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到我哥了,还是那个死德行。
柔软雪白的羊毛衫都遮不住温祈年一身的骚味儿,他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客厅中央,手上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丰满柔软的胸部彰显这个男人不一样的身体,白色的乳汁从乳孔里溢出,一点点流进杯子里。
这是在给我挤奶喝,我知道,我讨厌这样的温祈年,永远跟照顾孩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密密麻麻的控制欲像绳索一样套牢了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压抑的喘不过气,看到这里,你以为我在烦这个吗?
错了,我烦的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想睡前喝牛奶了!
睡前牛奶持续了那么多年,从我十四岁开始到现在,甘甜的乳汁会被挤进玻璃杯里,再送到我的嘴里。
如果我不喝那可不得了,温祈年这个贱人会借口“作业”“功课”“学习成绩”之类的威胁话,逼我喝下去,不喝他就去检查然后做一晚上题,直到我屈服为止。
我趴在雕花栏杆上,懒洋洋的摊手臂,心想待会儿该找什么理由推拒这杯奶。
下一秒,暖熊睡衣上毛绒绒的耳朵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忍不住去揪睡衣垂下的耳朵,心想温祈年给我挑的睡衣越来越可爱了。
手上团吧着毛绒耳朵,眼神瞥着客厅里身体赤裸、神情平静无波的温祈年,我叹了口气。
我哥是个变态,所以我也不敢忤逆他,在我很小的时候,犹记得是跟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的。
温父——也就是我和温祈年的爸,是个乱发情的种马,到处搞女人生孩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私生子,因为那会儿温家正经主母已经去世了,所以温父情人一大堆,孩子那么多,也没人管,毕竟温家主母已经生了温祈年——一个正经的嫡出继承人。
我真的很想吐槽温家这个地方,现代一夫一妻制,温父硬是搞成一夫多妻、嫡庶之分,不知道还以为他活在古代当地主大老爷。
我排行第九,是最小的孩子,所以就得了个温九的名字,我五岁以前都没有名字,还是五岁后进温家,温父现取的,一看就知道不重视我。
我妈以前甚至进温家当小妾都没资格……虽然我很不舒服这个称呼,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温父一个家养那么多老婆,外面还有一大把情人他也是真牛逼了。
我五岁得了温九的名字后,温祈年第一次见面,就说这名字太随便就给我改了,改成温酒。
我也算如了我妈的愿,上了温家的户口,成了温父的孩子,也成了温祈年同父异母的弟弟。
哎呀,扯远了!我不是在吐槽温祈年的变态吗?
是这样的,在我九岁那年,这牲口就带着我去看亲爸怎么干儿子的,没看错,温父!在奸辱他的儿子们!
在我九岁幼小单纯的心灵上,这件事跟鱼刺似的卡在喉咙,如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出。
原来父亲是能奸污儿子的,原来母亲把我送进来是看我长的不错,想把我献祭给荤素不忌甚至有恋童癖的温父的。
我的人生第一次知道人类无下限到如此地步,像沼泽里的烂泥一样无耻、腐烂、令人作呕!
那时候的温祈年也才十八岁,他笑意盈盈的搂住我的肩膀,黝黑漂亮的瞳仁倒映出我涕泪横流的脸,看我瑟缩可怜的缩进他怀里寻求安全感。
他真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用打量物件儿的冷漠眼神看过父亲身下呻吟哭喘的弟弟,然后用看宝贝的眼神看向我,贪婪的,粘腻的,潮湿又连绵的眼神让我的鸡皮疙瘩一层层激起。
我差点没吐出来,感觉温祈年的恶心程度直线飙升,我又害怕自己成为父亲身下被奸污的可怜鬼,不敢拒绝哥哥的抚摸和眼神,对他露出讨好卑怯的笑容,如此乖顺,如此柔弱。
“乖孩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成为温鑫州。”
哥哥温柔的牵起我的手,我恍惚的想,原来是三哥正在父亲身下承欢吗?叫得那么动人娇媚,好像在承受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东西,有那么舒服吗?
白天我见他的时候,三哥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脸瘦削又苍白,眼神恐惧又仓惶,身上还有被母亲打出来的伤痕,看起来是个比我还屈辱的地下老鼠。
三哥温鑫州的母亲疯疯癫癫的,不如意就打他。
温祈年似乎在笑,他的手指真细,轻易的就能挑开我的唇瓣,玩弄我隐藏起来的小舌头,我的舌尖被他的手指捻起来,像玩具似的在温祈年手中跳动。
我感觉温祈年也挺恶心的,这是我九岁的想法。
后来我发现,整个温家都恶心,除了我和温祈年,大概整栋别墅的哥哥姐姐都和父亲上过床了,哪怕是看起来可怜的三哥——自愿爬上父亲的床,就为了报复母亲的虐待。
温父多想操我啊,看我一会儿他就会勃起。
他喜欢我艳丽漂亮的脸,喜欢我纤细高挑的身体,喜欢我湿漉单纯的小鹿眼睛这是温父想强暴我时说的,我不认可!
但他没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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