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终归不能没有人做主,家里的生意也还是要做,路程过了三分之一的时候,黄文斌还是依依不舍地打道回府了。走之前疯狂地在马车上肏了黄芝舟一日一夜,连饭都没吃,没力气了就喝几口儿子的乳汁作为补充。
小公子被肏晕了数次,每次醒来都发现父亲的性器仍埋在自己灌满精水的腔内。到最后老爷离开的时候,他奄奄一息几乎无法说话,只能听着父亲叮嘱,“舟儿去了京城要老实些,乖乖听你兄长的话,明年他才会把你好好送回家。不然天高皇帝远,出了什么事爹也救不了你。”
小公子只能点头应是,看着黄文斌下了马车走了,头一歪又疲倦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又是半夜了。车队停在荒漠无人烟的一处巨石林里休息,黄芝舟觉得肉穴里又有种满满胀胀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黄玉策又接替上了父亲的位置,在他睡着的时候,把粗长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嫩穴。
黄芝舟无可奈何地推了推睡在背后的兄长,想起身去喝口水,吃点东西。
性器随着小美人的动作,滑出了一截,黄大公子还没清醒过来,就不满地“啧”了一声,一个挺身,把鸡巴又插回了温暖的肉穴里。
黄芝舟无法,只好摇了摇兄长,唤醒对方:“哥……哥!你先出去,让我去喝点水。”
男人睡眼蒙眬地醒了过来,抽出了半硬起来的肉棒,但当黄芝舟转身拢好衣衫,走下马车时,黄大公子就跟在他身后,二话不说又撩起弟弟的外衫,把大鸡巴又重插入了他的身体。
小公子毫无防备,被插得“啊”地叫出声,黄玉策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掐住小美人的纤腰说:“小声点,待会吵醒车夫和保镖,他们来强暴你,我可管不了。”
黄芝舟“呜呜”了几声,发现兄长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好就这么被插着穴慢吞吞地小步迈起步伐,走向放行李的地方。
小美人的骚穴已经接连数日不停歇的被黄家父子二人狂干,原本粉嫩的穴口已经被插得嫣红微肿,肉嘟嘟地凸起了一圈,此时正紧紧箍在黄玉策的大鸡巴外,被“扑哧扑哧”地抽插着。
虽然穴口的红肿多少带来了一些不适,但身体被彻底开发过的小公子,肉穴里还是无法抑制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黄芝舟因为被兄长捂着嘴,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也像是含着盈盈泪水,在月光下愈发勾人。黄大公子掐着幼弟的腰肢,一下下打桩似的用胯部撞击着美人儿雪白浑圆的肥臀。越插越硬的粗长性器在弟弟沁着骚汁的肉洞里大力抽送。
荒无人烟的荒漠里,原本只有几声鸟叫虫鸣,伴着车夫们打鼾的声音,现下却多了啪啪的击打声和嗤嗤水声。只要经历过床事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在野外交媾。
黄玉策已经松开了捂在弟弟脸上的手,被肏起了淫性的美人早就开始一下下往后撅臀,配合着兄长抽插的动作。湿润火热的肉壁紧紧裹住大鸡巴,甚至随着抽送一下下夹动着穴肉。渴望这根滚烫的肉棒能一解体内的酥痒。
看到小美人的痴态,黄大公子故意慢下了动作,低头含着弟弟的耳朵说:“骚货,干粮放在篝火那边,走过去的话你肯定要被发现,还吃是不吃了?”
“不……不要啊……嗯……骚逼吃哥哥的大肉棒就……就可以……嗯啊……”在父兄调教下,黄芝舟早就对这些骚话熟悉得很,性欲上头的时候张嘴就来。
“啧,真是口骚逼!有肉吃谁都是你哥!”黄玉策不满地狠狠捏了捏弟弟的肉臀,抱怨道。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小公子还以为兄长不满意这个称呼,连忙扭着腰往后凑了凑屁股,娇声改口:“是相公!骚逼要相公的大鸡巴……”
黄玉策一听,肉棒被刺激得又大了一圈。放在弟弟屁股上的大手一用力,竟是缓缓把他身子提了起来。大鸡巴也随之慢慢地滑出肉穴,一直退到肉冠处,男人才又猛地向上一挺,双手配合着把小美人身子往下掼,硕大的龟头如同肉箭般刺开层层蠕动收紧的肉壁,劈开骚穴,直直戳到小公子的骚点。这一下立刻肏得黄芝舟喷出了淫水,已经张开嘴,快要尖叫出来的小公子只能一低头,狠狠咬住兄长的手臂,才勉强止住了声音。
凸起的骚点被重重的刺激,热腾腾的骚汁瞬间浇在被紧致嫩穴吸吮着的大鸡巴上,爽得黄玉策发出了一声低喘。抓在小公子屁股上的双手更加用力,青筋暴起的手掌已经半陷入在雪白的臀肉中,抓着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压,肉根已经完全没入弟弟的肉腔,只余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和丛丛粗硬的体毛压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随着抽插,毫不留情地刮擦着翻出的淫穴小嘴,另一头棱角分明的龟头也是没有收敛地强力碾压着小公子体内被肏得凸起的骚蒂。
每一次重重顶弄,都能插得肉腔痉挛收紧。“嗯啊……相公轻一点……骚穴要破了!!好哥哥……好舒服……大鸡巴好硬……肏得好爽……啊……要肏死弟弟了……”
虽然收着声音,但荒漠石林里小公子的淫叫仍显得格外明显,甚至在巨石间有了轻微的回声,黄玉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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