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用尽全部心神,才止住惊呼声,羞怒之火还在她的心房打转,宝玉的身子已经再次贴近。这一刹那,激动的时光变得无比漫长,宝玉的“帐篷”向下一滑,竟然滑入王夫人的臀沟里。近处看去,王夫人好似坐在宝玉那羞人之物上,随着她娇躯的颤抖,完全就是变相的摩擦。宝玉行动了,他终于将禁忌的夙愿化为行动。“呃!”就在天地万物激动不已的刹那,突然宝玉发出一声惨叫。危急时刻,王夫人芳心一狠,在宝玉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借着宝玉痛叫松手的机会立身而起,然后掩饰道:“玉儿,你怎么啦?要不要为娘帮你看看?”“不、不用孩儿没什么,只是刚才运功过度,有点抽筋。”在众女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宝玉不得不费尽心思编造谎言,再也不敢动作。“太太,坐我这儿吧!”见王夫人原先的位置被宝玉侵占,向来少有开口的赵姨娘笑意盈盈,上前扶住脚步不稳的王夫人。自幡然醒悟后,赵姨娘与众女的关系大是好转,在众女好心提点下,洗去浓妆铅华的她竟然也是丽色大增,让宝玉不禁眼睛一亮。“玉儿,宫中不比自己家,你此去定要小心。”贾母虽是妇道人家,但人老成精,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虽是奉旨进宫,但一介男子身处禁宫本就不妥,稍一大意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切记、切记!”对这些利害关系,宝玉虽然早已明了于心,但对家人暖暖的关怀还是大为受用,自信的微笑缓解送行众人的紧张。“老祖宗,您放心,孙儿可是有通灵宝玉护佑,百邪不侵,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家。”“宝哥哥,你一定要将大姐姐的病治好!”探春与元春也是同父姐妹,虽年龄有所差距,但毕竟血浓于水。“也要记得保护好二姐姐。”林黛玉幽深的美眸闪现不解与担忧,近似呢喃自语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心里怪怪的。”宝玉对林黛玉的直觉暗自惊叹,随即拍着胸膛保证道:“你们放心,我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必定将二姐姐完好无损带回来。”“宝兄弟,看你说的,只是进宫为元妃治病,又不是去龙潭虎穴,你与迎春都要好好回家。”李纨柔声安慰,并握住迎春的手,隐带忧虑的美眸则看着宝玉。相对李纨的忧虑,与宝玉情深意重的王熙凤反而没有太担心,她不愿在人前露出破绽,故意落在人后,最后才与平儿柔声相送,道:“宝兄弟,早日回来,别让大家等急了。”对于王熙凤别有深意的话语,宝玉自是心领神会,同样隐含深情的回道:“姐姐放心!”炽热的情愫被两人强自压抑在心底,不过涟漪的波纹却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叔嫂二人的目光瞬间虚空交织,缠绵不已。贾府马车迅速离开金陵,疾驰两日后,终于来到燕京。按照密旨要求,宝玉与迎春先住进驿站,他本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料半夜时分,驿站官员就一脸紧张地将他叫醒。驿站院子里,一辆鎏金雕花的豪华马车静静而立,三个小太监高坐在车辕上,见到宝玉姐弟,他们丝毫没有下来行礼的意思,反而不满催促。“喂,快一点儿,别磨磨蹭蹭的!”“二姐姐,小心脚下,我们上车吧。”宝玉目光隔空一扫,却只见到三个小太监的斗篷,完全看不清面容,眼底闪过一抹警戒。“大男人一个,怎么如此啰嗦?”中间那个小太监对宝玉微词颇多,见他走到近前,语带讽刺道。“你”迎春即使再温柔,也是世家小姐,平日从未受过如此间气,脸色一变,欲厉声斥责这小太监。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迎春的玉腕,宝玉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生气,以免伤身。姐弟俩少有如此亲密的独处,迎春芳心猛跳一下,一丝嫣红爬上她比寻常少妇更加丰润的脸颊。宝玉的大手只轻轻握了一下,随即自然缩回,他消弭迎春的怨气,自己却头一扬,目光高傲地扫视三个驾车的小太监。“给本少爷开门!呆着干什么?”三个小太监同时一愣,不待他们回过神来,宝玉再次开口,并故意加重声调:“三位‘公公’不是来接本少爷进宫的吗?还是你们没有服侍过主子,要主子服侍你们?”“你”居中而坐的小太监瞬间立身而起,还未与宝玉正面相对,就在其他太监的暗示下猛然清醒过来。对方乃是“八公”之后,自己一个“小太监”又有何资格与他争吵呢?
念及此处,小太监话锋一转,弓背弯腰道:“贾公子骂得对,是我一时失礼,这就为贾公子开门。”“还是咱家来吧!”另外一位小太监及时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车门处,举手投足、言谈神情终于符合太监的身份。“贾公子,时辰不早了,请您上车,奴才也好及时回宫覆命。”“嗯。”傲慢的宝玉终于跨上马车,刚钻进半边身子,突然问道:“你们接人入宫都是用这种马车吗?真是不错,呵呵。”四驾马车不仅豪华,就连所驾之马也是千里良驹,难怪连贾家二爷也发出惊叹。“怎么可能?”那个不像奴才的小太监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另一个太监急忙解释道:“宫里马车多,都是临时派送,我们也说不准。”恍然大悟的宝玉再无问题,老老实实地钻进车厢。“驾!”三个小太监松了一口大气,互相神秘一笑,随即一声呼喝,马车动了。夜色弥漫下,马车距离驿站越离越远,而雄浑高大的皇宫则逐渐逼近,皇宫大门好似黑雾中张开的野兽巨口,等待着宝玉这块肥肉自投罗网。“宝兄弟,你刚才为何要与小太监过不去?”迎春很了解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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