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越扇我心里越痛快,尤其是看到他忍疼皱起的眉角,无形的兴奋在我体内流窜。
很快,这婊子的脸就肿起来了,看起来真跟被扇了巴掌似的。
我忍着上扬的嘴角,惊醒甩开鸡巴,装作愧疚的样子俯身:“哥,你不让我停我不敢停,是不是很痛?”
温祈年纵容的看着我,他眼神真是温柔极了:“那你给我揉揉?”
我尴尬一笑:“不了,我手笨,冯医生前几天刚教过张姨怎么按摩,要不让她来?”
“既然你不想,就不用了。”温祈年揉了揉脸,红彤彤一大片。
我敢肯定这很疼,顿时心虚起来,温祈年什么时候这样被人羞辱过,跪在地上被人用鸡巴扯脸,说出去谁听了都觉得扯。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着点儿。”我缩着脖子跪在地上,和我哥齐平跪在一起。
只要不发火,贱男人对我的下限就是0。
他见我跪在地上,下意识去握我膝盖,这曾被打断过一次的膝盖受不得凉,他很注重这个。
我心头突然一软。
这婊子装模作样起来,让我这个厌恶他至深的都心头发软。
下一秒,我简直痛恨的想拿鸡巴扯自己巴掌。
心软你个鬼的心软,腿就是被这个贱货打断的!
一个打断你腿还转过头假惺惺照顾你的垃圾,你他妈的还心软上了!
我气恨的不行,一想起曾经跑路失败,被温祈年打断腿关起来的小黑屋时光,就哽咽的想哭。
我怕黑,还怕疼,这杂种居然敢这么折磨我!
忍着泛红的眼眶,我眼神发狠的低下头,语气软软的:“哥,抱抱。”
温祈年见我乖乖的,伸出双臂把我揽进怀里,我不着痕迹的把眼泪擦在他肩膀处,收敛了外露的脆弱,眼神怨毒的盯上温祈年的脖颈大动脉。
我渴望看到温祈年脖颈喷血,倒在雨夜里无助捂住脖颈的模样,雨水会泡烂他的伤口,结不了痂,止不了血,血液从体内一点点流逝,伴随着体温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温祈年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我不会让他腐烂,冻在冰箱里或者晒成肉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烂人没有资格腐烂成泥。
贱男人。
我无声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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