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清晨格外清新。花儿虽然未能绽放,但初生的绿芽却将希望带到人间,久未露面的鸟雀也在这温馨的时刻再展歌喉。临近晌午,平儿这才缓缓张开眼帘。舒爽的低吟在平儿的唇边流转,慵懒的美眸一时还未完全清明,她只觉得身下绵软温暖,如躺云端般,不禁暗自讶异:什么时候床榻变得这么舒适?“啊!”可寻求真相的目光换来的却是羞涩惊呼,平儿的玉手及时堵住檀口,昨夜的羞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天啊!自己终于与宝玉做了那事!羞窘片刻后,心灵火花的撞击让回忆变得完美而动人,平儿痴痴凝视着宝玉,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门外响起隐约的嘻笑声,她这才清醒过来。啊,竟然这个时辰了,等会儿还不被袭人她们羞死,唔!平儿的玉脸再次羞红弥漫,她小心翼翼挪动身子,想悄悄从宝玉身上移开。身子一动,异样的感觉立刻从私处传来,平儿再次低头一看,发梢也承受不住羞窘的冲击无风自动,荡漾开来,心想:天啊!宝玉的坏家伙仍然还在自己身体里,坏东西、大色狼,啊这时“如意金箍棒”突然震动一下,平儿身子一酸,立刻倒下去。“滋!”微弱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内是那么响亮,平儿这一起一落,好似一次轻柔的套弄,怎不让天性羞怯的她羞不可抑?正当平儿好不容易平复心情,鼓足力量准备脱离而出的刹那,更“可怕”的问题出现了。宝玉的rou棒在这一刻突然暴胀,直直顶入平儿的花心,有如一记重锤般,猝不及防砸在平儿的心房深处。“噢”透心的舒爽让平儿再次手脚发麻,娇躯又一次瘫倒在宝玉的身上。“死宝玉、坏家伙,我让你戏弄我、让你装睡”平儿可不傻,春潮涌出的一刻,她已经猜出宝玉的坏心思,粉拳在宝玉的胸膛上捶打不休。被打的宝玉非但没有痛叫,反而一脸享受,并低吟出声。平儿虽是捶打,但拳头更像按摩,而且娇躯还不停晃动,宝玉怎能不爽?“好姐姐,你累了,让我来吧,嘿嘿”宝玉一声欢笑,猛然翻身而上,随即往前一入,阳根刹那间进入一个温暖、润泽、紧窄、柔腻的美妙天地!“啊!嗯”柔情四溢的欢爱就此开始。“好姐姐,叫我老公,好吗?”“宝玉,老老公!”宝玉一夜的苦心没有白费,平儿一番颤抖后,终于大声叫出羞人的新鲜名词。怡红院春色融融,贾府则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浪。天色未亮,王熙凤的怒火开始燃烧,上至贾母,下至丫鬟婆子,全都知道贾琏被捉奸在床的糗事。这种事情在世家大族原本没什么大不了,但王熙凤的态度却异常愤怒,紧抓着贾琏要谋害她的话语不饶。贾母等人责骂贾琏一番,好不容易终于劝下王熙凤的怒火,但王熙凤还是坚持要赶走平儿,虽然贾键不舍,但却不敢反对。就这样“可怜”的平儿被赶出东府,得到贾琏的一纸休书。紧接着,袭人挺身而出,在宝玉的默许中收留平儿,怡红院从此多出一位身份特别的女子,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婢,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客人”一个夜夜与宝玉翻云覆雨的美丽“客人”休了平儿后,王熙凤暗自得意一笑,随即又余怒未消,坚持搬到王夫人的住所,要与王夫人做伴。王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自然不会将王熙凤赶出去。一场风波就此平复,可众人烦躁的心绪还未完全消散,连王熙凤也未算到的余波突然卷土重来,令贾府上下一阵哗然偷腥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鲍二媳妇在夜里上吊自尽,上吊的地点就选在贾琏门口。一大清早,睡眼惺忪的下人刚一开门,就看见那突出的双目,似乎是在诉说着女人心中强烈的怨恨,死不瞑目!“呀,死死人啦!”“他妈的,叫什么叫?还不将尸体搬走!”贾琏刚从大观园回来,立刻就听到下人的尖叫,也看到鲍二媳妇的尸体。贾琏眼中没有丝毫心疼,甚至没有怜悯,只有一团怒火,他将鲍二叫到面前怒斥道:“王八蛋,爷玩你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不看住她?混蛋,敢给你二爷找麻烦,我打死你!”“二爷,她昨晚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闹,小的也不知道她会上吊呀。”“滚,拿去,早点埋了,这事不许传出去。”贾琏眼中黑芒一闪,将一袋银子扔给鲍二,随即吐了一口唾沫,恨声咒骂道:“秽气三爷我还是到天香楼喝几口解秽酒才是。来人,备马!”无情无义的马蹄声离府而去,忙碌的下人却怎么也闭不上鲍二媳妇的双目,连惊带吓的他们用草席草草一裹,随手将其埋在乱葬岗。
“我好恨!贾琏、王熙凤,我好恨”刻骨的仇恨从九幽黄泉传出,在牛头马面的押解下,鲍二媳妇面容扭曲,眼底绿光闪烁,奋力要在锁魂炼上挣脱而逃。“大胆女鬼,生前不知自爱,死后还想危害人间吗?”勾魂鬼差怒声厉喝,手中铁链猛然收缩,将鲍二媳妇勒得鬼影发抖。“我不服,我要报仇!”强烈的怨气化作绿光闪烁,在幽冥空间急剧翻腾:“放开我,我要回贾府报仇!”“就凭你这小鬼也想挣脱?不自量力!”两个鬼差不屑冷笑,并加重惩罚。“是吗?那本王又如何?”冷厉而傲慢的话音凭空回响,阴森的鬼声在灰色空间回旋不休,让两名鬼差找不出声音发自何处。下一刹那,两声惨呼响起,鬼差变成死人中的死人。厉鬼之王凭空突现,盯着鲍二媳妇道:“你真想回贾府报仇?”“是,我要报仇,我要杀死贾琏、杀死王熙凤、杀光贾家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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