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娄丙身上的这个器官并说不上陌生,后院的姐姐们经常敞开大腿,希望他能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都被他拒绝了。他应该是天生就不爱女人的,看着她们白花花的乳房和两条肥嫩的大腿间较小的花蕊,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生不出丝毫性欲和怜爱。可是看到娄丙结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肉体,配上那口比任何他见过的逼都要小的肉缝,割裂的画面形成极端、扭曲的对比,激起姬无欢心中隐秘的暴孽。
想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这小嫩逼里,捅破她的防线,挤进最深处,捣得淫汁泛滥;揉搓他肥美的鲍肉,拧捏娇小玲珑的肉蒂,让男人大腿颤抖,满面涕泪地向他敞开大腿;再叼着他的乳头,插进他不知是否存在的肉宫里,将最浓的精液灌满肉室内。男人会被他肏得花枝乱颤,用嘶哑的声音哭着求他,用瑟缩的肉道挽留他,将精液含在身体最深处,孕育他的子嗣。
“嗯……”娄丙的梦呓将姬无欢从肆无忌惮的幻想中唤醒,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什么不适,他抬了抬胯,柔嫩的小逼就蹭在肉棒上,被顶开一片小口,“噗叽”一声与肉棒贴在一起。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花火炸开在姬无欢脑海里,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娄丙的大腿,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面色,一边用中指在穴口上下滑动。娄丙像是感觉到痒意,别开脸“呼呼”笑了两声,又将肉瓣往姬无欢手里送。
见他并无不愿意,姬无欢便更加大胆。所幸肉逼柔软湿润,简简单单地就插进去了半根手指,但要更往里捅,穴道却太紧、也太窄了。姬无欢不得不浅浅地抠挖内壁,用手指将肉道挖开一道小缝,再往深处挤进去。过程应该是不怎么痛的,肉道里越来越湿,当他加进第二根手指时,穴道挤出一声清脆的“噗嗤”声,绵软的肉道互相推搡着。光是包裹着手指都这么舒服,要是换上自己滚烫的硬物,还会有多爽呢。姬无欢想象着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加到第三根手指时,娄丙已经满面酡红,大腿细细颤抖着冒出层层细汗。他从鼻子里憋出“嗯嗯”的低吟,双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双腿间的被单更是被他流出的水打湿一大片,简直像是小儿尿床。
“啵”的一声,姬无欢抽出手指,指尖被淫水泡得都有些皱巴巴的了。他改而扶着阳具,硕大的龟头比三根手指粗上许多,压在穴口形成几乎是凌虐的画面。姬无欢只觉得脑袋一热,龟头一点点挤开穴口,将红润的软肉撑得几乎要撕裂,娄丙的脸色也疼得煞白,尽管没有醒来,也依旧是满头大汗。
“呼……”姬无欢吐了口气,暂且压下性欲。他不想就做这一次,即使娄丙醒来后碍着面子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要是这次性事让他有所不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目的可不是一晌欢愉——他垂下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在娄丙宽肩窄腰完美的身子上——他想要这个刚毅的男人为他着迷,成为他的胯下奴,为和他的性爱疯狂,堕落成骚贱的母狗。为此他必须耐下心来。
他忍着阳具的炽热,保持着龟头挤进去半个的姿势,一手捻在阴蒂上。占满了淫水的骚豆子又滑又软,一摁就歪过头去,激得娄丙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法,控制住男人的双腿不让他逃离,手指飞快地弹拨那颗小豆子,只见它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变得通红,不一会儿娄丙就高高扬起脑袋,从狭小的尿孔喷出一股热液浇灌在姬无欢的阳具上。
“噗噗、噗嗤噗嗤”,沾满淫液的肉具缓缓没入穴肉,将娇嫩的骆驼趾插得内陷。他感到龟头碰到了一处弹性十足的软膜,瞬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用力抓着娄丙的胯部,用力一挺腰,就将那层肉膜狠狠撕破!
7
娄丙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迷迷糊糊地躺在一汪温热的泉水中,浑身被蒸得热乎乎的。从他的下腹处传来滚烫的热意,两腿间不为人所知的器官又酸又软,冒出大量的汁水,好痒、好空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隐隐约约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长了这么个穴,他从小到大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更别提给别人。他知道这是个女人才有的屄,可是他不敢确定,女人的是否也会像他这样,几乎夜夜都瘙痒难忍,勾引着他用手指去挖、去抠,或是去找个男人用他胯下的物什通一通,好止住这酥麻。他从没见过女人的屄,尽管他娶了那么多老婆,碍于自己身子地缺陷,他从未碰过其中任何一个。把她们娶回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女人在外过得苦闷,或是被父母卖进妓院,或是被丈夫打骂。至今为止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住进他的后院后,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不过这都是些与现在的娄丙无关的话题了。他只觉得未经人事的肉穴越来越涨,双腿分开到极限,有什么巨物抵在屄口欲闯入禁地。不行,他咬牙想。但是很快心底又闪过一丝动容:为什么不行?反正是做梦,醒着时无法让人瞧见这处,梦中放肆又有何妨?他又担心要是在梦里一尝到甜头,万一这诡异的身子通了情事,愈发骚贱该怎么办……
很快,他混沌的脑袋就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仿佛是一条灵活的蛇,用蛇尾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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