,有摸他胸的,还有……捏他鸡鸡的……
整个人如同躺在由手组成的巨大海葵上。
一只手顺着腰线缓缓下移,异样的温度留在皮肤上,这让徐吉闻很奇怪,惊慌失措的情绪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弯起腰身逃离那只可怕的手,但对方显然不会放过他,其中两只手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摧毁他最后一点希望,等那只手到达茂密的根部时,针尖般的痛感传来。
徐吉闻的脸瞬间爆红,他……他……扯他毛毛……
耳边响起一声雌雄莫辨的嗓音:“宝宝鸡,好可爱。”
陌生的声音让他的眼睛睁得更大。
“很惊讶吗?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出来了,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呢?”
有气体呼在他的耳边,湿湿的,热热的,同时也是惊悚的。
他没听说过有谁被鬼绑着上下其手高兴的。
腿心处的手异常喜欢徐吉闻的鸡鸡,将它握在手里来回揉搓,动作很是轻柔,就如同他所说的话一样,喜欢宝宝鸡,徐吉闻当然不能承认什么宝宝鸡,而且觉得异常恶心,鸡巴就鸡巴,什么宝宝鸡,恶不恶心。
不过他不喜欢也没用,谁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终于,渐渐卸了力,前面的挣扎使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但是那些手简直比钢筋水泥还要牢固,丝毫撼动不了一点。
徐吉闻脸憋得通红,不知道是捂的还是气的,红扑扑的小脸噙着泪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对方好像也是这么想的,还特别直率,虽然不是脸,但是也差不多。
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后,一条舌头迅速在上面留下舔吻的水渍,脖颈处黏黏糊糊不仅让他充满恐惧,还迫使徐吉闻逃离,他弓起上半身,想要逃开湿热暧昧的舌头。
这时又响起另一道声线,偏年少一点,同样雌雄莫辨,声音里透着一股热度;“我也喜欢。”
腰椎处又是一下舔吻。
徐吉闻瞪大双眼,接二连三的刺激让他现在十分脱力,全身软得像一团棉花,软啪啪汗湿湿。
但是那些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刚才的刺激似乎只是开胃菜,正餐现在才开始。
虽然徐吉闻内心极其不情愿,又怕又怂的,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手心里有正常人的温度,技巧及其丰富,茎身上被摩擦的同时,拇指攀上马眼里抠挖,在高频率的刺激下,产生出激情高温,他的鸡鸡可耻地硬了,就在这时,上半身的手狡猾地滑过腰窝,似有似无,还有一只手捏着朱果轻轻拉扯,偶有那么一两只手指上的指甲划过皮肤,对徐吉闻这种除了口嗨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来说,这样的抚慰已经足以要他命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濒死的鱼,急需摆脱这种缺氧的环境。
深夜里,没了视线的干扰,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无限放大,尤其是触觉和听觉。
他能清晰感受到那些手的大小,温度,粗糙程度,以及游走时留下自己发出的阵阵颤栗,心尖上猛然一颤,鼓点一样的呼吸在夜色下一声一声敲响,分外清晰,最终,早已蓄满泪水的眼眶终于溃堤,在这些手的合力下,徐吉闻没出息的射了,胸膛剧烈起伏,细碎的呻吟闷在咽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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