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心神舒畅地伸了伸懒腰,随即双臂一展,将袭人与麝月搂入怀中。“天色还早,晴雯她们还未睡呢!”保守的袭人羞得红云密布,美阵在情丝纠缠中透出慌乱,生怕被好姐妹撞破“奸情”“好二爷,你再等等嘛,昨夜我们不是已经服侍你了吗?”娇悄的麝月亲昵在宝玉怀中,小脸羞红,她可不想被秋纹撞见。“怕什么?上宝玉色色一笑,双唇迅速在袭人两女的脸颊上各自一吻,道:”宝贝儿,她们迟早都会知道,明日金钏儿就要到我房中,到时我们来个四人行怎么样?““什么是‘四人行’?”无甚心计的麝月忍不住心中疑惑,脱口反问。心思细密的袭人虽然也不明白,但却从宝玉“暖昧”的神态中看出其中不妙的意味,本想阻止麝月的她只是稍一迟疑,却为时已晚。“嘿嘿”宝玉闻言不由得色心大动,笑得袭人两女同时心生不妙,这才说道:“我们这样就叫三人行,你说‘四人行’是什么意思?”“啊!”麝月终于听懂宝玉的下流话语,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白晳的脖颈也被羞洁笼罩,看得宝玉更是色心大起。就在宝玉与袭人两女翻云覆雨时,在相隔不远的厢房内,秋纹却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秋纹见麝月与袭人的房间一直未燃起灯火,不由得暗自妒恨,道:“这两人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夜夜往宝玉房中跑,无耻!”说到这里,秋纹近似咬牙切齿、低声发誓道:“我秋纹绝不会屈居你们之下,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唉!”愤声过后,心胸狭小的秋纹又低沉叹息,一脸无奈地坐起来,心想:今日听闻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金钏儿明日真会来怡红院吗?不,不会是真的,肯定是谁开的玩笑!晴雯比金钏儿漂亮,自己也不比金钏儿差,宝玉连我们都没要,怎会先要了金钏儿?瞬间秋纹芳心纷乱,千滋百味齐聚心头,凄酸妒恨一涌而出,在心情烦躁下,她穿衣出门,信步向院外行去。失意之人不免失眠,得意人儿同样辗转难眠!同一时间,金钏儿也与月光对话,羞喜交加的她只盼黑夜早点过去,好让明媚的阳光为她带来一生的温暖。“姐姐,你急什么?你与宝二爷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么急着想钻进他被窝里呀?咯咯”玉钏儿也为金钏儿高兴不已,但她并不知道金钏儿已经钻进宝玉的被窝,不然怎会身子不适?姐妹俩虽是双胞同生,性情却截然不同。玉钏儿率真活泼,金钏儿却性情温柔,在斗嘴时金钏儿从来就不是玉钏儿的对手,羞喜于心的金钏儿玉脸一红,只得伸手在玉钏儿的腋下搔痒,以表报复。“嘻嘻”欢声笑语冲淡金钏儿心房的焦躁,她一把抓住玉钏儿偷袭的玉手,双眸透出戏谑之色,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誓言吗?”玉钏儿平静的心房猛然一颤,故作茫然不解地问道:“什么誓言?我记不得了,孩童之语不算数。”姐妹俩虽是性情各异,但双胞胎特有的玄妙感应却十分灵验,金钏儿从玉钏儿的话语听出紧张,便道:“好妹妹,你忘了,我可不会忘,我一定设法达成此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钏儿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便翻过身,道:“不说了,我先睡了!”良久,恢复寂静的卧房内,金钏儿依然美眸大张,毫无睡意。望着身旁不知是否真的睡着的玉钏儿,金钏儿意念一转,又想到“誓言”之事,心想:唉!宝玉会接受妹妹吗?他那么坏,应该会吧,嘻嘻呼吸一乱,金钏儿不由得想起那羞人的一幕,顿时觉得私处阵阵胀疼,而酥麻则更加钻心蚀骨。越想越热的金钏儿再也睡不着,又不想惊醒玉钏儿,于是她悄然穿衣,迈着扭捏的步伐出门,鬼使神差般走到白天才封住的那口深井旁。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贾府一片寂静,除了巡更值夜的少数几人外,其他人皆已酣然入梦。在不同的院落、相同的时间,秋纹与金钏儿同时仰望着夜空,突然她们同时一愣:天上的月亮到哪里去了?只见一片黑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突然遮住月亮。在云头上,寅将军盯着霞光弥漫的院落,虎目猛然爆射无比贪婪的光芒。寅将军看了看四周,没有感觉到丝毫危险,得意地狂笑道:“哈哈黑狗这个胆小的废物,看本将军还不手到擒来,区区几个凡人有何可怕之处?”话音未落,寅将军脚下黑云翻腾卷动,化作一阵狂风扑向怡红院,残暴的他信心百倍,欲强抢“五色神石”“大姐,我们也上吧。”在不远处,另一片隐蔽的黑云中,桃妖与几个手下并肩而立,其中一个花精见寅将军已抢先动手,下意识也飞出去。
修长的玉手止住花精刚动的身子,美艳绝伦的桃妖平静地凝视着下方,谨慎道:“别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虎妖侥幸得手,我们可以从他手中抢夺。”桃妖的话语刚一出口,惨叫声就已从下方传来。自以为是的寅将军虽然法力不低,但怎么可能是“五色神石”的对手?巨大的力量不可抵挡,被霞光重击的寅将军失去法罩的保护,刹那间被迫现出真身,凄厉的血线伴随虎身的去势,在虚空留下一片弧形的血雾。“啊!”秋纹的惊呼声在寂静的夜空分外清晰,听到隐约惨叫的她环首四顾,入目只见一大团黑影从半空中飞过。借着明月与繁星的照耀,秋纹依稀可以看出那黑影竟然是一头斑斓猛虎。如此诡异可怕的景象跃然入目,秋纹不免心神大惊,她娇躯颤抖,强自拖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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