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宝玉紧张起来,事情已到关键一步,成败在此一举。“凤姐姐,我已经想好了,你必须与我逐一拜访那些借贷者,不仅能表达我们的诚意,也可说是周瑞以贾府名义私自放贷,我们现在知道,为了维护贾府名声,自然要修改这借据。”话音微顿,宝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凤姐姐,你看我这法子如何?”王熙凤丰盈的娇躯一颤,绝美的玉容带着挣扎,假宝玉立刻再补上一记重锤:“凤姐姐,贾家的存亡就靠我们此行了!”王熙凤听闻宝玉先前之言,芳心早已生出不妙的预感,现在又被“贾府安危”这四字压得心神猛颤。两秒的挣扎后,王熙凤做出最后的抵抗,望着平儿道:“那我们多带点人去吧!”宝玉对此早有准备,他可不想有一群电灯泡跟着,立刻摇头道:“不可!”不待王熙凤两女出声,宝玉紧接着说出一连串听似合情合理的话语,令王熙凤无从反驳:“我们如果带人前往,别人还以为我们仗势欺人,他们不会心悦诚服的,恐怕反而多生事端,况且贾家也不是欺凌弱小之辈,凤姐姐说对吧?”“这”王熙凤惊慌地避开宝玉的眼眸,不敢与宝玉火辣辣的目光对视。“奶奶,宝玉说得在理,那就只让我陪你们去吧,也好有个照应。我一个女流之辈,那些人应该不会介意!”说到最后,平儿已经望向宝玉,在无形中,这个平日没有什么作为的宝玉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主事者。“平儿姐姐要同去当然可以。”宝玉唇角浮现一抹得意,虽然还是多了一个电灯泡,但如果这个大电灯泡也是大美女的话,自于另当别论。做戏做全套,宝玉见目的达到,不再赖着不走,随即悠然起身,行礼告辞道:“两位姐姐,我先走了。你们先做好出府的准备,事情安排好后,我会立刻通知你们。”“二爷好走!”平儿见王熙凤仍然呆立无语,只得再次越俎代庖。宝玉走了,走得毫不犹豫、潇洒无比,王熙凤见宝玉如此“绝情”芳心不禁更加混乱:宝玉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若真的死心,又为何非要自己与他同行?如果没有死心,语气为何又那么平静?嗯,也许这样结束,是最好的结局。就在王熙凤心如乱麻的时候,行至门口的宝玉突然停下脚步,回身道:“平儿姐姐,周瑞是不是跟随琏二哥到杭州了?你记得捎封信过去,让琏二哥在杭州多待一段日子,以免回来被赵全逮住遭殃!”话音未落,宝玉突然加速,大步消失在王熙凤两女的视野中。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驱散笼罩在怡红院上空的迷雾。在锦绣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身子互相搂抱着交颈而眠。在不变的鸡鸣声中,宝玉悠然醒转,明若星辰的双目微眨,随即浮现柔情注视着依偎在他怀中的袭人与麝月。也许是被王熙凤勾起的情火强猛然爆发,也许是动门法力增加令宝玉欲望暴增,昨夜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温柔如水的袭人更加不堪挞伐,在激烈的冲撞下,春水成河、一败涂地。可欲望未得到满足的宝玉仗着自己身轻体健,竟然偷偷摸入麝月的房中,将睡梦中的麝月“偷”回自己房间。当麝月被火热的异物“刺”醒时,如触电般的酥麻已经弥漫她的身子,那醉人的摩擦因她初开情怀的紧窄而快感倍增,蜜唇早已露珠点点。被“迷奸”的麝月还未来得及娇嗔出声,宝玉已经挺身而入,只听到“滋”的一声,顿时刺穿麝月的花心,令她瞬间陷入如海潮般的欲望中。袭人本性羞涩,多次逃过宝玉大被同眠的荒y行动,不料宝玉今晚会使出如此“无赖”但却十分有效的绝招。早已瘫软如泥、慵懒动人的袭人连手指也无法动弹,自是没有精力阻止宝玉的荒唐,最后只得紧闭双眸假装入睡,掩耳盗铃般逃避最羞人的时刻。在宝玉一番努力下,将袭人与麝月送上一个又一个激情巅峰。袭人与麝月相继在惊声欢叫中化为春水,好色的宝玉心中嘿嘿一笑,终于完成男人毕生的梦想。“二爷,别动,人家还没睡醒呢!”麝月被宝玉的动作惊醒“劳累”过度的她低语几句后,再次抱着宝玉进入梦乡。无心睡眠的宝玉面带苦笑,只得老老实实躺回脂腿粉臂中。睡意朦胧的袭人两女四肢紧缠着宝玉,好似八爪鱼般将他缠个结结实实,让宝玉不禁暗自叹息:看来自己不仅身体被她们缠住,连心也被她们牢牢牵绊住。天色越来越亮,虽然宝玉很享受这种香艳的“睡觉”但欲火却不愿再受压抑。“宝贝儿,袭人小宝贝儿,”宝玉附在袭人的耳边柔声呼唤,见其晶莹的耳垂未退昨夜的激情,顿时心中情火升腾,忍不住张口在那嫣红的耳垂上轻咬起来。“嗯!”随着诱人的呻吟声,袭人终于被骚扰到醒过来,入目就是宝玉灼热的目光,令她忍不住心怀一荡。
动人的呻吟声仿佛天雷勾动地火般,就在宝玉准备翻身而上时,袭人却灵活地溜下床。“你这大色狼,昨夜的帐还没有与你算呢,这下你可满意了吧!”袭人一边穿衣,一边风情万种地给了宝玉一个白眼。“啊!天亮了。”麝月被宝玉与袭人的嬉闹声惊醒,眼帘微微一颤,随即惊慌地跳下床来,手忙脚乱寻找自己的衣裙。“嘿嘿”宝玉双手枕在后脑,斜躺在床头上,写意地看着袭人两女轻舒玉臂,那诱人之处若隐若现,比昨夜的狂奋杀伐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情趣。“你们慌什么?晴雯她们还没起床呢,要不再让我陪你们躺一会儿?”“大色狼!”走到门口的袭人两女同时转身,美眸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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