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略上要轻视敌人,在战术上则要重视敌人。石钰一边念着对敌战术,一边将包勇与倪二叫到面前,一番吩咐后,包勇两人快步离去,石钰这才摇身一晃变回宝玉的模样,悄悄摸进金钏儿的房间。金钏儿一声尖叫,随即娇啼婉转,身子就紧紧缠在宝玉的身上。宝玉在红楼别府一待就是整晚,他与金钏儿如鱼得水,却不知一个令他恶心的流言已在一夜之间传遍金陵。第二天一早,宝玉回到大观园,他脸上的微笑逐渐僵硬,不妙的预感缓缓浮现,因为向贾母请安后,宝玉回怡红院的一路上所遇到的下人皆是一脸古怪,往日大抛媚眼的丫鬟竟然像避瘟疫般,一见到宝玉靠近,立刻四散惊逃。不仅如此,一些长相清秀的小厮则主动靠过来,对宝玉神秘地微笑,并频送“秋波”弄得诧异不已的宝玉毛骨悚然,加快脚步逃回怡红院。进入院门的宝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暗自苦笑不已:难道今年流行“死兔子”这玩意儿吗?这时,袭人三女迎面而来,宝玉顿觉心中一热,万千烦恼悉数飞到九霄云外。“袭人,你们要去哪儿?”宝玉大手一伸,欲将袭人搂入怀中缠绵一番。“停!”袭人出乎意料地玉手虚空一拦,然后往后退,一脸严肃地娇嗔道:“你别碰我!”“还在为晴雯的事生气呀?”双手扑空的宝玉毫不气馁,嘻笑着就近扑向麝月,道:“我的麝月最乖了,让二爷抱抱!”“啊!”麝月一反常态地惊叫起来,娇悄的玉脸花容失色,转身就跑。“怎么啦?”连连吃鳖的宝玉大为纳闷,明若寒星的双眸闪现浓浓的疑惑,不由自主走向秋纹,想让她解释一番。“你你别过来。”秋纹并未逃跑,但却一脸紧张,娇躯微微颤抖着。宝玉脚步一顿,上下扫视自己一遍,并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不由得略带不满地道:“你们究竟怎么啦?见鬼了不成?”温柔似水的袭人微圆的玉脸暗淡无光,话语低沉,隐含一丝担忧:“宝玉,是不是我们不好,所以你才那样?”“是呀!”麝月双眸失去灵动的生气,更弥漫无尽的幽怨,道:“我们对你全心全意,你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未待宝玉有所反应,秋纹的芳心已是酸楚不已,大为不甘地说:“宝玉,枉我平日为你牵肠挂肚,你不但对我忽冷忽热,如今还这样,哼!”宝玉听得一头雾水,心中大呼冤枉,一脸苦色的他双手一摊,抱怨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袭人与麝月双眸红润,满心的悲伤、怨怼难以开口,反倒是秋纹情急之下勇气大增。“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问我们?”悲愤不已的秋纹玉手直指着宝玉的鼻尖,好似连珠炮般将心中的幽怨发泄出来:“整个金陵谁人不知你宝二爷风流倜傥、多情不凡!”宝玉暗自一笑:原来她们是吃醋了。宝玉不由得放松心情,准备展开强大的甜蜜攻势安慰袭人三女一番,不料秋纹接下来的话语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死过去。秋纹因急促的呼吸而话音微顿,玉手轻拍着胸口后,再次语含怒气地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你看不上倒也罢了,如今居然与第一戏子忠顺王的变童眉来眼去,行那龙阳苟且之事。我说宝二爷,你本事真大呀!”秋纹骂着宝玉,却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自伤自怀的热泪顺着面颊轻溅在石板上,最后化作无尽的酸涩,充塞秋纹三女的心房。“什么?我与戏子搞上了?”宝玉瞬间目瞪口呆、僵立当场。袭人三女齐齐一愣,见宝玉的反应竟然如此大,她们不由得生出一丝喜悦的期待,暗自祈求苍天保佑:如果不是真的就好了!“哇!”片刻后,木然呆立的宝玉身子一颤,一阵恶心让他胸腹内好似翻江倒海般,不可抑制的身躯一弯,大吐特吐起来。宝玉吐啊吐,不停的吐直到吐出胆汁,吐得脸也绿了,这才从“恐怖袭击”中恢复过来。袭人三女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撒娇使性,纷纷围在宝玉的身旁抚胸捶背,手足无措地服侍起来。“你们听谁胡说八道?我非杀了那家伙不可!”宝玉愤怒得满脸通红,似要杀人的双目火光迸射。“是我不好,听府中的下人乱讲,不弄清原由就与袭人和秋纹说了!”麝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手紧抓着衣角,感到紧张不已,不知宝玉要如何处罚自己。“你就别怪麝月了,我也不应该怀疑你与戏子”袭人急忙为麝月开脱。宝玉虽然为人温和,但前有晴雯之事,袭人生怕宝玉一怒之下会将麝月赶出去。“哇!”未待袭人讲完,宝玉听闻“戏子”两字,立刻再次心中发恶,猛烈干呕起来。“宝玉,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秋纹不想宝玉与麝月算帐,聪明的转移话题。“不行!麝月的问题先解决。”
宝玉脸色一变,严肃的目光在袭人三女身上环绕一圈。袭人三女不约而同芳心一惊,麝月更是面色苍白,双目中泪光隐现。“谁也不许说情!”宝玉神色严肃地直视着麝月,声音低沉地说:“你竟然中伤二爷我是兔子,我要罚你”宝玉“你”了半天却故意不说下文,见麝月泪水已经涌出眼眶,他突然神色一变,轻快的低声调笑道:“就罚你今晚一个人陪我,不许袭人帮忙。”袭人与秋纹不约而同羞喜交加,身为黄花闺女的秋纹更是娇躯发热,玉脸红云密布。麝月想不到会是如此“惩罚”不由得喜极而泣,情怀大动下,扑入宝玉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片刻后,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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