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辜又动人。
陆惟看她那副样子就险些压製不住,对章毓卿简直又爱又恨,咬牙切齿的说道:“小骗子!我要的礼物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一想到这女人装傻充愣,陆惟忍不住在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两口。
章毓卿捂着脖子,气恼不已,推开陆惟,往外走,“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陆惟叫道,追过去将章毓卿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手撑在两边,虚虚的压在章毓卿的上方。
烛光下,陆惟的眼神一片澄明,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章毓卿缎子一般的青丝散在床上,外袍被陆惟扔了,隻着中衣躺在床上,素白的中衣下隐约露出了身体玲珑的曲线。
陆惟隻觉得血都衝到了大脑,一手搂住章毓卿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章毓卿手挡在了他的唇上,隔开了两个人。
陆惟气喘吁吁的看着她。
章毓卿还是那句话,“陆惟,你喝多了,你好好休息吧。”
陆惟恼了,“我没有喝多!章毓卿,我要我的生日礼物!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的!我带兵去凉州之前,你答应过我的,就在这里!”
“我没说不给你礼物啊!你先起来……”章毓卿生怕激怒了他,声音软软的说道。
陆惟突然就觉得委屈,冷冷的看着她,“我不起来,我们成亲一年多了,我他么的还没碰过你!凭什么?我们是夫妻,我明媒正娶的你!拜过天地,拜过高堂!你凭什么不让我碰你!”
章毓卿脸色也冷了下来,“我们这场婚事究竟怎么来的,还需要我再说一遍?陆惟,当初你答应过我的,要将我视为合伙人,要尊重我,平等的对待我!”
陆惟怔住了。
章毓卿趁机推开他,往门口走。
“我们的婚事是你我两人的祖父定下来的!”陆惟追上去,挡在了章毓卿前面,怒道,“我祖父给我定的亲,定的章作明的女儿,定的就是你!我娶的也是你!你是我的妻,是与我生同衾,死同穴的人!”
陆惟呼吸粗重,肌肉紧绷,委屈到喉咙酸涩,委屈到难以忍耐。
我们从最艰难的境地一路走来,相互扶持,相濡以沫,共同经历生死,我爱你爱到发狂,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为了你,我放下身段讨你开心,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命都可以不要。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凭什么我不可以再进一步,彻彻底底的得到你?
“跟你定亲的是章毓莹!”章毓卿说道。
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在军营摸打滚爬成兵油子,再也不是两人初见时那个贵公子的陆惟愤怒的话脱口而出,“去他么的章毓莹!老子跟那个蠢东西屁的关系都没有!你再提她,老子衝进宫里把她宰了!”
章毓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陆惟直接低头亲了上去,心中又爱又恨,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手抓着章毓卿的手,往自己身体上按。
章毓卿又惊又窘,被陆惟抱着坐到了书桌上,禁锢在怀里。
陆惟身材高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充满了男性的压迫感,“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媳妇,我要睡我媳妇!”
章毓卿推拒着他,借口道:“今天太晚了……”
陆惟说道:“夫妻办事,分什么早晚!难道你想让我白天睡你?”
章毓卿紧张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陆惟,你怎么这么粗俗?”
“我本来就是个粗俗的人!我现在要睡你!你本来就是我的人!”陆惟亲吻着章毓卿的脸颊,随手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贴着章毓卿的身体,燥热的像火一样燃烧着,又来扯章毓卿身上薄薄的中衣,亲吻着章毓卿的白嫩纤细的肩头。
章毓卿胸前春光泄了大半,忍无可忍之间,下意识的一巴掌挥了过去,将陆惟的头打的偏到了一侧。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静悄悄的夜空中,让陆惟被情欲衝昏的头脑清明了起来。
他看着羞愤慌乱整理自己衣服的章毓卿,眼神一瞬间悲哀起来,一颗心都在痛的颤抖,轻声问道:“章毓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心上人小剧场
夜雨:都写这么素了,又没真睡,天天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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