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靠在床边:“当然了,少爷不是想证明自己对我一片真心吗?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何谈真心?快别闹别扭了,又不是第一次的处女,过来。”
娄丙被他羞辱得低下头去,不敢看姬无欢的眼睛。可他一低头,更为冲击的画面叫他几乎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他两腿间衍生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一根根小刺扎得他大腿根瘙痒难忍,就像是被千万只虫蚁不断嗜咬似的。姬无欢说是要锻炼他的阴部,将这条麻绳在姜水里浸泡了整整一天,上面扎好了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在外游历时见过妓院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妓女的,就是那种地方的刑具,都没有这根绳子这么粗,连碰都还没碰到女屄,就让他痒得流水的。
“我知道了……”他说着努力踮起脚,尽量不让女屄碰到绳子。可他这点小动作不出两秒就暴露在姬无欢眼底,只听一声轻笑,姬无欢拽着绳子往上一提。粗糙的麻绳狠狠擦过阴唇,毛刺勾着软肉卡进屄里,瞬间脆弱娇嫩的花唇就红了一片,更别提姜水的刺激性,一下子娄丙就爽得软了腿,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就是更强的刺激,阴蒂被一根软刺戳得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顿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骚水。
他晃晃悠悠的,步履虚浮,明知道快站起来才能尽快走完这条路,腿脚却使不上劲。不,他不是使不上劲儿,而是太爽了,他一时间竟舍不得起身。姬无欢看出他的纠结,弹了弹绳子,卡在肉屄里的那一小截麻绳立刻就被打湿一片。娄丙“呜呜”叫唤着,听他说:“快点儿,过来我身边才给你好吃的。”定睛一看,姬无欢不知何时掀开了裙摆,那根雄伟的凶器挺立在他两腿之间,龟头迫不及待地流出淫水,囊袋也是饱满的,存满了精液。
他忍不住前后晃了晃腰,用绳子狠狠磨屄。淫水涓涓淌下,他像是着了魔似的点头,缓缓挪动脚步,一点、一点地走向麻绳的尽头。挡在他面前的是第一个绳结,相比起其他的,这个绳结还算小,只有一颗荔枝那么大。他吸了口气,谨慎地跨了上去。先碰到绳结的是尿孔,毛刺扎在尿孔里,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疼酸得他几乎要哭出来。接着是阴唇,最后被淫水沾得滑溜溜的绳结蹭过屁眼,将穴口撑开一些,好不容易走了过去。
第二个绳结、第三个,娄丙咬着牙蹭过第七个绳结时,大肉棒已经近在咫尺。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最后一个绳结居然有拳头那么大!高高凸起,除非用阴穴将它全吃下去,不然不可能走过去。
就在他踌躇着如何前进时,姬无欢察觉了他的烦恼,“好心”地取出一只小瓶,将里头淡黄色的液体浇灌在绳结上。液体迅速被吸收进去,他笑了笑:“我看你很艰难的样子,帮你浇了点润滑剂上去,也减轻你的负担。”不等娄丙露出感激的笑容,他接着说,“不过是姜汁做的,你没意见吧?”
娄丙有口无言,只得垂着脑袋咬着牙,踮起脚尖,试图跨越。不过姬无欢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娄丙不得不脚跟落地,老老实实靠过去。仅仅是将女户接近那骇人的球体,他就呼吸粗重,浑身发抖。与之前几个绳结不同,最先碰到的是阴蒂,姜汁辣得他忍不住落泪,阴户更是抽搐着喷水。他向姬无欢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只是像看玩物似的欣赏他的丑态。
他别无他法,紧闭双眼,想借此减轻快感。可身体淫荡低贱,阴蒂被压扁、骚屄被撑开,后穴也被绳结狠狠侵犯。当他浑身脱力地从绳索上跌下来,摔进姬无欢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湿漉漉的。
“做得真棒,少爷,无欢好开心。”他听到姬无欢这么说着,将手指插进他的肉屄里搅动,接着扶起他的身子,长驱直入。
14
娄丙其实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姬无欢对自己与其说是非他不可的眷恋,更像是处于利益的利用。但凡他理智一些,就能下令将姬无欢送去刑屋惩罚。可是每当他狠下心来,一看到姬无欢那双透彻如琥珀般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就在嘴里滚了一圈变成谄媚的讨好。他知道自己这样窝囊,可他必须为自己伸冤——毕竟每一个敢说他窝囊的人,遇见了姬无欢后准比他还窝囊。
他的窝囊不只是他的臣服,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像一只雄孔雀似的成日花枝招展。今天将头发打理出一个造型,明天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劲装,就只是为了让姬无欢路过时多看他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窝囊也就从床上迅速地干扰到了床下,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每一个在姬无欢身边的歪瓜裂枣;这个长得不行,像个山芋;那个帅点儿,不过没他帅;还有刚才挑着水担过去的,浑身腱子肉,怎么看都是姬无欢喜欢的那款。他有些着急,不过姬无欢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他又松了口气。
结果当晚,姬无欢干完了活儿,精疲力尽地想回自己屋好好休息一下时,看到的就是娄丙一反常态地穿着破抹布似的衣服,肩上扛着一条扁担,两端各挂着一桶满满的井水,若无事事地挡在门前,好像真的是恰巧经过似的。他“发现”了姬无欢,于是就维持着扛水桶的姿势抬起一只手:“你回来了,累不累?喝点儿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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