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恪闻言大喜过望,瞬间被哄好,美滋滋地挂了通讯。
唐煜在安尔雅通讯切断的那一刻,从雪银地发丝里面钻出一颗小脑袋,茶里茶气地解释:“小年糕,你不要训我嘛!事情办好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了,你说过不许我熬夜的,我没有要故意欺负卞恪。”
“我知道。”安尔雅是个定力不怎么好的虫,看着雄主委屈地模样,心里的天秤瞬间失衡,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家里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天秤承载着唐煜的一端重重坠下,如千金之宝,属于卞恪的一端高高扬起,轻如无物。
安尔雅眼神温和,把唐煜从肩膀上捧下来,心疼得不得了:“雄主是世界上最好的虫,您的决策自有您的道理,我永远会支持您,您不需要去理会别虫的质疑,他们是因为愚昧才误解您的。”
唐煜放松身体坐在安尔雅掌心,后背靠着他的手指,眨巴着魅惑地眼睛,用拐出八道弯地语气叫道:“雌君~”
“我在。”
安尔雅用最温柔地语气给出回应。
唐煜并不满足,依旧眼巴巴望着雌虫,泫然欲泣。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由老婆主动的香吻,美得他暗自冒泡泡,由a区研究基地带来的负面情绪消减了不少。
安尔雅轻车熟路,托着唐煜径直走到空荡荡的墙壁前,单手叩击三下。
金属质感的墙面毫无预兆开启,一只身穿白大褂、黑眼圈极重的雌虫出现在门口。
白大褂科研虫见到安尔雅到来,极其不欢迎,堵在门口不想让他进去:“不是说好了48小时内给你交代吗?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安尔雅比他更不客气,一把搡开虫,毫不客气挤了进去,和平时彬彬有礼地模样不大相符:“抱歉,我等不了48小时。”
白大褂科研雌虫被这种厚颜无耻、出尔反尔的言论气得跳脚,低声咆哮:“我现在没有解药给你!”
安尔雅恍若未闻,像回家一样走进实验室,站在门前观察片刻,朝一只标号“g”的活体生物试验品走过去,毫无预兆单手朝着培育皿袭击。
唐煜瞪大了眼睛,这是砸场子来了?
咔嚓一声轻响,培育皿宛如纸片寸寸裂开,安尔雅捧着唐煜的手紧了紧:“雄主,闭眼睛。”
“啊?”唐煜不明所以,听从安尔雅的话把眼睛闭上,“这样吗?”
安尔雅笑得有些甜:“是的,雄主非常棒。”
培养皿里面是一条试验品蛇,长得奇形怪状,有两只翅膀和三只脚。
它从开裂的培养皿中探出蛇头,还没等看清楚世界就被安尔雅擒在手下,死死捏住。
他似乎要立刻掐死这只试验品。
白大褂科研虫脸上的不耐烦顿时不见了,面色变幻不定,眼神极其阴冷,带有警告意味地低吼道:“g组实验是虫帝下令研究的,你敢动它?”
话音未落,骨骼碎裂地轻响刺得虫头皮发麻,奇形怪状的蛇在安尔雅手中断了生息,被当做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安尔雅碰过蛇的手自然下垂,面上一丝紧迫感也无,又恢复了以往矜傲有礼地形象:“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打我雄主的主意,你们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仅凭雌管所长自己根本接触不到g型药剂,安尔雅非常确定这件事是有虫在背后暗箱操作,目的是针对唐煜。
在光脑通讯中给出48小时宽限,不过是为了让这群狡猾的虫们放松警惕。
白大褂科研虫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试验品被杀死,这种感觉,就像一直以来精心照料的果实,在即将成熟的前夕被狠狠毁去。
白大褂科研虫目眦尽裂,怒吼一声朝安尔雅扑过来:“安尔雅!毁我心血!老子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尔雅紫瞳微眯,并未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下一秒直接出现在白大褂虫近前,单手捏住他的喉咙,狠狠按到地上。
“砰”地一声巨响,实验室坚固的金属地板应声凹陷下去。
白大褂虫的颧骨变形,口鼻流出血液:“你…你他雌父的——”
“哗啦”声紧随其后。
安尔雅掐着科研虫的脖子,把他抡在了一旁已经破损的培养皿上。
培养皿受到大面积重击,呈放射状四散飞溅,有一片意外擦过安尔雅的脸颊,蹭出一道血迹。
他丢开白大褂虫,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满不在乎地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鲜红,勾唇笑了笑,眼神却冷得吓虫:“劳烦指路,g型缩小药剂的解药在哪里?”
唐煜:难道我马上要死掉了?
没研究出来?
那是对外的暂时性说法,他不信!
白大褂科研虫仇视着安尔雅,死死闭着嘴不肯说话。
安尔雅气压更低了。
已婚雌虫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自己的雄主。
这种药剂在体内停留越久,对虫神智的影响越大,而他的雄主是一名脑力劳动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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