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状元楼,正摆着宴席,姑娘何不前去看看呢?”
月娆想了想,这状元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些书呆子,到时候在朝堂之上,说不定还得与那城主互呛,想想都有意思。
“在下,对状元郎并无兴趣。”月娆想了想,算了,这席不是非吃不可。
风意晚知道她会拒绝,没想到这么干脆:“那新科状元,与厉伏,关系匪浅。”
月娆看了看风意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消息,但还是对她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多谢风阁主。”
“看姑娘投缘,不过其他的,连我也没查探到,姑娘若是查到什么,可与我说说?”
原来是这样,她想跟自己互通消息,月娆并未明确答应,微微点头示意,便离开了天外阁,风意晚看着月娆离开的方向,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一到状元楼,人山人海,那些未上榜的书生,都来沾这状元的喜气,还有些老百姓,来这儿讨一顿吃食。
这届的新科状元叫什么来着?顾什么
“怀辞兄,恭喜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月娆想起来了,新科状元,顾怀辞!
月娆往人群中望去,那新科状元正与人喝酒呢。
长得标志又白净,看上去不像跟那老狐狸一起的,可是人心可不是能从外表来判断的。月娆隐入人群之中,准备寻个机会,看看这新科状元,住在何处。
这状元楼的宴席没什么意思,月娆打算去那个桃源山看看,本来就是休沐,就应该出去玩,到处看看。
行至桃源山已是午后,太阳照的暖和起来了,月娆好久没有这样沐浴过阳光,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自由,能够自由的沐浴这样的阳光,能随意的到处行走。
山下的小摊卖着热腾腾的面,月娆要了一碗面,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便准备去那寺庙瞧瞧。
这庙说是姻缘灵验,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女子前来求姻缘,希望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月娆上了柱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希望早日,得偿所愿。”
寺庙的僧人递来了签桶,月娆摇了一个,僧人看了看:“天命不可违,姑娘或有一番机遇。”
月娆道了谢,也没多想。
寺庙的后山也是一片桃花林,有僧人在此打理,所以比起别处,更显生机。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子。
月娆准备去亭子里歇息一下。
还未走近,便看见亭子里有一抹身影,是南应。
“娆姐姐,许久不见了。”南应并不惊讶,看来就是来寻她的。
月娆轻叹一口气,在亭子里坐下:“说吧,什么事。”
南应也坐在了月娆的对面,为她斟酒,一边说道:“你的信儿一到,楼主就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找你,我刚刚看你往这儿走,就来寻你,没想到比你先到。”
“你自己去查那批私兵不就好了,我正休沐呢,找我做什么。”
月娆有点气恼地喝了杯酒,本就在休沐,只是顺道递个信儿,这活儿就落自己头上了吗?
“娆姐姐别急,这是楼主让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南应把信封递了过去,月娆正准备打开来看,被南应制止。
“你回到住处再看,看了记得烧了。”
月娆把信揣好了,又看向南应: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别这么冷漠,咱们俩好歹睡过几次,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南应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他很清楚,他只是月娆的其中一个裙下之臣,不过是同为断楼卖命,否则睡一两次,月娆便把他扔掉了。
其实月娆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感觉自己这么卖命的工作连休沐都不能好好的放松。
“同僚之间还是不要聊诸多东西,你要是想我了,念我了,晚上来找我便是。”月娆说完,便挥挥手走了。
南应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不过也不奇怪,她要是不铁石心肠,早就被人给杀掉了,怎么会还能成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呢。
日落山头,月娆看了场日落,天边的晚霞连着桃林,真是美极了,桃源城,也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回到了天外阁,意外的没有碰见风意晚,她随口问了句小厮,小厮说风晚意近几天都不在,月娆了然,估计是去打探什么消息了吧,没想到这么大个天外阁,阁主还要亲自去工作。
闲来无事,去外阁听曲儿。
听了才一刻钟,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新科状元顾怀辞。
底下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他就像一个寻常客人一样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疑的。
虽然根据风意晚的信息来看,他很可疑,但是可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正想着怎么打听住处,南应就过来了。
“楼主也是下血本了,天外阁的函书都给你了。
”月娆并不抬眼看他,南应也不急,给自己倒了杯茶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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