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受不了磋磨,颜色殷红跟别人干过一样,或许真被干过骚逼呢?在温家长那么大,我不信温父没操过温祈年。
我恶毒的揣测温祈年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狂干,不然我解释不了这个骚货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阴肉那么殷红,为什么时刻欠操想吃我鸡巴。
有点想吐,我缓了缓这才放下反胃,在他烂逼上又扯了几巴掌,把温祈年扇得大汗淋漓,抱着我哭腔哽咽,一边抗拒一边把逼塞我手里。
都被扇烂肿了,我也不想多碰他的骚水,就当没看到温祈年的求欢,手指曲起,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小九你轻点……好痛……”温祈年夹住我的手指,又是高潮狂喷。
阴道湿润软热,紧得过分,肉壁弹性十足的裹住我的手指,我抽插了两下,被箍得不舒服,温祈年倒是爽晕了,我简单插两下他就开始高潮。
他不是喜欢自慰吗?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有点疑惑,毕竟见过好几次温祈年手指塞穴的模样,虽然我只看两眼就不想多看。
我手指继续往前进,感受他的阴道,原来女人的穴是这样的?里面像层叠的卵密集堆在一起,湿润柔滑的可怕,抽插的那几下不要太敏感,我只在浅层搅弄两下,手指就像泡进了温泉。
温祈年吊起眼睛,手指死死嵌进我的胳膊里,胸脯上的软肉都在晃动,我抬起眼睛厌烦看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前进,很快触到了一层隔阂。
以为这是肉壁的拐角,钻进去就行了,我手指用力想去钻,温祈年突然哭了一声,疯狂颤动雪白的身体,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进。
“别用手……”温祈年哭着说,眼泪在他涨红的脸上掉下,和平常诡异冷淡的模样很不一样。
凭什么不用手?难道用我鸡巴?
我差点笑出声,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
“哥哥和弟弟怎么能在一起接吻睡觉?”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你摸他身体?”
“你知道这很变态吗?别开这种玩笑污蔑你哥!”
温祈年痉挛最后一次的时候,彻底脱力倒进我的怀里,他很少像这样软弱无力,摊开淫乱的双腿,露出正被手指奸弄的腿心,阴部艳红色的四周被骚水打湿,盈亮亮的,被亵玩的小洞翻出嫩肉。
就是可怜了他的阴蒂和鲍肉,我不想碰他的私密部位,所以只插不玩,没照顾好这两个地方。
我扬起笑容,在他泛红的眼上落下吻,安抚地拍打着温祈年的背部:“哥,是不是很累?你快睡吧,我不走。”
温祈年高潮那么多次,他早就脱力了,闻言懒洋洋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这才抱住我的身体闭上眼睛。
“今天很不错,能想开就好。”我哥嗓音嘶哑的可怕,像撕裂的粗布,手指严实的缠绕过我的身体。
我眨了眨眼,乖巧懂事地让他抱着。
月色从窗户撒下,空气弥漫着腥骚的味道,耳边呼吸声逐渐均匀。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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