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长的就是拍打桌案。“回王爷,贾家车队不是已经被劫了好几次吗?”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忠顺王,低声道:“据小的猜想,劫我们货物应该是同一批人”“啪!”未待幕僚说完,暴躁的忠顺王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顺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蠢货、饭桶,这还要你说!本王平日养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给我查,查不出贼人下落,你们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查,给我翻遍京城也要把这伙人查出来!”相似的怒吼在锦衣卫千户府久久回荡,直到一干手下迅疾离去,赵全冲天的怒火也没有半点缓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原来赵全之人虽夺得大量货物,但还未待他们享受成功的喜悦,半途再次杀出一批人马,其厉害之处犹如砍瓜切菜般,轻易地黑吃黑后扬长而去。几个锦衣卫装死逃过一劫,贼人离去后,他们如发疯般逃回千户府。“赵兄,会不会是贾宝玉识破我们的计谋,故意扮猪吃老虎?”孙绍祖望着厅中本用来庆功的宴席大感苦涩,疑惑地望向烦躁不安的赵全。“就凭贾宝玉那废物?不可能!”赵全重重坐回太师椅,随即声调放缓,解释道:“这贾宝玉草包之名可是从小就广为流传,那时我们都还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装傻到这等程度吧!”“说得也是。”孙绍祖点头认同,凝神思索后,再次道:“但这次我们按照吴贵提供的线报袭击贾家真正运送香烟的车队,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何人会知道这线索呢?”话语微顿,孙绍祖心中的迷雾越来越深,继续道:“而且贾家假装运货的车队也受到袭击,偏偏吴贵也被杀,这一切太巧合了。”“大哥”建功不成,反铸大错的赵大刚一开口,赵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户大人,卑职猜测会不会是吴贵同时将线报卖给两家,吴贵被杀,可能是对方杀人灭口。”“对,很有可能!”赵全在厅中来回走动几圈,难得夸奖赵大一次。孙绍祖暴戾的双目杀气闪烁,恨声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伙人绝对不简单,竟比我们还毒辣!”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烦恼之下,孙绍祖不由得自主想起神人,道:“赵兄,为何熊居士这段时日不见踪影,没有他,我们的大事可就难办了!”“我也没有居士的消息。”赵全脸上没有半分焦虑,反而离奇地闪现欣喜之色,大手一挥,让赵大退出大厅。见赵大的身影消失,赵全才道:“孙兄,你放心,熊山君不在,却来了更强的帮手,哈哈”孙绍祖双目一亮,熊山君在他们心中已是神人,想不到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出现,狂喜之下,急切地追问道:“赵兄快说,究竟是何方高人?”赵全下意识环目四顾,可见这秘密是何等重要,随即仅以两人得闻的语调道:“我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原来熊山君是国师的手下,他已被派到外地,以后我们有事可以直接与国师联系。”“国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等!”当今天下虽以锦衣卫权势最大,但朝中党派林立,势力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唯有一人足可影响整个大局,那就是当今国师。“赵兄,那我们这就去找国师,以他的神通一定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暗地搞鬼。”赵全也是心神舒畅,不过话语却颇为遗憾:“唉!国师来信说了,他近日要闭关参修长生仙法,这段时日让我们自行想法解决,不过他已彻底控制昏君,只待我们铲除忠心朝廷的四大家族,大事必成!”话语微顿,赵全沉声道:“不铲除贾家,朝臣们不会真心倒向我们,四大家族在朝野间根深蒂固,对我们的威胁很大。”“赵兄,既然如此,我们如今捉住薛蟠与贾雨村,又有国师相助,是否立刻借此机会参上一本?”“这姓薛的倒是块硬骨头,至今也不肯招供。”赵全再度烦躁的长叹道:“只靠贾雨村一人证据不足,最可惜的是,被薛蟠打死的受害家属竟然一个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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