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大色狼!“妙玉恨恨的话语替宝玉的人品打上印记,让宝玉发觉自己一时的冲动不仅吓到晴雯,恐怕在无意间还得罪到妙玉。真衰呀!宝玉苦笑一声,轻声解释道:“我只是想与晴雯开个玩笑,没想到却吓到她了!”“仙姑姐姐,他真的是宝玉呀?”晴雯的怀疑终于消失九分,剩下的一分也在妙玉的点头认可中彻底消散。“你这大色狼!”回嗔为喜的晴雯一个箭步冲到宝玉身前,虽无半点怨恨,但玉手却不停的打着宝玉,拳拳命中,凶恶的色狼瞬间成为发怒羔羊的猎物。“哎哟,晴雯,我错了,别打!”宝玉虽然法力暴增,但他从未苦修,忍痛的毅力显然还需要加强。妙玉在一旁静静看着宝玉挨打,她的道心已乱,好不容易才忍住亲自出手的冲动,而且还恶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一番求饶后,宝玉终于反击,他强行将晴雯搂抱入怀,正要尽情报复一番时,府门处却传来手下的回报让他大感无趣。“甄前辈回府了。”守门的护卫忠实的履行主子的命令,没想到换回的却是主子暗中的埋怨:唉!倒霉的一天!“妙玉姐姐,我回后院了,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晴雯已经打得双拳发红,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忘落井下石。“贾公子,请问我女儿在何处?”甄士隐还未走入,急切的声音已经响起,此时他就是一个苦寻女儿的父亲,哪有半点世外高人的味道?“居士不用急,令嫒英莲就在我府中暂住,因为我先前还不能肯定她就是居士要找之人,所以还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不过居士放心,既然你能肯定,相信你们父女很快就能团聚。”假宝玉为了得到一个军师,不惜再次“阻挠”一对父女相见,果然够狡猾无赖。甄士隐果然对宝玉感激涕零,再次俯身一礼,道:“士隐谢过公子大恩,公子以后若有差遣,在下定然竭尽全力。”“举手之劳,居士太客气了,请坐!”只要不是面对自己的女人,宝玉总能从容应付、潇洒自如。时光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宝玉与甄士隐一个是有心结纳,一个是心存感激,自然相谈甚欢。在座三人中,唯有妙玉轻言浅笑,只是偶尔接上一、两句而已,但就是这“偶尔”的一、两句,已让熟悉妙玉性情的甄士隐大为吃惊,再次在心中认定宝玉与妙玉不凡的关系。宝玉心有所思,借着融洽的气氛不着痕迹试探甄士隐的才能一番,对方的回应果然令他大为惊喜,不停在心中大叹:人才,果然是人才!如今自己缺的是什么?就是人才!甄士隐虽是修道之人,但他可不像妙玉不识人间烟火,而≈ap;ap;为广寻冋爱女,他多年来踏遍千山万水、大江南北,其见识远非常人呵比。同样的,宝玉的话里行间也让见多识广的甄士隐人为惊佩,他没想到宝小纪轻轻又生在世家大族,竟然如此见解超卓,可谓一针见血,新意无穷。奇才!这贾宝玉绝对是个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才!甄士隐心中对宝玉的评价史厉害。妙玉的美眸好似深潭般幽静,可芳心倒未有何惊奇,她早已习惯宝玉带来的惊喜,心房内唯有一丝淡淡的自豪流转回绕。红楼别府内,谈笑随意,宾主尽欢。宝玉见时机成熟,终于说出急需军师相助的事情,话语末了,他神色一正,万分真诚的恳求道:“还请居士助宝玉一臂之力,宝玉不为自己,只愿用香烟之利造福苍生,回报天地!”“这”甄士隐未料宝玉会有如此要求,重回红尘打理俗事绝非他心中所愿,可是宝玉又施了天大的恩惠,让他一时犹豫,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宝玉何等聪明?见甄士隐为难,立即打铁趁热地道:“宝玉也不是要居士长久相助,只须帮上一年就可,而且我会设法将香菱姐姐接入别府久居,让她解开心结,与居士父女团聚。”宝玉话语言真意切,心底却大为偷笑:有了一年时间,一切必将走上轨道,而且即使没有甄士隐的要求,自己也会主动将香菱“接”入别府,至于目的吗?嘿嘿“宝玉,那你说说看准备怎么扶贫济困,不会是施粥布衣之类吧?”妙玉突然插话,微带调侃的话语不知是想助宝玉一臂之力,还是想戳破他的虚情假意?仙音飘动之际,妙玉悄然给了宝玉一记白眼,还未消失的怨怼令她忍不住给宝玉一个大大的难堪。正在犹豫的甄士隐神色一正,凝神等待宝玉的回答,他也想听一听,造福苍生可不是施粥布衣这等小事,否则天下也没有贫苦二字。妙玉故意的为难让宝玉微微一愣,甄士隐认真的神色更让他心房发紧,想不到随口的话语会被抓住小辫子。
这一关过不了,事情定会泡汤,找不到军师事小,被美人看低那可事大!想到这里,宝玉坦然的目光无所畏惧地与两个修真者平静对视,而他脑海中则是开足马力飞速旋转,借着短短吃茶的时间,已经找到完美的说辞。“甄大哥,你认为什么才是真正造福苍生?”宝玉将茶杯放到桌上,双目闪闪发光,言语之间自然而然拉近关系。对于宝玉亲切的称呼甄士隐并未在意,心神正在认真思索,宝玉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深奥无比。“是我们问你,你为何反过来问我们?”妙玉笑语娇嗔,却毫不放松地紧逼道:“不要转移话题,直接说出你自己的想法。”“呵呵”宝玉轻声浅笑,悄然回给妙玉一个另有深意的眼神,道:“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让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就是造福苍生!”话语微顿,宝玉向后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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