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为娘了!”王夫人顿时放心,忍不住拍了胸口一下,随即柔声道:“玉儿,你躺好,娘亲这就帮你上药。”“娘亲还是我自己来吧。”宝玉意念动摇,开始挣扎起来。王夫人掀开被褥的动作微微一停,眼中闪现一抹动摇,但随即又被强烈的母爱驱散,道:“你这孩子,我可是你母亲,为你敷药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我的玉儿还真腼腆呀!嘻嘻”然而王夫人发出的笑声更多是在安抚自己,事到临头,她终于发现羞涩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强烈许多。“那就劳烦母亲了。”宝玉双目一闭,半推半就的踏上自己早就铺好的轨迹。王夫人再次深呼吸,并极力保持平静,但当她伸手要解开宝玉的腰带时,玉手却不停颤抖起来。恍惚间,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间。宝玉缓缓张开眼睛,他的理智还在挣扎,欲望却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亲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体了,呃二想到这儿,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间冲破宝玉的心防,他顿时丧失理智,欲望则呼啸得更加肆无忌惮:来吧,快来吧,母亲,你快动手吧!不知不觉间,一个小小的解带动作却变成一道横亘在礼教与真情间的高山峻岭。宝玉见“母亲”还僵持着,已是满心邪火的他立刻计上心来,再次运功逼出一头冷汗,神情凄惨无比地痛呼出声。惨叫声好似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刹那间,万千道杂念从她的心房汹涌而出。王夫人虽然长在世家,并嫁入豪门,一生地位尊崇,但长子贾珠却少年夭折,女儿元春又嫁进皇宫,长年难得一见,相公贾政不仅为人古板,没有情趣,而且还长期在外任职。不知不觉中,王夫人的眼中只剩下小儿子贾宝玉,传统的思想更令她将宝玉当作未来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过贾政。王夫人感慨万千的同时,玉手猛然一紧,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蛮的动作,竟将宝玉的裤子扯到腿弯处。“啊!”这次宝玉是真的痛叫出声,因为王夫人用力过猛,还未愈合的伤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面,一听到宝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头,关切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画面瞬间惊呆:天啊!宝玉竟然被打得这么只见宝玉身上,从pi股到大腿竟无一寸完整之处,大部分肌肤血痕狰狞、隐见红肉,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红又肿,任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由得为之侧目。王夫人只觉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涩与难堪都在震惊中化为酸楚的泪花涌出眼眶,洒落在高耸的乳峰上。“宝玉,我的儿,疼死为娘了,呜”王夫人瞬间芳心大痛,猛然抱住宝玉的上身,哀声哭泣起来。“母亲,别伤心了,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吗?”王夫人发自真心的热泪洗涤几分宝玉心中的尘埃,在温馨暖流的冲击下,他心中的邪火也消退几许。“我的儿,苦了你啦,都怪你那狠心的父亲,简直是混帐!”母子俩一番激动过后,王夫人的思绪已生微妙变化,她伸出的玉手不再颤抖,并动作轻柔地为宝玉敷药。依照大夫的交代,王夫人先浸湿丝巾,然后轻轻拭去干涸的药膏。第一道工序终于完成,王夫人随即扔开丝巾,玉手沾上药膏,缓缓伸向宝玉的伤处。“咚咚”突然王夫人的心跳加速,宝玉的头虽然埋入枕头中,但她脸上的羞红还是越来越深,一个不可忽略的现实终于在她心窝盘旋起来:天啊,自己这当母亲的竟然在触摸儿子的pi股!唔不,不是这样,只是上药。王夫人修长的玉手再次颤抖起来,突然宝玉身子一震,发出一缕低吟。“玉儿,为娘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呀!”王夫人本已轻柔至极的动作更加轻缓,就似一片羽毛般轻轻扫过宝玉的伤处。因为有五色神石的保护,宝玉只有皮外伤,这声呻吟根本不是因为伤疼,而是心中的邪恶快感溜了出来。宝玉自然不会说出真相,而是顺着王夫人的话语回应道:“娘亲,孩儿不怕疼,你尽量抹药吧。”王夫人对宝玉的勇敢大为欢喜,动作却越来越慢,呼吸也越来越紊乱。虽说万事开头难,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反而越到后面,王夫人越感到羞臊不安,因为宝玉的pi股全是伤,就连接近下体的地方也有板子的痕迹,这程度绝对已经超出王夫人的预料。精明的宝玉感觉到王夫人久无动作,意念一转,轻易就明白原由。出于心底那微弱正义之音的回响,宝玉并未落井下石,而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沉默在沉默中等待变化来临。沉默还在继续,片刻的时光仿佛已是冬去春来。王夫人身子一挺,怒突的双乳剧烈震荡几下,她随即闭着眼、咬着银牙,玉手向下一压。开始了,美妙的接触又开始了!王夫人的手虽然弄得宝玉的伤处发疼,但他心中却是一阵狂喜,只想在王夫人的“抚摸”下纵声高歌、尽情欢唱。
在王夫人通红的玉脸下,心神早已无比紊乱,原本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重重,使得暧昧时间也漫长无比,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终于,最为暧昧的一刻在假宝玉火热的期待中来临了!怎么办?好羞人呀!微弱的抗拒在王夫人的心海刚一盘旋,就被坚定的意念驱散,她急速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却已经羞得她浑身有如火烧般。又是几秒颤抖后,王夫人瞎子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并幸运的停在正确的地方宝玉的股沟尽头。王夫人强振起心神,开始在靠近宝玉pi股的伤处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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