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微笑道,“好,田婶手掌向上放到桌面上来就行。”
郑丽华听他的话,把手放到桌面上,赵逸开始给她把脉,在场谁也没开口说话,安静的等着他把完脉。
好一会,大约过了十分钟,他反复把完了后,才微笑道,“田婶身体很好,没什么大事,但如果想要孩子就难了些,应该是之前第一胎的时候伤了身子。”
“哇,孩子,你真神了,这都能把出来了?那你瞧瞧婶子还能再有孩子吗?”郑丽华这时也忘记了眼前给她看病的只是个孩子,激动的问。
赵逸脸色如常,在他眼里,医学不分男女,只要是找他看病的在他眼里只是他的病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他学习的医术比较全面,不是只专攻哪个一种,所以这对他来说,只是医者跟患者之间的交流。
“没什么大问题,如果田婶信得过我,我给你扎几针,再开几副药回去吃一段时间,再过来我瞧瞧,如果有好转,可以再换一副药,如此三次后,就可以把药停了。”
“信得过,怎么信不过,孩子,你给田婶扎吧,那药是不是得去医院拿?”田婶心里有多激动甭提了,她不是没去看过医生,可大家都看不出来她是为什么要不到孩子。
左问右问,她都怀疑是因为生田杰的时候伤了身体,才要不到孩子的,偏偏那些大夫说没事,很多女人在生产的时候有些意外,只要想要孩子,很快就又有了,这没影响。
现在想想那些都是屁话,瞧人家小逸一看就看出来了,简直说到她心坑里去了。
“好,我先给田伯看了,再给您扎针吧。”还得看看田伯那边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基本上就是田婶这边的问题了。
田友浓傻眼的被郑丽华按着坐下,又被赵逸把脉,给他把脉倒是没花多少时间,一会儿就收回了手。
“田伯身体没什么大事,如果能忌口,最好忌一下,别吃太多肥腻的东西,多吃些清菜,多喝些水。”
“好好好,听到没有?让你少吃两口肉呢。”省下那两块肉,也能赚好几毛钱,这败家男人,说了他多少次不听,还说他不吃肉没力气干活。
他这简直是自找的,看看他那身材,再看看人家的,啧啧啧,真是没眼看了,想当年她也算是村里的一枝花,怎的就嫁了他这个死肥仔。
不对,死肥仔以前没这么胖的,是后来成了亲,到了宰猪场上班后,才开始胖起来,简直辣眼睛。
“田婶,我给您扎针。”赵逸从药箱里拿出针包打开。
当郑丽华看到那一排过的针时,头皮有些发麻,硬着头皮问,“这些针是要扎到我脑子上吗?”
突然她好后悔答应孩子给自己扎针哦~~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赵逸看着她有些颤抖的唇,猜到她在怕什么,轻笑了几声安抚道,“田婶别怕,针扎下去的时候就像蚂蚁咬一样,其实是不疼的。”
换了别人他不敢说,但扎针现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动动手指的事,就算闭着眼睛,他也能准备的找准位置扎下去。
“哦哦,田婶不怕的。”郑丽华猛地闭上眼睛,伸长脖子,想着死就死吧,这么多人看着,难道她还能说不扎了?
赵逸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两根手指捏着一根长针,那根针露出全貌来,别说当事人郑丽华,就是田友浓心里也怕得很。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嘴巴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赵父他们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兄弟,来来来,我们来喝喝茶。”
田友浓听到赵父那声兄弟,嘴角抽了抽,眼神有些复杂,自己虽然是长得着急了些,可跟大叔真称不上兄弟啊。
他也才三十多一点而已,大叔一看就是四十多的人了,这……他要不要提醒一下?
“怎么了?”赵父见他盯着自己猛瞧,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赶紧问。
“没、没啥。”算了,大叔喜欢叫自己兄弟就兄弟吧,他好像还赚了。
这么一想,他倒是对兄弟这词没那么排斥了,一下子忘记了刚刚自己还担心自家婆娘被扎坏,马上跟赵父开心的聊了起来。
送人
赵逸刚给郑丽华扎完针,门铃又响了起来,大家都没觉得意外,刚刚小海棉回来的时候,赵建国进书房打了好几个电话。
肯定是大家收到消息了后,赶过来了,就是不知道先过来的是谁,应该是洛父洛母他们,因为离得近。
果然,等赵母开了门,把人带进来后,大家都站起来喊人。
“爷爷(洛老),奶奶(洛老夫人)。”
“太姥爷,太姥姥。”
“姥姥,姥爷。”
“小舅子。”
“都坐,小海棉呢。”洛老按了按手,示意大家都坐,然后着急的问。
“太姥爷,小海棉在这里呢,只是小海棉脚受伤啦,不能去太姥爷那里了。”小海棉轻脆的童音响起。
洛老朝她走了过来,把她从陈浩然手上接过,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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