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轻柔的反弹之力将假宝玉弹飞。那醉人的仙音叹息道:“你现在不通玄法,见不了我,去玄真观吧,记住,尽快去玄真观,当你学得玄法时,你我自会相见。”“这儿是什么地方?”无奈之下,宝玉放弃撞击光幕的念头,问道。“这儿是‘太虚幻境’,是‘如意金箍棒’变化出的浑沌空间。”宝玉微微一愣,又问道:“那你又是谁?”“你可以称呼我为‘警幻仙姑’,去吧,现在多说对你有害无益。”一股微风从光幕后弹出“飕”的一声,宝玉被远远弹上高空,瞬间变成一个小黑点。“啊!”宝玉一声惊叫,就从床榻上摔下来,睁眼一看,原来是南柯一梦。“宝玉,你怎么啦?”袭人与晴雯急步冲进来,情急之下,她们只穿着贴身中衣,可看见那盈盈一握的蛮腰、修长的双腿,更加让宝玉目不转睛的是肚兜遮掩不住的两对酥胸。“二爷,你摔傻了?”晴雯见宝玉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们,不由得手掩小嘴,轻声浅笑。“你快起来,地上凉。”袭人一弯腰,挺拔的乳球在中衣下轻轻一荡,荡得假宝玉心脏猛烈抽搐。“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不习惯被人伺候的宝玉随手一摆“恶狠狠”看了袭人两女曼妙的曲线一眼后,以不舍的语调轻声说道:“你们还是加件衣衫吧!天凉,小心风寒!”“啊!”袭人与晴雯闻言低头,随即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她们不仅玉脸布满红霞,就连颈项下的嫩白雪肤也嫣红一片。羞涩不已的袭人两女瞬间玉足一顿,迅疾消失在宝玉的视野中。宝玉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若有所思爬回床榻上,心中思绪万千,眼前再次浮现出梦中的情景:难道那根追着自己打的铁棒,真是如意金箍棒?难道“梦”是真的?那个神秘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那片柳叶?唉,我快疯了,竟然会想起一片树叶,呜满腔烦恼之际,宝玉大手用力一挥,将烦恼抛到九霄云外,随即拳头一紧,喃喃自语道:“玄真观,会有神仙妖怪等着我吗?”第二天,一早。“宝玉,天亮了,赶快起床,该去拜见老太太了。”袭人推门而入,走到床前,却突然不动了。只见睡梦中的宝玉嘴角带笑,那缕邪气与纯真交织的笑意令袭人芳心一颤,目光呆滞许久许久。“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呵呵”当宝玉醒过来时,随即被袭人的目光吓了一大跳。“宝玉,你变了。”袭人轻声说道,玉脸闪过一缕羞涩。宝玉心中一惊:难道自己又变回“石钰”吗?宝玉急忙下床,快步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还是他已经熟悉的“宝玉”面容。“袭人,你知道城外有座‘玄真观’吗?”小小插曲后,宝玉注视着袭人,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心想:如果真有玄真观,那这个世界与老廖的梦想空间可就差距大了!袭人一边整理床榻,一边忍不住莞尔一笑,打趣道:“二爷,你还真是健忘呀,大老爷不就在玄真观修仙求道吗?”大老爷?宝玉在心中快速搜索,片刻后,想起宁国府的老太爷贾敬酷爱修道,最后误服丹砂中毒而亡,看来这位“大老爷”就是指贾敬了。宝玉不由得暗自纳闷:“警幻仙子”为何叫自己去玄真观,难道是去找贾敬?但他肯定不会是得道高人,不然怎会吞丹中毒?疑惑一闪而过,假宝玉随即立身而起,道:“袭人,陪我去一趟玄真观,我要见一见大老爷。”“嗯!”袭人轻点玉首,虽然对宝玉的变化很疑惑,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凝声提醒道:“宝玉,要去也不用急在一时,反正道观跑不了。可你若再不去向老太太请安,鸳鸯很快就会来催人了,到时你哪儿也别想去。”“嗯,说得是,我听你的。”假宝玉知道世家大族规矩特多,家法也特别恐怖,初来乍到的西贝货感激地笑了笑,随即大步奔向贾母的居处。当宝玉来的贾母的居处时,王夫人与“大观园”内众姐妹早已端坐一旁。宝玉与众女一番见礼后,心思灵活的他主动谈笑起来。超前六百年的知识令假宝玉妙语如珠,不时还会随口说出几句人生至理,让一干大小女子无不美眸大张,惊喜之余又诧异不已。至于贾母更是被宝玉讨好得喜笑颜开。老怀欣慰。狡猾的宝玉知道,要想在贾府内随意行事,就必须先获得贾母的欢心。眼见贾母与王夫人慈爱的目光中透出强烈的喜悦,不由得暗自得意:看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久待唯恐露出破绽,还是先溜吧!念着玄真观的宝玉说着说着,突然神色萎靡,还连打哈欠。不用宝玉主动开口,贾母立刻一脸担忧急切地道:“宝玉,快回房歇着,明天、后天都别来请安,身子好了就派个丫头通知祖母。”
“孩儿不敢让老祖宗挂念,身体一好立刻来给老祖宗、给母亲请安,孩儿先下去了。”宝玉转身离去,步履快速而不失平稳,颀长的身躯更是挺拔不凡,令目送他的一干姐姐妹妹无不朱唇微启,异彩与迷惑在她们眼底久久交织。金陵,东门外十里之地。在一片苍松翠柏的掩映中,雅静古朴的“玄真观”隐约可见,道观虽没有鼎盛香火、络绎游人,但因有贾家大老爷在内清修,宁国府自是捐献良多、供奉不绝,让其反因人迹稀少而显得仙气飘逸,深合道家之清净无为。宝玉与袭人骑马慢行在官道上,因袭人不会骑马,坐轿又显得太过张扬,宝玉灵机一动,将袭人乔装打扮成漂亮公子哥,悄然从侧门离开贾府。主仆两人共乘一匹马,袭人初时并未在意,直至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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