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住处吗,来我这儿做什么。”她兴致不高,今日不想与他欢好。
南应也脱了衣服下汤池,月娆见怪不怪。
但是他也只是坐到她的旁边,跟他一起静静的泡在池子里。
“我没有定住处,只是想来看看你。”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听听就好了,月娆不回答他,他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每天能见见你就行了。”
月娆本想避而不谈,但是还是早日说清楚,避免日后麻烦:“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表面,我浪荡,妖娆,容貌姣好,你爱上的只是这样的我而已。”
“不,不是的”南应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没法反驳,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从此沦陷。
月娆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盯着南应的双眼,许是池子的水太热了,南应的身上有些发烫。
“能做一日的露水夫妻便是一日缘分,无需在意其他的。”虽然今日没什么兴致,但是这一池的春水和桃花瓣,也勾的人欲望恒生。
南应听了这话又耷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与你做那些事才来找你的。”
他抱住月娆,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带着些湿湿润润的哭腔:“无妨,我知道你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为难。”
“我并不为难,你该好好想清楚。”月娆为他撩开了额间的头发,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活像被人欺负了。
汤池里水雾氤氲,月娆与南应相顾无言。
南应温柔的摸着月娆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刻在心里。
月娆把南应的手挪到胸前:“你还是摸这里更合适。”
月娆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贴在了她的身上,比裸身多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月娆双乳隔着薄纱贴着南应,稍稍动一下,那沙沙的触感就从乳头传到全身。她直接坐在了南应的身上,南应搂住她的腰,本想着怕她滑落下去,结果力道大了一些,碰到了她的嘴唇。
恍惚了一下,月娆便吻了上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月娆感觉到了南应的阳具逐渐硬了起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阴唇里面,直逼穴口。
南应放开月娆喘了口气,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隔着薄纱,一直游走在她的腰肢,他似乎不想结束这个吻。
月还是推开了南应:“你以后只会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我不是任何人的良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介怀,今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原来他看出来她没有兴致了,也好。
“既然你没有去处,今晚便在这里歇着吧。”这是月娆最后的温柔了。
南应又抱住月娆,在她的耳边说:“好。”
出了汤池,月娆没有叫服侍的侍女过来,南应给她擦干了头发,帮她绾发,又帮她擦干了身体,似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月娆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吹吹风。
她穿了件单衣,虽是初春,但也有些寒风吹过来,南应给她拿了个件披风。
“我自六岁被楼主选中,进了断楼,那会儿一共有一百个孩子,除了我,都死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有整整二十七个都是被我杀掉的。”
回忆起往事,月娆只觉得唏嘘,那些不过都是被人遗弃的孩童,这座城里,有人歌舞升平,就有人穷困潦倒卖儿卖女。
南应自小便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之前,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本想参军,可惜天不顺人意。
“我知道,你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天色已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月娆有些困了,便跟南应一起回了房里。
“我”南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上来吧,这床大。”
一开始南应的手还老老实实的,后面就不老实,半夜的时候已经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月娆了。
月娆无法,只能先迁就他吧。
第二天早上月娆早早的就醒了,前去城里打探顾怀辞的行踪,他家果然气派,都不用找就知道是哪户人家,门口赫然就是顾府两个大字。
这样的暴发户做派竟然也能培养出状元,倒是令人有点惊讶。
月娆废了一番功夫才进了顾府,混迹在小厮和侍女之间,她恍然听到了一个侍女说要去少爷房间送早膳,于是便马上跟了上去。
要不是有人带路,这么大个院子,七拐八拐的,月娆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走了一刻钟才走到顾怀辞的院子里,他已经在院子里温书,都已经是状元了,居然还在读书。
还没有消息得到落夜城主到底要给顾怀辞安排什么官职,只让他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不知道那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
顾怀辞用过早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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